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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勢洶洶部撲到魯家堡來,至少應該鬧得滿城風雨,如今堡中安靜如恆,好像並無事故發生,難道他們已經達到目的,早就離去了。
想到這裡,心頭不期然深深一震,連忙抖動絲韁,怒馬長嘶一聲,潑刺刺衝過了木橋。
當他策馬甫抵堡門,驀聞‘唰’地一聲破空聲響,迎面六對紅纓長槍突然交叉攔住去路,門後人影一閃,走出兩個身著青衣的中年大漢,沉聲道:“朋友,請止步!”
韋松慌忙勒馬躍下地來,抱拳笑道:“敢問這兒可是魯家堡?”
那兩名青衣人一個負劍,一個持刀,四道炯炯逼人目光,向韋松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持刀的一個也拱拱手,道:“不錯,朋友高性大名?蒞臨敝堡。不知有何見教?”韋松見他神情雖然冷漠,語氣倒甚客氣,於是又笑道:“在下韋松,有件要事,急欲求見堡主—一。”
持刀人濃眉一揚,介面問:“韋兄欲見敝堡主?還是少堡主?”
韋松想了一下,笑道:“在下欲拜謁‘摘星子’魯老堡主——。”不料這句話還沒說完,那挎刀青衣大雙突然臉色一沉,冷冷地道:“很對不起,老堡主有事外出,不在堡中,韋兄請過幾日再來吧!”說著,揮揮手,六對紅纓長槍一齊縮了回去,卻從堡門後魚貫走出十餘名勁裝持刀大漢,一字兒並肩擋住堡門,個個手扶刀柄,虎視眈眈,瞪著韋松。
這情景,好像對他的造訪,表示十二分不歡迎,而且,大有送客之意。
韋松有些不悅,忍著一肚子問氣,又道:“老堡主既然不在,就請少堡主見見面也是一樣。”
那負劍的中年大漢,突然冷哼一聲,不耐煩地道:“少堡主另有要事,不能見客,閣下還是請回去的好!”
韋松聽了這句露骨的逐客令,不覺怒火上衝,本想立刻發作起來,但轉念一想,或許他們因為風聲不好,防範較嚴,不明白自己來意,難免有些疑慮,於是又將怒火按捺住,強笑道:“各位不必疑懼,在下因聞貴堡曾經仗義救助兩位少年男女,仇家即將尋到,故此好意知會一聲,假如貴堡一定不肯相信,也就算了。”
那兩人一聽這話,面色倏然大變,彼此互望了一眼,滿臉遍佈驚駭失措之色。
韋松聳聳肩頭,曬笑道:“在下言盡於此,堡主回來的時候,煩二位把這件訊息轉達一下,信與不信,悉聽尊便,告辭!”說完牽馬回頭便走。
才走了幾步,那負劍大漢忽地掠身追出堡門,攔住韋松去路,緊張地叫道:“韋兄,且請留步!”韋松揚眉問:“怎麼?難道貴堡不願見客,也不準客人走嗎?”
那人額角上已隱現汗珠,急聲說道:“請問韋兄這個訊息,從何而來?”韋松笑道:
“是城裡一家客店掌櫃親口告訴我的——。”那人恨恨一頓足,道:“唉!該死的東西,全被他壞了事了—一。”韋松臉色一沉,道:“喂!請你嘴裡放乾淨些,在下遠道趕來送信,哪一點該死?”
那人連忙抱拳陪禮道:“韋兄,不要誤會,我不是罵你。”韋松心裡暗笑,口裡卻道:
“哼!我說呢,天下哪有這樣不識好歹的人。”
那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拱手又道:“韋兄請恕唐突,能否暫請略候,容在下通報一聲!”韋松道:“貴堡主既然不在,少堡主又不願見客,有什麼好通報的?”
那人尷尬地笑道:“堡主雖然不在,也許少堡主願意跟韋兄見見面,方才多有冒犯,韋兄萬莫見怪才好。”
韋松笑道:“好吧!那麼就請快一點,我還有事,不能久候—一”
那人連聲應了,一拱手,匆匆奔進堡去。
韋松牽著馬,正緩步踱回堡門不久,身後忽有“卟嗤”一笑,道:“表哥,怎麼樣?也是白費口舌,換來兩字——不見?”
他扭頭一看,卻見竟是先自已趕來魯象堡的田秀貞,姍姍從木橋走了過來。
韋松微感一怔,匆忙迎了上去,沉聲問道:“你現在才來?”
田秀貞嫵媚地笑道:“誰說的?早來過一次了,可惜跟你一樣,在門口碰了個軟釘子。”
韋松回頭見堡門那些持刀大漢,都瞪著眼向這邊張望,於是壓低聲音問道:“你沒有追上他們?”
“誰?”
“就是那些在客店門外跟我動手的人。‘”沒有啊,我追出城外,便不見他們影子了,也許他們還沒有尋到這兒來—一。“
“不!”韋松沉吟道:“他們一定為了白天不便下手,想等到夜晚發動,咱們只好等他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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