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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最沒腦子的饕餮並不是十分困難,但問題的難點在於時間,陷入膠著之中的林河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準備一個饕餮盛宴。
相對於其他三頭兇獸,檮杌顯得最為普通,也最為接近於人類,因為它懂的動腦子思考,它懂的針對凡人的計策做出應對,想要打敗它就必須針對性的做一些非常規的計劃。而讓林河看到希望的則是神農對檮杌最後一句的描述,檮杌懼怕寒冰,如果沒有足夠的蠻荒之力抵禦,一道相對於其他三頭兇獸可能只是不痛不癢的高階玄冰訣,很可能就可以完成對檮杌的冰封。
為什麼林河一開始沒有直接這接催動高階玄冰訣嘗試對檮杌進行冰封?因為機會只有一次,一旦那個時候失敗了,檮杌很可能就會與饕餮交換位置,讓饕餮來對付林河,饕餮可不怕什麼冰訣、火訣,沒有絕對的力量或者相對完善的計策,根本不可能打倒狂暴的饕餮,到時候林河更得陷入無止盡的膠著。
可惜的是林河機關算盡,卻沒法想到檮杌對機會的敏感,竟然在林河反身去救漢克斯的時候偷襲了他,導致了他的後背受到重創,短時間連正常的行動能力都失去了,好在林河足夠鎮定,沒有在危險面前因為怯弱而慌了手腳,仍舊在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檮杌並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在它的眼中林河不再具備任何的反抗能力,林河的生死也將由它來掌控,一步步的邁向林河,檮杌從未有過這樣的快感,這比當年它吞噬了一個上古神仙還要來的舒坦。忽然,它的瞳孔急速收縮,似乎感覺到了那一抹的寒意,好似真實存在,又像是錯覺般虛無縹緲的存在。
千里一瞬,當日逍遙公子險些轟殺了浮屠客的絕命殺招,誰也不曾想到林河竟然暗暗的學會了這一強大的殺手鐧。體內的真元亂成一團,卻並不影響林河驅動早已與它心靈相通的飛劍,那一把掉落在一旁看上去平淡無奇的飛劍,在一瞬間重新煥發了強大的生機,隔著幾十步的距離林河仍舊將自身的力量全部灌注了上去。
青藍的火焰包裹了擎天兩儀劍,彷佛一團變換的雲彩,只來得及看到它出現,下一刻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幾乎是在挑戰這個世界的律之法則,或者說就連律之法則的懲罰都無法趕上它。劃破長空,裂破長風,冰冷的寒意斷絕了所過之處的所有生機,宛如西方世界中死神的鐮刀,每一次出現都是為了收割生命而來。
死死的鎖定了檮杌的位置,那股氣貫天地的鋒芒讓檮杌無法動彈,從心底生出了一陣恐懼,檮杌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感覺。它努力的想要邁開步子,哪怕是微微的側開身子也好,可惜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部位願意聽它的指揮,檮杌的全身一片冰涼,似乎在寒風中站立了三天三夜一般。
但,蠻荒之力還是幫了它的忙,對死亡的恐懼與對生命的渴望讓它衝破了那一層無形的禁錮,終於在飛劍到來之前往邊上挪開了一小步。別看只是小小的一步,卻讓檮杌的命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至少它此刻不用死了,雖然它為此付出了失明的代價。
“吼!我的眼睛!凡人,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檮杌瘋狂的咆哮著,它的眼前被一陣冰霜所凍結,這不僅僅是外部的冰封,雙眼受到猛烈的寒意侵襲,已經完全失去了視力,除非得到什麼靈丹妙藥的救助,否則檮杌這輩子再也無法看見東西。眼前的一片漆黑讓檮杌感到不安,它的爪子向前不斷的抓撓著,只想抓過林河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是想殺我嗎?我自然也想以同樣的方式回報你,只是最後關頭你的好運氣救了你。我知道你懼怕冰寒之力,所以剛剛那一劍灌注了我能夠聚攏的所有真元力量,我原本以為能夠至少冰封你數日,不曾想到竟然擁有這麼大的威力,真是賺了。”林河用雙手撐起自己翻了個身,雖然後背仍舊傳遞來一陣陣的疼痛,那比起最初受傷的時候明顯已經好了許多。
檮杌憤怒的手舞足蹈著,它原本以為只要一會的時間就能看見東西,卻不想蠻荒之力一旦到了腦部,就會受到那股冰寒的頑強阻擊,根本無法靠近。“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懼怕冰寒!上古之人基本已經死絕,你沒道理知道的!”檮杌想不明白很多事,它認為自己已經算到了全部,卻不想還是遇到了遺漏,其中最讓它憤怒的就是為什麼林河會知道它的弱點。
林河的嘴角微微的扯動了幾下,算是笑過了,後背的痛楚讓他沒辦法正兒八經的笑一回。“這世上又有什麼東西是絕對的呢?我的身上就帶著一位上古的神仙,這一點你能算到嗎?就像我算不到你最後仍舊有餘力衝破禁錮一樣,沒有人能夠算到這世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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