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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似乎都在敵人的預料之中,無形中彷佛有一隻無形的黑手死死的勒住了林河的脖子,勒的他喘不過氣來,無論怎樣掙扎也無法掙脫開來。如今這隻黑手似乎出現了一些的紕漏,讓林河看到了一些希望,雖然對於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林河來說這希望仍舊渺茫。
“獵魔吞噬了血雷,所以他擁有了強大的雷元力量,一身修為還在以極快的速度飛漲著,在到達血雷原本修為之前這種速度並不會放緩。而現在的瘋魔與獵魔的狀況如出一轍,魔焰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被百幻放棄,百幻選擇了瘋魔成為魔焰的替代品,企圖培養他迅速崛起成為可用的力量!”
黑鐮的器靈之體本身就十分罕見,能夠修煉到如今這個境界更是少之又少,而他的智慧更不是遜於林河這一陣營的任何一人,稍加點撥便立即心領神會明白了林河的意思。最為關鍵的是他看出了林河最先提出,但在談論過程被忽略掉的細節,那就是魔焰被拋棄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不是簡單的受傷被棄用。
“不知名的原因,難道……”林河心中一驚,有些事只有他和每夜來找他的神秘人知道,所以在別人眼中不知名的原因,林河往往擁有更多可以推敲的線索。例如說魔焰不聽從百幻天魔的命令,從而導致了百幻天魔的震怒,棄用了魔焰使用瘋魔。這個命令是什麼呢?別人不知道,林河或多或少的猜到了,那就是禁止他人對林河動手。
這件事的背後只是這麼簡單嗎?林河感覺這還遠遠沒有到底,只是一腳踩在了淺灘上,中間的河流深度才是真正致命的地方,如果不能摸清楚關鍵部分河流的深淺,妄圖透過自己隨意的揣測就能“渡河”,最終只會被喘急的河水的沖走,連屍骨都找不著。
“該死的!執法處也被滅了,只剩下葉少卿一個逃了出來,現在就在我們蜀山待著,渾身的血淋淋的傷痕,只剩一口氣現在被莫離前輩用藥吊著命呢。”一個男人忽然風塵僕僕的闖進了地組餐廳,籠罩在餐廳周圍的陣法竟然完全沒有預警。這自由兩種可能,一是這個人強大的已經超脫了陣法約束,陣法對其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還有一種可能則是這個人來自於正道是友好的一方。
“顏長老!”林河怔怔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呆滯了好幾秒之後才反應了過來,滿臉不可思議的驚呼到。
“林河,好久不見了。”這位“不速之客”正是蜀山失蹤了多時的長老顏若卿,在與陰羅宗的血戰中顏若卿失去了蹤跡,有人曾經看到他力鬥幾位陰羅宗的長老,但那只是戰鬥的開始,在之後白熱化的階段所有人的眼球無一例外的被後來趕到的林河所吸引,這位作戰驍勇的長老在展露了鋒芒不久之後便銷聲匿跡了。
“上一次對抗陰羅宗的入侵,雖然蜀山最後勝了,但弊端也是顯露了出來。我自感不足,便不辭而別入深山而苦修。這不,出關之後才知道我閉關的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麼事,剛剛的訊息也是在我回蜀山後得到的。”
眉宇間多了些成熟,少了些輕佻,這位行事乖張的顏若卿長老再次出現在林河的面前,彷佛換了個人似的。
第二百九十章 三思而後行
久別重逢時,顏若卿竟然連躍數級邁入了分神後期,這還只是停留在對他真元力的預估上,如果綜合了顏若卿御劍的造詣,恐怕就是當日巔峰之時的獵魔也只能堪堪求個平手。淡然的外表下顏若卿的心已如頑石般堅硬,血戰陰羅宗看著一個個昔日的夥伴揮灑熱血,成為一具具無魂的屍首,險些讓曾經自認輕佻、沒有負擔的浪子長老心神崩潰。
不辭而別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顏若卿都表現的十分失魂落魄,精神萎靡的彷佛一個吸食了大量毒品的癮君子。他像野人一樣生活在山中,憑藉著自身的修為倒也不會被餓死,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個戴斗笠的男人,那個男人騎在一頭猙獰的巨獸之上,三言兩語便化開了顏若卿心中的結。沒了心結的束縛,顏若卿開始於山中苦修,每日每夜苛刻的要求自己,時間在他的心中早就沒有了概念,若不是那一次昭靈山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恐怕此時他還像個野人一樣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
“戴斗笠的男人?”林河聽到這個描述,記憶起夜裡經常來找他的那個黑影,似乎也是戴著斗笠,只是巧合嗎?還是說這兩個戴斗笠的男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百幻天魔給人的感覺就是無處不在,機關算盡。而現在這個戴斗笠的男人給林河的感覺同樣如此,只不過要正面了許多,成為了行走人間救世人於水火之中的大英雄。
“少卿現在怎麼樣了?”畢竟與葉少卿呆過一段不短的時間,林河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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