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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所說的話也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林河的眉毛一挑,急忙用手摸了摸身上的各處,確認完好無損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告訴你小白同學,以後離我要三米開外,一旦進入警戒區立馬佛山無影腳伺候。”雖然風信子已經說了他是鳴海大學的老師,但林河還是習慣於稱呼他為小白同學。
“今天有個女生來敲門,應該是來找你的,結果我以為她是你“誤傷”了他,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林河這才想起來把風信子叫回來的正事,連忙著急上火的問到,剛剛引發昏迷的原因也暫時拋之腦後。
風信子一拍腦袋,彷佛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不會吧,你對她做什麼了?天吶,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嘖嘖嘖。”風信子看著只穿了一條三角的林河意味深長的說到,以他幾天來對林河的瞭解,自然知道林河不是那種被下半身指揮的那種人,不過想起林河剛剛那誇張的表現風信子還是決定小小的捉弄他一下。
誰知道林河根本不吃風信子這一套,如果是換了那個女生當場質問林河的話風信子或許還會有些底氣不足,但現在林河面前的是剛剛還鬼鬼祟祟的風信子,林河沒教訓他就不錯了。重重的錘了錘自己的胸口,林河不屑的說到。“我林河是什麼人,人正不怕影子斜,你不妨去打聽打聽好了,我初中和高中那個時候可是號稱和女孩說話都會臉紅的主,我能幹什麼事,倒是你小白同學,我聽說現在的玩斷背山的可都是小白臉哦。”
看著林河摸著下巴一臉壞笑的表情,風信子萬分感慨,如果林河真如他自己描述的那樣,那人的變化也太大太快了些。“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快說說你把我那個學生咋樣了,要是誤會大了她真的跑去告你就真的麻煩大了。”
這種事林河真不知道怎麼說,手上那柔軟的感覺還依稀猶存,林河確實忘記抓的是哪裡了,只記得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個女孩重重的扇了一巴掌,然後那個女孩就跑了。憋了好半天臉都憋紅了林河才蹦出兩個字。“推倒。”把過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看到風信子的臉色沒有陰轉雷雨,林河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
“唉,那個是我們班新任的班長,名字叫做夏靈,家中世代書香門第,涵養十分的好,不過你這麼一弄我還真不知道她會不會跑去告你,你這小子竟給我添亂。”風信子說著走到了一旁開始打電話,應該是打給那個叫做夏靈的女孩。
趁著風信子打電話的功夫林河回到宿舍加了條球褲在外頭,只穿著一條三角四處晃悠影響確實不太好。夏天有一條球褲打底光著膀子也不是什麼大事了。看到門口有一袋無主的食物,林河猜過去應該是風信子帶的,利索的抱進了宿舍,用腳把宿舍的門輕輕給帶上。
不知道是不是風信子給了林河辦事牢靠的感覺,林河心中的惶恐頓時少了一大半。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堪堪走到十點,林河索性開啟電視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巧合的事體育頻道正在回放籃球比賽的經典賽事,甦醒之後的林河本來就感覺渾身的力氣,這下更是來了精神,開了罐脾氣對著花生米和薯片吃了起來。
電視上正在重播的是2009年—2010年NBA總決賽第七場的比賽,雖然這場比賽至今的年頭比林河的歲數還要大,但酷愛籃球的林河早就在網上找到這個影片,看了不下五遍。林河記得這一場雙方的得分都不是很高,比賽更是到了最後一刻才勉強分出勝負。
縱使已經看了好幾遍,林河還是樂此不疲。一口啤酒下肚林河頓時感覺到腹中一陣火熱。“吼吼吼,上吧上吧洛杉磯湖人,讓凱爾特人的BEATLA的夢想落空吧,嗯嗯,雖然不喜歡費舍爾這個老傢伙,不過他那幾個關鍵的三分的確是改變了局面啊。”電視比起電腦的清晰度要高上不少,所以但凡電視上有轉播的比賽林河都不會選擇到電腦上去看網路直播。
比賽已經進入了尾聲,一如既往的肉搏白刃戰,雙方都豁出了性命,賭上了一切。林河手中的易拉罐已經被緊張的他捏的完全變了形。瞪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視螢幕,似乎眨眼都是奢侈的表現。
“搞定了,我和那個女生說清楚了,她決定不追究這件事了,你以後做事還是小心點吧,老是這麼衝動會出事的。”風信子這個電話一打就是半天,看來他也是費了不少的口舌才說服了那個女生。
林河鬱悶的開啟了又一罐啤酒,自己先喝了一口。“鬼知道會有女生來我們宿舍。你這個教訓人的口氣讓我很是耳熟,剛剛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和王校長上次教訓我時的那個語氣一模一樣!對了,你是在哪個班級上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