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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陳大師,你是?”白柔謹慎問道。
“鄙人倪永振,”隨後又解釋了一句:“民協黨的倪永振。”
“原來是你。”白柔還記得,民協黨在這一區提名的候選人,不就正是倪永振麼?
再仔細一想,昨天這個人果然來過,不過當時他是和一群其他的候選人一同來的,而且也沒帶這麼多手下。
這些手下明顯都是倪永振的保鏢,此時倪永振回頭吩咐道:“你們全都分兩邊等在門外,不要當著道。”
那些保鏢紛紛散開,貼著牆,並排站立在房門兩邊的樓道內,整個動作迅疾而又安靜,沒有一絲聲響。
這群保鏢倒都是訓練有素!
隨後倪永振又回過頭來,笑臉相對:“這位小姐,如果陳大師在的話,還請您幫我通知一下,就說倪永振特意前來登門道謝。”
俗話說,宰相的門房七品官。此時倪永振有求於陳爭。倒也難怪他雖然不知道白柔的身份,可依然畢恭畢敬。
白柔通報之後,就連陳爭也感覺很意外,這個倪永振竟然來了,還說是來登門道謝的,道什麼謝?
心中疑惑,便讓白柔輕他進來。等倪永振一進到客廳,見到陳爭,連忙迎上前來。深鞠一躬,說道:“鄙人倪永振,多謝陳大師的提拔之恩啊!”
“提拔?我提拔你什麼了?”陳爭問。
“大師您太客氣了。要不是昨天您在裴部長哪裡說了鄙人的一些好話,鄙人也很難打敗其他很多競爭對手,而獲得黨內的提名。”
原來他說的是這件事,陳爭笑了笑說:“我只是依書直斷。更何況,你們的那個裴部長也是給我錢了的,所以你不必謝我。”
“話雖然這麼說,但大師您依然是我命中的貴人,我怎麼能不謝?”倪永振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恭敬的抵上前去。
支票上寫的數字,也足足有三千萬之多。
這些競選的候選人。倒的確是真有錢。陳爭笑了笑,不過卻並沒有伸手去接:“昨天我批命,是因為裴部長給了我錢,而且我也是照實直斷。而這一次,無功不受祿。我不能再收你的錢。”…;
隨後又問:“另外倪先生你特意前來,恐怕不是隻為了道謝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不要再繞彎子了。”
“大師果然明察秋毫,我今天來拜會大師,的確是還有一點點私事相求。”
“什麼事?”
“大師你能提名我作為黨內候選人,我對大師的提攜之恩十分感激。不過現在我只是黨內提名。我想請大師助我能夠最後獲勝。”
說罷,倪永振又將支票地上前去:“這筆錢,其實是想給大師您的酬勞。”
隨後,倪永振又連忙手:“我知道,這筆酬勞並不多,不過這次競選沒少花錢週轉打點,鄙人我……實在是短時間很難週轉出更多的錢了……還請大師見諒。”
“祝你競選獲勝?”
“沒錯,大師,那個民公黨的司徒兆,不是一個簡單角色,有黑社會背景,我是擔心這次競選,搞不好我會有危險啊。”倪永振沉吟說道。
難怪他黨內提名剛剛被公佈,今天來的時候就帶了一群的保鏢。
陳爭苦笑:“不瞞你說,你的命格是‘石中隱玉’,如果強行出風頭,是容易招來事端,惹禍加身的。既然你自己也都猜到了,你為什麼不退出競選?”
“這……”倪永振搖了搖頭:“說來容易,可我不能退出,因為我需要權力!”
說起來,臺彎雖然民主,不過民主化程序也並非走的很完善,更何況如果追查底細,倪永振他始終是黑社會出身。
“尋常的富翁,如果一不小心,哪一個地方打點不到,都有容易被高官所迫害,指使傾家蕩產,更何況我們這些人物,只要仔細查,都是有案底的。萬一哪天失勢,搞不好以後就要在牢房裡過下半輩子了。”
隨後倪永振緩緩道來。
就比如說八四年的時候,臺彎就出過“一清專案”,鎖定的是當時的‘竹聯幫’開始打擊,到後來,又出來了“二清專案”和“三清專案”,打擊的範圍也越來越寬了。
倪永振的很多生意上的合作朋友,就是在這些過程中被抓了起來,現在還蹲在牢房裡。
再加上彼此黨派之間相互對抗,哪一個黨派當權,另外的敵對黨派,往往就會很遭殃。
政治,當真是天底下最骯髒的事情之一,古往今來,國內國外,莫不如此。
“大師,我就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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