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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羽看看仇春雨,再看向仇青青,上前了一步,對仇青青說:“那麼你把我們找來這裡,就是為了要報復?”
“報復?”仇青青忽然大笑了起來:“將你們通通殺掉能解我心頭之恨嗎?不,我不會殺掉你們的。”
她的目光又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我要你們住在這裡,住到我死為止,我要你們也嚐嚐我在此忍受痛苦的日子。”
聽見這句話,一直沉默的藏花忽然笑了:“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那麼聽話?”
“你以為你離得了這裡?”
“你說呢?”。藏花問。
“沒有機會。”這句話是仇春雨回答的:“本來或許有機會,現在卻已是不可能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經過了飛泉。”
“飛泉?”藏花不懂:“你說的是洞口的那道飛泉?”
“是的。”
“經過了飛泉就沒有機會高開這裡?”藏花問:“為什麼?”
“因為那道飛泉中有‘情絲’。”仇青青回答了藏花的問題。
“情絲?”藏花說:“斬不斷的情絲?”
“情絲是我父親獨創的毒藥。”仇春雨說:“中毒的人在一個對時之內,無法提起真力。”
“我們都中了情絲?”藏花問。
這句話根本是多問的,仇春雨既然己這麼說了,難道還會假的?
這一點藏花也知道,因為她己暗中試過了,一點真力也提不起來。
看來這一戰,仇春雨她們己經敗了。
三
皇甫擎天已坐下了,就坐在林淑君的旁邊,這個蠟像的眼中依然有層水霧,她似有柔情萬千的看著皇甫。
但他卻沒有在看她,皇甫注視著坐在對面的方芳,很客氣的替她斟了一杯酒,然後很客氣的敬她一杯酒,才客氣的問。
“貴姓?”
“方,方芳。”方芳笑著說:“四方的方,芬芳的芳。”
“方芳小姐,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能。”
“能不能麻煩你請那位鍾毀滅先生出來一下?”皇甫說。
“他不用請的。”方芳笑了:“他早已在這裡了。”
在這裡?
這裡除了皇甫和方芳外,就是蠟像,鍾毀滅的人在這裡?在這裡的哪裡?
“你難道不知道他在這裡?”方芳。
“我只是不太敢相信我們這位鍾先生居然會躲在女人裡面而已。”皇甫嘆了口氣。
“躲在女人裡面?”方芳故作驚訝:“躲在哪個女人裡面?”
皇甫沒有說話,他用動作來回答了這個問題。
他的右邊是林淑君蠟像,左邊是他的妻子水柔怡,皇甫笑迷迷的看著方芳,他的左手卻己橫切向水柔怡的脖子。
就算人也受不了他這麼一切,何況是蠟像。
就在皇甫的左手掌快接近水柔怡的時候,這個不是人的蠟像忽然動了,也笑了。
蠟像憑空一掠,一個翻身落在方芳的旁邊,一落下,蠟像的臉就突然裂開,身體也跟著粉碎了。
蠟像一裂開,就露出了一個人,一個有雙銳利如豹的眼晴的人。
鍾毀滅。
鍾毀滅果然是躲在女人裡面。
等蠟像都落定後,鍾毀滅才拍了拍身上的餘渣,接過方芳遞來的酒,一口仰光,才愉快的說:“你是怎麼發現我就在水柔怡的蠟像裡?”
“你難道忘記了水柔怡沒有那麼胖?”
一個女人的蠟像裡要躲著一個大男人,那麼她的身體當然必須胖了點,可是如果不是很細心的人,又怎麼注意到這一點呢?
“你的視覺還是像以前那樣的人微。”鍾毀滅笑著說。
“下次你要躲,記得一定要躲在男人裡面。”皇甫笑了:“否則這麼胖的美女,男人是不敢領教的。”
“為什麼每次你說的話都是他媽的那麼有道理?”鍾毀滅說。
“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皇甫說:“事實就是真理。”
他笑了笑,又說:“真理總是有道理的。”
兩個人見面,本應該是仇眼相對,可是鍾毀滅和皇甫擎天居然有說有笑的,就彷彿老朋友在話家常。
“這一次你在‘三指峰’重整‘魔魔’立了三大天王。”皇甫說:“聽說這三大天王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數一數二的。”
“否則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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