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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試煉之路貴在堅持,要懂得持之以恆,我怎麼會帶頭違反呢?哈哈哈哈。”
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落寞的走到一旁,林河開始懷疑剛剛白袍一副長者模樣說的一番話,是不是心魔作祟製造出的幻境,現在想想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第二百零四章 仇敵相見
順著陰測測的小道,林河入夜疾行,或許是一路上顯得安靜的有些過分,林河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離開了天山之後林河直奔鳴海,反正這一路都是些荒僻的山林,沒有什麼人煙,林河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了他趕路弄出的動靜,至於執法處規定的不許在人間界使用法術,這一條基本已經被林河無視了。
收攏了全身的氣息,彷佛一隻人畜無傷的小白兔,林河純粹發揮著體魄的力量便隱隱趕上中低階的遁術速度。這樣純粹的體魄力量即便是佛門幾位隱世的高僧也無法做到,他們所能發揮的便只有強悍體魄所帶來的“守”勢,“攻”勢和“破”勢只能勉強沾一點邊,像林河這樣掌握了“守”勢之後仍舊可以挖掘出另外兩勢的潛力千年也難得一見,那些肉身強悍的上古魔怪則又另當別論了。
冷風彷佛鋒利的刀刃割在林河的面上,不過對於現在的林河而言這不過是撓癢而已,更讓他在意的是這靜的有些可怕的氣氛。照理說這裡已經陸續開始出現人類的村莊,城鎮,即便是鄉下的村民習慣早睡,也不應該如此的沉默,這裡就像是,就像是斷絕了生機!沒有錯,在林河的眼裡這一路走來所路過的村莊、城鎮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失去了失去了生機一般的死寂!
想明白了這些,林河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急著趕路竟然忽略了這麼明顯的異樣。林河相信自己的直覺,正是他敏感的直覺幫助他多次逃過劫難。於是他停下了腳步,開始打量著百步遠的一座城鎮,那裡還有這微弱的燈光,似乎可以算的是林河這一路走來遇到的最正常的小鎮了。林河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警惕的意識,在這血腥的夜裡救下了整整一個村鎮的居民。
“二狗子,你丫的快出牌啊,墨跡墨跡的牌也不會變好,還耽擱我們大夥的時間。我可告訴你啊,這一次你要是再敢賴賬,明天我們就上你家去牽牛!”一個留著板寸的大漢氣勢洶洶的說到,在這寒冷的冬天裡他仍舊赤膊上陣,那爆炸線條的肌肉比健美教練也不遜色,說話時唾沫橫飛,一臉的霸道。
被稱作二狗子的是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排骨身材,那一雙無神的雙眼與唯唯諾諾的表情彷佛一具失去了靈氣的軀體。“是是是,彪哥,我要是輸了立馬就回家拿錢,如果拿不出錢來您就把牛牽走賣掉,我二狗子絕沒有二話。”
面上雖然說的好聽,其實內裡二狗子正在叫苦連天,手裡抓著一副臭牌,幾乎可以看到輸光帶的錢還要欠下一屁股債的畫面。二狗子已經決定,這一次輸了以後再也不賭了,好好回家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日子。這樣的決心二狗子已經下了不少多少次了,卻沒有一次能夠堅持下去。
“其實牽牛不牽牛的倒不是重點,你媳婦長的挺水靈的,讓她到我這來陪我快活幾天,那點帳就一筆勾銷了,你看怎麼樣。”看到二狗子服軟,自稱彪哥立即來了勁,也不管手裡的牌好壞,興致勃勃的說到。其實他垂涎二狗子的老婆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麼水靈的女人嫁了這麼個爛貨,實在是可惜了,彪哥一直覺得只有他這樣霸道的男人才配的上那個水做的女人。
二狗子暗道一聲糟糕,其實他早就察覺了彪哥的不良企圖,不過礙於彪哥那強壯的身體,還有在縣城當大官的舅舅,二狗子只好裝傻充愣。不過這一次顯然是有些避不開了,彪哥那惡狠狠的眼神已經不容許他在拖延。
“彪哥,其實……啊,那是什麼怪物!”二狗子驚慌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手臂狠狠的撞到了地上,眼裡滿是驚恐之色,彷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一幕。
彪哥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把彈簧刀,一刀插在了木質的桌子上。“怎麼!你又想用這個老套路來拖延嗎!告訴你,這一次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今晚你無論輸贏都得讓你女人來陪我,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惡狠狠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這個自覺是當地一霸的強壯男人,卻不知道死亡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嚥了口水,二狗子用摔疼的手臂撐著坑坑窪窪的地面爬了起來,驚慌失措的向門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鬼啊”,彷佛一個嚇破了膽的瘋子。
彪哥自然不會讓二狗子就這麼跑掉,與他一起的兩人都是他的人,這也是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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