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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卻是三郎提著鐵杵立在那裡。偽佛見到三郎現出原身來,哈哈笑道:“陶三郎,深更半夜來此與本座裝什麼幌子?”
三郎笑道:“佛祖剛才說的話三郎可句句在心裡。”偽佛道:“我說過什麼?”三郎道:“你說你的寺院草菅人命,殘害良民百姓。”偽佛道:“本座幾時說過?分明是你在此做賊,被我寺院抓個正著。我寺院弟子個個都是證見!”三郎道:“你待要把我怎的?”偽佛道:“本寺戒律,凡偷盜者死!”三郎笑道:“捉賊拿贓,我偷你什麼東西?”偽佛道:“總是你半夜在此做賊,還賴怎地?”
三郎道:“你要是怕我,公然說出來,我或許饒你性命一條。不要說我做賊,講出去那個會信你說的話?”大眾和尚爬起來道:“佛祖,他既然都說了這話,你就認了吧!這廝不好惹。”偽佛大喝道:“混賬,本座豈是怕人的主子?陶三郎,今夜饒你走路,夜裡將你殺死,不見得我的高明,明日上山來,讓你領教我的佛法。”三郎笑道:“你若會的佛法,就不用誣陷我做賊了。你看看外面,天將曉色矣!我便在門外等你吃了早飯,看你把我怎地?”說畢轉身出來寺門。
三郎走後,偽佛思量道:“這廝名不虛傳,妝個女子試探我,我也不識得,還把實話講開與他知曉。看來是饒不得他了!”遂命弟子造飯。三郎在門外等了一會,心道:“這廝魯班邪法厲害異常,沒有佛兒助我一臂之力,怕不能彀。”去那山下喊一聲:“佛兒!”佛兒與倩倩張魁在山下等了一夜,不見三郎歸來,心中擔憂。忽然聽見三郎呼喚。佛兒叫道:“快走,師父叫我們上山哩!”
倩倩道:“我們怎麼聽不得見?”佛兒道:“你們本事沒我厲害,自然聽不見。”倩倩焦急道:“莫不是被困住山上不得脫身,我們快去。”佛兒道:“師父還有吩咐,叫師兄仍去海邊等候。”張魁道:“等,等,那海邊風大,交我去等什麼?”佛兒道:“師父吩咐你敢不聽?”張魁道:“我都等了幾日了,海上什麼也沒看見到來,不是做空事麼?我不去。”倩倩道:“你不去,與我上去相助三郎,叫佛兒去等。先來告訴你,那個佛祖神通廣大,到時傷了性命,可是利害!”
張魁聽說慌張道:“師父交我去海邊等,我就怎敢違悖?”說完一溜煙的去了。倩倩與佛兒走上墨斗山,正好看見東方日出,三郎道:“你們來了!”倩倩道:“你怎生站在門外?”三郎道:“這瓊花佛寺正好朝東,乃是觀看日出的好地方。”倩倩道:“此時你還有看日出的興致,那金刀佛祖的破綻你可曉得?”三郎道:“慚愧!”遂將夜裡之事說了。佛兒道:“這幫狐群狗黨!”倩倩道:“我們都不知道他的破綻,卻如何勝得他那柄金刀?”
三郎道:“恁地都仔細些,沒準那廝破綻都被我們看在眼裡卻分剖不出來。”正說時;只見一輪日出似繡球般從雲端滾滾而出。有《採桑子》一首道這日出的好,道是:
扶桑喚日知昏曉,冉冉初升。大地分明,盡染江山一抹紅。
金盤滾滾雲天際,紫氣盈盈。永珍全吞,灑向塵寰卻有晴。
佛兒指著太陽道:“師父,太陽出來了。”三郎道:“是,這佛祖也該出來了!”等了一會,寺門仍然緊緊閉著。直到日上三竿,還不見動靜。三郎道:“說好日出就來拿我,怎麼此時還不見個人影?”倩倩笑道:“這幫人不務正業,晚上游蕩白日睡覺也是有的!”三郎道:“不至於!”佛兒呵呵笑道:“不會是怕了我們,都逃跑了麼?”三郎道:“也不會的。”倩倩道:“待我去叫門開。”
不管好歹,走至寺門前將劍柄打著門叫道:“開門開門!”喊了一會,不見個訊息。倩倩道:“真個逃走了!”三郎道:“他在這裡做了佛祖,怎麼會捨得離去?”倩倩道:“你是個呆子,他率眾去躲避十天半月,消磨了你的意志,等你離去。那時再回來做他的佛祖卻不是個好事?”卻才說不了,只見天上落下片片瓊花來。佛兒笑道:“莫說他走了,那廝又弄瓊花陣哩!”三郎徑奔寺門,一腳踹開兩扇大門。卻見裡面琉璃燈照的明亮,卻是空無一人,止有金刀佛祖一座法身供奉在彼,前面焚著一爐香,清香四溢。
三個在那寺院前後找個遍,那裡見得人在,都不見了?三郎道:“這廝真個走了!”倩倩道:“換了是我,我也會走,好漢不吃眼前虧嗎。”佛兒笑道:“姐姐說錯了,他才不算個好漢!是個膽小鬼!”說不了,只見那尊佛像開口說話了,他開口喝道:“陶三郎,本座在此!”佛兒被這一聲嚇得一驚,叫道:“師父,不好了,這金刀佛像會說話,莫不真是佛祖顯靈?”三郎道:“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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