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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院子並不是太大,很小一個院子,但這在寸土寸金的市區內,也價值不菲。
早有人在門口等著義正大師,引著他穿過寓所小門,直接進了公館內部,來到了書房。
而此時在書房中,正有一人,年約三十歲出頭,寸頭根根上力,顯得簡約幹練。
再看樣貌,也十足的硬朗,頗有男子氣概。
此人本來端坐在書桌後面看書,見到義正大師來到後,連忙站起來迎接,說道:“義正大師,你可來了,快請坐。”
“司徒先生,你剛剛發簡訊讓我來,這麼著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義正大師詢問道。
原來義正大師此時見到的這個人,正是昨天陳爭還看過他的八字。民協黨的競爭對手民公黨所提名的那名立法委員候選人。
三十出頭,尋常來說不算年輕,但對於從政的人來說,尤其是已經參加了立法委員的選舉。已經實屬罕見。
不愧是魁鉞同行的命格,必然是早年成名,陳爭昨日的批斷不錯。而且這次選舉若是成功之後,他也必然平步青雲,前途無量,位居臺輔。
“我找上師的確有事,否則也不敢勞煩上師。其實按照道理,是應該我上門去找上師您的。不過您在寺廟,信徒太多,很不方便。”司徒兆也不繞圈子,直奔主題。繼續說道:“不瞞大師說,民協黨提名的候選人已經公佈了,是那個叫倪永振的人。”
“倪永振?”義正大師想了想,回憶起了這個名字:“這個人好似對司徒先生您造不成太大的威脅啊,你何必如此重視?”
“話不能這麼說。”司徒兆搖了搖頭:“雖然外界普遍認為我會競選獲勝。不過我不能容許一絲一毫的意外發生,義正大師,我司徒兆可實在是輸不起啊。”
為了這次競選,司徒兆可以說賭上了他的全部身家。
競選自然是要花錢的。這種選舉體制下,仕途是要用金錢鋪路。其中。光是用來宣傳造勢的費用,就足足花了三千萬。…;
另外光是打點選民可不行。司徒兆還另外還給上面打點了三四千萬。
就這樣還沒有把握百分之百選上,要等選上了,花費還不要上億?
“上師,你知道我,我可不是華維雄那種奸商,有的是錢,我手裡面只有幾家電玩中心,這麼多年攢下的家底,為了這次競選,我可是都砸下去了,如果我不能競選獲勝,就相當於傾家蕩產了。”
義正大師嘿嘿一笑,司徒兆他是不是傾家蕩產,和他有什麼關係?只是問:“司徒先生,你今天請我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就請直說吧。想讓我為你做什麼事?”
“你是幫助我們民公黨在這次競選中整體席位中獲勝的,別人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我想請上師您幫我做的,就是助我在競選中獲勝,我要那個倪永振,沒有可能成為我的障礙!”
說道這裡,司徒兆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張早已經準備好的支票,繼續說:“上師,這筆錢,就算是我自己的酬勞,和我們民公黨無關。”
原來民公黨請義正大師為他們幫忙,另有一筆酬金,而司徒兆這是他自己付的。
低頭一看,支票上足足兩千萬元的數目。
義正大師眼冒金光,伸手就要去接。
可抽了兩下,支票沒被義正大師抽過來,司徒兆依舊僅僅捏著,不肯放手。
“司徒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這一張紙雖然很輕,但也很重!”司徒兆認真說道:“上師您既然舀了我這筆錢,就要做成我說的事,上師您還沒說你是否能夠做得到呢。”
司徒兆要讓義正大師做的,很明顯,就是要除掉倪永振。
無論義正大師用什麼方法,這都是殺人的勾當。
而且他這麼說,也是在告訴義正大師,如果沒成功,自己落選,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義正大師。
可想而知,司徒兆既然能夠得到民公黨內的黨內提名,也一定是有背景的。恐嚇得出,就自然做得到。
“司徒先生你放心,”義正大師拍著胸脯保證,說道:“那個無黨派的華維雄,我們根本不用理會,他也就是嫌自己錢多,不懂得遊戲規則來湊熱鬧,除了用錢打水漂,什麼也幹不成。至於另外那個民協黨的倪永振……嘿嘿,他絕對活不到選舉公佈的那一天。”
隨後義正大師壓低了聲音:“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雖然現在沒人知道我的一些神通,不過我還沒有全部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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