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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右臂上的腕骨、肘骨、肩骨,同時脫臼,槍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呵!”那名保鏢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也不愧是特種兵,一條肩膀雖然脫臼,另一條肩膀還能活動自如,揮拳朝陳爭鼻樑打來。
鼻樑,和雙眼所組成的三角區,是人體相對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旦重力打中,鋼筋鐵骨的人也會瞬間感覺眼前一片血紅眼花,沒有能力防禦。
但陳爭精通聽勁,這保鏢一身的僵力,一用力,身體其他部位都有反應,陳爭早已經料敵機先,豈能讓他得逞?早已經伸出了另一隻手掌,迎上去包住了對方的拳頭。
手掌五指微曲,掌心留有很大的餘地,如同握著一枚雞蛋,這麼做的用意,自然是要化解對方來力。
同時又是自丹田一抖,借力打力,又是“咔嚓”一聲,那名保鏢左臂上的腕骨、肘骨、肩骨同樣脫臼。
陳爭沒有留情。瞬間傷了對方身上的六處關節。
而且這六處關節,可不是脫臼了再接上那麼簡單。剛剛身體的彈抖之間,陳爭已將螺旋勁力打入了對方身體,擰傷了筋脈。
就算骨頭接好了,兩臂經絡的損傷也不可復原。
陳爭很少出手這樣重,其實比這名保鏢不算厲害,比他更厲害的人,陳爭也不是沒有打敗過。
但畢竟是特種兵,有點本事,只可惜,有本事的人。如果不幹好事。那還不如沒有本事,因此乾脆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以後不能再助紂為虐。
當然,首惡並非是保鏢,而是這個保鏢的主子葛公子。不過葛公子留著有用,等沒用了再給他點苦頭。
“怎麼樣?你的保鏢保護不了你了,就憑你,還有什麼可猖狂的?”陳爭送開了那名保鏢的雙手,轉身問葛公子說道。
關節被斷,雙手自然下垂,想要抬都抬不起來。
而且劇痛並非來源於此,而是因為經絡被陳爭的螺旋勁打入,彷彿疼到了骨髓裡。
那名保鏢劇痛鑽心,咬得牙齒咯咯響,冷汗直下。
“你……”剛剛事發突然,葛公子還沒反應過來,這才知道遇到了高人了,眼見陳爭逼近。慌亂恐嚇道:“你……你別過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你更應該問問我是誰。”
“那你又是誰?”葛公子問道。
“我叫陳爭,也是一個能管得了你的人。”陳爭笑了笑說。
葛公子一愣,顯然他聽說過陳爭的大名。
沒錯,陳爭的大名,最近沸沸揚揚,各大媒體報刊雜誌上都有提及,別說是高官子弟,就算是普通老百姓,街頭巷尾也有談論的。
不過葛公子不是在這上面聽說的陳爭,而是從江啟航口中聽說。
“你就是江啟航跟我說過的,那個跟那個滄海市高層關係很好的陳爭?”葛公子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你的場子?你你你可別過來……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葛老的孫子,你最好先搞清楚,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會後悔!”
“你害怕了?說的這麼急幹什麼?還好我記性好,要不然還真答不了你,”陳爭笑了笑:“我就是你說的這個陳爭,這裡不是我的場子,但勝似我的場子,你說我動你一根汗毛我會後悔是不是?”
陳爭話音未落,已經揚起手來,扇了葛公子一記耳光。
“啪”,一聲脆響,整個酒吧內都聽得十分清楚。
陳爭這記耳光,出手極重,甚至用出來了太極拳中的鞭勁,因此僅僅一下,葛公子已經感覺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啊啊啊啊”,捂著臉一陣狂嚎。
想要揉臉又嫌痛,等片刻後把手拿開,半邊臉就已經腫起了老高老高。
“我後悔?我現在也動了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樣。”陳爭冷笑一聲,又說道:“我看你這個人,覺得很討厭,忍不住就想要打你,現在我數三個數,如果我數完了,你還沒有滾出我的視線,我保證,你一定會比我更後悔!”
說罷,陳爭也不停留:“一。”
此時,酒吧內看場子的那群艾麗的小弟,也都已經拿著傢伙圍了上來,只留下一條出口。
葛公子身邊只有一個,現在更被陳爭卸了關節,至於葛公子身邊其他的狐朋狗友,更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按照這個局勢,還不要被扁的很慘?
因此哪裡還有人敢多停留一秒種,紛紛上前拉起葛公子:“葛公子,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走吧。”
葛公子半邊臉腫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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