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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東皇鐘的鎮壓之下,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但身為東皇鐘的主人,伏羲早在再見九幽之前便已經覺察到了異樣。
“上古的封印出現了紕漏,東皇鍾移位,魔頭出世,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或是又是天道的一次精心安排吧。人人都以為要解除封印四方魔尊才會出世,卻不想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時候已經有一位魔尊甦醒,天道,還真是難以琢磨。”遙望夜之蒼穹,伏羲不無感慨的說到。
“你們不用擔心,與我相比他不過才剛剛醒來沒有多久,即便是全盛之時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可惜的是在踩上宿命轉盤之前,那四個魔尊是不死不滅的,否則我真想當場就將他格殺!”注意到眾仙關切的目光,伏羲輕鬆的笑了笑,當他說到與九幽遭遇的時候,又罕見的露出了他感性的一面。
“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一直傳說只有將東皇鍾徹底移位,並集合至強的陰寒之力侵蝕封印,才能將四方魔尊釋放嗎?怎麼這兩者無一俱全,就已經有魔尊現世?”書中仙焦急的問到,雖然上古時代他並沒有經歷多麼慘烈的變故便被女媧封印,但想想曾經繁榮鼎盛的仙界如今只剩下這麼寥寥幾人,書中仙便可以想象的到當日之戰有多麼慘烈。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東皇鐘的位置發生了輕微的偏移,而這個偏移給魔尊留下了喘息的漏洞,或許是他們集合了四方魔尊之力,強行破開了一個口子,將九幽送了出來。我已經去查探過了,並且將東皇鍾復位,在大圓滿皓月之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了,否則兩位魔尊出世,單純以我們現在的力量鬥起來也是困難的很。”
人皇伏羲,無時無刻不在惦記天下蒼生,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范仲淹《岳陽樓記》中的描寫放在他的身上真正合適。面上強裝笑顏,內裡心繫黎民百姓,無愧他人皇的稱號。在數千年的歲月長河中,他默默的做了許多事,而那個時候他的夥伴們還在沉睡,他那健壯的臂膀扛起了所有的責任。如今,在眾人尚未察覺之際,他東奔西走,復位東皇鍾,收服兇獸混沌,盡心安排,只為百姓安居。
祝融與將臣俱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通俗點說四方魔尊對付他們就像他們對付魔焰、血雷之流,完全沒有任何的懸念,只不過是支撐的時間長一些或者短一些罷了。他們原以為可以阻止四方魔尊出世,阻止這場牽連蒼生的浩劫,卻不想在他們未知未覺之時,已然有一位魔尊堂而皇之的出了封印。
四神獸中的玄武更是嚇的瑟瑟發抖,平時表現的有些怯懦,其實玄武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對敵之時他也是一員勇猛的悍將,但聽說到魔尊的大名,他還是毫無懸念的懼了,原因無他,只因為那一次慘痛的經歷。上古之時仙魔亂戰,神獸、魔獸戰作一團,原本玄武依仗著自己堅固的外殼正打著一頭三眼獠牙犬節節敗退,卻不想好死不死的遇上了血魔,又稱赤血的最強魔尊。
聯合了將臣一起,玄武仍舊抵擋不住血魔的攻擊,輕易便被打的屁滾尿流,若不是將臣拼死相互,玄武現在可能早就成了老鱉湯化石。也難怪玄武懼怕,俗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與最強魔尊間毫無懸念的對決,讓玄武一聽到魔尊兩個字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血魔,自然而然的懼怕。
感受到氣氛的變化,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沉重正在蔓延,林河清了清嗓子說到。“各位,這一戰關乎到全人類的存亡安危,無論仙、魔、人、妖、精怪或是其他什麼全都無法避免,不管他們最後來的是一個魔尊,還是四個魔尊,又或是引來了宇外天魔,該打我們還是要打,難道因為實力的差距就不打了嗎?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他們為了心中的那個信念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後悔,他們的死重於泰山!”
滿意的聽完了林河這一頓慷慨激昂的演說,伏羲緊接著說到。“仔細想想你們的成仙之路,其中對本心的試煉幾多坎坷,曲折,難道你們全都忘了嗎?或許我們還做不到像天道那樣毫無情緒,沒有喜悲懼怕,但我們也應該堅持自己的信念,不被外力所影響,不被淤泥所汙濁。之前我一直在擔心說出這些話會讓林河有壓力,但我沒有想到,他確實第一個擺脫本心束縛,站出來的說話的那個人。”
書中仙把脖子一梗,紅著臉十分滑稽的說到。“上一次我被封印了沒有趕上,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把我落下,我書中仙的桃木杖可是吃素的,遇到邪魔一杖下去保管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管他尋常古魔還是一方魔尊!”說著書中仙還示威性的揮了揮他手中的桃木杖,以此他顯示他的決心!
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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