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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
“有。”任飄伶笑了:“當然還有一個能組織他們的人。”
“這個人一定很了不起了?”
“是的。”
“這個人我一定要想法認識他。”藏花的眼晴又亮了起來。
“你沒有法子。”
“為什麼?”
“因為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任飄伶說:“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你又有什麼法子去認識他呢?”
“所以任何人都可能是他。”
“不錯。”
藏花注視著他,忽然笑了:“你也可能就是他。”
“我若是他,一定告訴你。”任飄伶也笑了。
“真的?”
“別忘了我們是好朋友。”任飄伶忽然嘆了口氣:“我也不是‘無淚’中的人,因為我不夠資格。”
“為什麼不夠資格?”
“你呢?”
“我不行,我太喜歡享受。”
“而且你也太有名。”藏花說:“無論走到哪裡去,都有人注意你。”
“這正是我最大的毛病。”任飄伶苦笑。
“他們選你做替死鬼,想必也是為了你有名,”藏花說:“既然無論什麼地方都有人認得你,你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人怕出名豬怕肥。”任飄伶又苦笑:“這句話真他媽的對極了。”
“現在非但心無師太要找你、無淚的人也一定要找你。”藏花說。
“無淚的人比心無師太還要可怕。”
“你剛剛一走,他們便認定你是兇手了。”藏花凝視著他。
藏花看了他有一會兒,長長的嘆了口氣,才說:“我現在才知道我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做錯了。”
“剛才我不該叫你跑的。”藏花說。
“的確不該。”任飄伶笑笑:“也許我並不是因為你叫我跑才跑的。”
“不是為了我?”藏花一怔:“是為了誰?”
“剛才救我的那個人。”
“你知道他是誰?”
任飄伶又將目光落在遠方,遠方有一朵雲在流動。
“除了他之外,天下所有的人加起來,也未必能拉我走。”任飄伶的聲音彷彿也來自遠方。
“為什麼?”
“因為我心裡真正佩服的,只有他一個人。”任飄伶說。
藏花的眼晴睜得真大,她那雙大眼晴裡露出一種彷彿很驚訝的光芒:“想不到你居然也有佩服的人。”
“像他那樣的人,你想不佩服他都不行。”任飄伶笑著說。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叫你不能不佩服的人。”
“他究竟是誰?”
任飄伶又露出了他那獨特的懶洋洋的笑容,但這次的笑容中居然有了一種有了一種很神秘的意味在。
第九章 樹木的悲哀
一
“他究竟是誰?”
看見任飄伶這種笑容,藏花就很生氣,她是個急性子的人,什麼事藏不住,也很恨別人故意吊她胃口。
偏偏任飄伶不但在吊她胃口,而且居然拍拍屁股,轉身要走了。
“喂,你幹什麼?”藏花說:“你要到哪裡去?”
“回去呀!”
“回去?”藏花一怔:“回哪裡去?”
“住的地方。”任飄伶笑著說:“當然是回住的地方。”
“就這樣回去?”
“要不然是要用轎子抬?”
“你難道忘了我們今天到無心庵的事?”藏花說:“現在距離天亮雖然還有一段時阿,但要找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尤其是現在,現在心無師太雖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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