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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金光彩,洪鐘狀莫量,鳴鑼難得韻,擂鼓怎鏗鏘。
子胥乏力舉,拱撐怯霸王。連環結釘釦,一尊按未央。
三郎看見叫聲苦!:“徒弟呵,低了造化,只不該來此,此般龐然大物,叫我有力無處使哩!”心中惱火。見二怪供著靈位;掣出杵兒一頓乒乓倒個稀爛。叫道:“妖怪,怎麼死了還不自在,要祭怎地?”那赤練正在午睡,聽見搗亂之聲,一時驚起!結了裝束,提了青鋒劍奔出門來。三郎抬頭看時;果然妝扮又是不同!但見:
珠冠豔頭頂,細眉淡金勾。盈盈桃花臉,烈火罩紅綢。
繡鞋弓雙鳳,青鋒劍欲抽。羅剎寧得似,赤練鬼神愁。
那怪見了三郎著實一驚;叫道:“陶三郎,你出來便罷,怎敢搗吾傢伙?著實可惱!”三郎道:“潑怪,早早解了此禁,著我師徒走路,不然時;性命不保!”赤練叫道:“陶三郎,你便本事高強,今日教你命喪貴州!不要走,吃吾一劍!”那怪一劍砍來,三郎鐵杵架住;這番好鬥!正是:
三郎興師鬥女流,惡怪生嗔阻貴州。鐵杵分剛男兒弄,青鋒寶劍性不柔。
幾杵三路上中下,劍舞長空照頭丟。總是邪魔生災難,酣酣一戰不肯休。
兩個鬥罷多時,那怪漸漸不敵,三郎手起一杵;打翻赤練頭冠,滿腦青絲散做一背。急縱身跳出瀑布逃命去了。三郎叫道:“妖怪,那裡走?”抽身趕出洞外,就不見了那怪。忽然‘扢喳’一聲腳下橋斷。撲的一交跌落瀑布之中;變了個落湯雞!三郎十分惱火;就要走時,只見潭中麻媸媸的游來一物;幾丈來長!嘩啦一聲張開一扇血盆大口。密麻麻的雷公鋸齒就欲啖他!三郎:“呵呀!”一聲嚇了個朧踵!只見那高崖上立著赤練哈哈大笑道:“陶三郎,此乃我看門之物‘巨惡’是也,你便有本事;鬥得過,全的性命,鬥不過;腹中美餐矣!”
說不了,那怪物嗖的一口;早把三郎吞入腹中。赤練哈哈大笑道:“都說陶三郎好本事,原來這等膿包!”正說時;只聽見劃喇一聲,那怪物脊背剖開;當中跳出三郎來;喝聲:“長!”就有百十丈高下;雙手捉住怪物,去那赤練照頭一貫!赤練托地一跳;‘哄隴’一聲。可憐那怪物貫做一團肉泥!三郎收了法相;跳上高崖。赤練喝道:“陶三郎,你誠然無禮,怎敢傷吾養畜?”三郎喝道:“潑怪,不想如此下稱,早些放我徒弟。”赤練道:“你便死我面前,饒你徒弟走路!”三郎大怒,鐵杵打來!赤練掉頭就走,被三郎趕上,背後一杵打翻在地。嗤的一聲,化做青煙去了,只留繡鞋一隻。原來那怪使隱身法逃走了!三郎十分好氣,跳回洞中圍繞金鐘不題。
卻說赤練鬥不過三郎,隱身逃命。直入石頭寨犀牛洞中,再說這犀牛洞中久居一毒蠍子精,修煉千年十分惡毒!又是一身本事,自號‘夜郎先生’。自赤練來了貴州水簾洞,夜郎十分愛她,多次上門提親。怎奈赤練志在修仙,不惹紅塵風月,就回絕了他。此番赤練逼入絕境,遂投奔夜郎而來。這日夜郎正在煉藥,忽見赤練蓬頭散發,慌慌張張奔進洞來。夜郎見了慌忙迎接道:“妹妹何以如此?”赤練道:“不消說,來了對頭,差些性命不保!”夜郎驚道:“是那號角色敢惹妹妹?”
赤練道:“夜郎於我可是一片真心?”夜郎道:“哥哥之心可昭日月,絕無虛假!”赤練道:“如此甚好,如今你替我作一番事業,大仇得報,赤練委身從你!”夜郎大喜道:“是什麼事業,報什麼仇?妹妹明說,哥哥替你做主!”赤練道:“我於桂林有一妹妹,本地雷公山有一結義兄長,十分手足之情,不料前向遭奸人所害。此仇不報;誓不罷休!就在今日;不料害我兄妹之人送上門來,是我使金鐘罩困他師徒四人,不想那為首仇人本事高強,脫身出來,是我遣巨惡吞他,又被他殺我巨惡,更迫我無處棲身,才來投奔你處。”
夜郎聽說果然惱恨!說道:“是個什麼賊子如此無禮,侵犯妹妹?你告我姓名,等哥哥去擺佈他!”赤練道:“若是別個,也無這般本事,乃長沙陶三郎也!”夜郎聽說;就變了聲色道:“哎呀!妹妹怎麼能彀惹此人?此人綽號蕩魔先生,乃觀音門徒;盡得真傳;十分手段,不好惹哩!”赤練道:“就曉得你膿包膽小,你果然怕他,也不勞你費神,我還另覓能手去!”夜郎急道:“妹妹且住,我若鬥不過他,別個也不能彀!你還去找誰?既然妹妹有事,哥哥怎麼不搭幫?我還與你去會會他來!”轉身拿了一條金鞭;一副金鐃。道:“走!替你報仇去來!”
赤練問道:“此是何物?”夜郎道:“此乃如意金鐃鈸,乃是佛門寶貝,是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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