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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像這種體內陰氣過重,而導致身體冰冷寒涼,無緣無故暈倒。在醫院卻又被診斷為健康的人有很多,彭珍珍也只不過是情況更嚴重一些罷了。
也幸虧陳爭來的及時,否則以彭珍珍體內陰氣強盛到如此狀態的情況來看,恐怕再撐也撐不過一個星期。
陳爭隨後開始醫治,掏出銀針。先是打通了她的奇經八脈,讓她體內鬱結的陰氣能夠被逼出體外。
隨後又開了一副補充體內陽氣的溫熱性藥物,讓傭人幫她灌了下去。
沒用多久,彭珍珍便果然從暈厥中甦醒了過來。
“大師神技啊!不但命理之術如此神奇,就連醫術也是如此神奇。”一見女兒醒了,毛榮昌更是喜出望外,連連說道:“珍珍,就是這位大師救你醒過來的,還不快謝謝大師。”
彭珍珍看了看在場眾人。卻沒說話。
“她才剛醒過來,不要讓她說話。”陳爭阻止道。
毛榮昌連忙點了點頭,又問:“那我女兒的病,這是好了麼?”
“她的病算是好了,只要按照我的方子,連續服藥,就不會再暈厥過去,身體也不會再有大礙了。臉上血色也會慢慢顯現出來。不過畢竟她是至陰之體,因此以後恐怕永遠也離不開藥物了,而且寒涼性陰的食物,也不能再吃。”
陳爭說完,伸手做了一個出門的手勢:“其他的我們下樓去談吧。”
“是是是。”毛榮昌連連點頭,轉身帶著陳爭與馮國安下樓。
不過陳爭卻故意落在了後面,看著毛榮昌與馮國安兩人出了房門,陳爭卻又坐回到了床上,輕聲對彭珍珍說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能記住我下面說的話:如果你某一天忽然覺得你的生命有危險,記得找我,我可以救你。”…;
彭珍珍一愣,開口問道:“你是說我的病?”
陳爭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只是說:“記得吃藥,你的病沒有大礙了。”
說罷也不多言,站起身來出了房門,跟著毛榮昌和馮國安下樓去了。
只留下彭珍珍躺在床上,完全沒明白陳爭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有點摸不著頭腦。
……
下了樓之後,毛榮昌自然千恩萬謝,又說剛剛飯還沒吃,還要再安排一桌宴席來補上。
不過陳爭卻毫不領情,執意拒絕告辭。
毛榮昌也沒別的辦法,只好跟馮國安承諾說,明天一定會將一千萬的投資打到賬戶上,便送二人離開。
等坐車返回酒店的路上,馮國安忍不住沉吟問道:“陳爭先生,其實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是不是想說,我今天對待毛榮昌的態度,有些過了?”陳爭問。
“是啊,雖然說毛董事長他之前對於髮妻做的事情,的確是有點讓人憤怒,但成功人士嘛,哪個沒做過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更何況現在他確實也有些悔改之意。”
陳爭搖了搖頭:“悔改?是狗就改不了吃屎。”
“可是你看他還是很大方啊,又說要行善事修橋補路。剛剛你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淡,但他還是承諾要給咱們電影投資了一千萬,說明天就打到賬上。還有你看他對他的女兒也是很好啊,這些還不能說明其實他人品不錯麼?”
“毛榮昌其人,沒錢時,能與人同患難,有錢時,也可以與人共富貴。”
“原來陳先生對於毛董事長的評價這麼高?”馮國安有點想不通,既然如此,為什麼陳爭剛剛一直都是對毛榮昌保持者不屑一顧的態度。
“我還沒說完,看人的人品,可不僅僅是看沒錢時能不能同患難,有錢時能不能共富貴,還要看關鍵時刻的反應。”
“關鍵時刻?”
“就比如說,有些人平常可能尖酸刻薄,斤斤計較,但關鍵時刻的一瞬間,他卻能夠捨己從人。而有的人,就好像是毛榮昌這樣的人,平常看上去善良大方,從諫如流,但關鍵時刻,面對關係自己厲害的選擇,他卻只會舍人從己。哪怕那個人是自己至親的妻子兒女。”
“這……”馮國安想了想說:“陳爭先生你的命理術數這是讓我很欽佩的,但你這麼說,是否有點太過武斷了呢?”
“武斷不武斷,也許你過段時間就知道了。”
馮國安聽出來陳爭似乎話裡有話,連忙問:“怎麼說?”
“天機不可洩露。”陳爭卻賣起了關子。隨後閉口不言。
見陳爭不說,馮國安也不好再問。
不多時,汽車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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