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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四處遊走,就彷彿任飄伶丟下的是一顆毒藥似的。
任飄伶的眉頭皺了起來,今天的魚兒為什麼不吃餌,是不是它們今天已經吃飽了?或是他放的魚餌不對它們的口味?
唉!算了。任飄伶把魚竿頭往地上一插,雙手枕頭在樹幹上休息起來。
天空真藍,有幾朵白雲在遊蕩,微風徐徐吹過水麵,吹起了粼粼水波。
遠處高山迷濛,宛如水墨中的圖書,水中之倒影卻清晰如實景。
這世上的確有很多事情就好像水中的倒影一樣,你正面去看,並不一定看得清楚,有時從反氣面去看,反而看得更清楚。
任飄伶苦笑一下,這世上是有很多事情無法用常理來說的,就好像他在釣魚一樣,剛剛急得想趕快釣幾條上來,偏偏釣不到,等他索性不理時,魚兒卻上鉤了。
“湖面突然起了陣陣漣漪,魚竿在震動,任飄伶伸手一抄,一條不算小的魚己被釣起。
看著擺動不停的魚,任飄伶不禁又苦笑。
世上為什麼有那麼多奇怪的事呢?你越想得到,卻越得不到,等你放棄了,它又偏偏追著你來。
將魚放入魚簍內,重新換上新餌,再次的丟入水中,任飄伶又輕鬆的靠著樹幹等待著下一條魚兒上鉤。
白雲浮動,風來又走,很快的就過了下午,任飄伶抬頭看了看日色,再望望小路,奇怪,那小花兒怎麼還沒來?
“這傢伙是不是忘了今天約好要釣魚的事?”任飄伶喃喃自語:“下午都已過了,她怎麼還不沒出現?會不會又讓她養母給看住了?”
這個問題任飄伶還沒有想通時,湖面又起漣漪,這次比前兩次的還要大。
一定是條大魚,任飄伶心頭一樂,趕緊雙手握竿,用力一拉,隨著他這麼一位,湖面立即出現了一陣水花,還夾帶著“啪啪”的聲音。
水花白如雪,白如銀。
銀白如雪的水花激起,一條純白的人影也從水龍中飛躍而出,手中各握著一把一尺八寸的小刀,如秋雨般一刀連一刀的砍向任飄伶。
從激起的水花中竄出,己出乎人預料了,便何況還穿著白色的緊身衣,手拿著白色的小刀,又在這麼近的距離,而且還是任飄伶雙手握竿時,在這種情形下,你說任飄伶該怎麼辦?
四
一拉魚竿,任飄伶就發覺不對了,因為這次魚竿根本就沒有重量,就算是一條很小很小的魚在水中也有它的重量在,剛才水面的漣漪那麼大,怎麼可能魚竿上一點掙扎力也沒有?
等水花淺起,任飄伶已雙手擰竿,下沉竿,白色人影從水花中飛出,任飄伶就將魚竿一收、一抖,這時,白色人影正好雙刀揮砍了過來。
任飄伶往後一躺,魚竿再一抖,魚線立即成圈圈狀的套住了白色人影雙手。
魚線一收,圈圈立即鎖住白色人影雙手,任飄伶隨即一個翻身,順手一扯魚竿,白色人影就如同釣上的魚般被甩上地上。
“啪達”一聲,人已被重重的甩在地上。
任飄伶縱身站起,回手想去拿放在樹幹旁的劍,突然閃起數十點寒光,直射“淚痕”劍的四周。任飄伶逼不得已的放手,人往後退。
人一退,水中又縱出兩條人影,張著漁網,從上往下對著任飄伶罩了過去。
任飄伶想閃已來不及了,一張堅刃無比地漁網已然將他網住了。
想釣魚者,反被網之,任飄伶不禁又苦笑了,如今他身在網中,才知道魚兒被網時是什麼樣的滋味。
看樣子這群人一定是漁村長大的,剛剛他們在空中張網的手法,竟然比漁夫們還要純熟俐落。
“如果你們改行去當漁夫,我敢保證,你們的收入一定不錯。”任飄伶笑了笑:“因為你們會網人。”
“我們殺人的技術比網人還要好,你相不相信?”站在右邊的壯漢冷笑道。
“我相信,我相信你手中的一對判官筆,絕對可以在五招之內將一位高手置於死地。”任飄伶笑著說:“可是我也相信你不敢殺我。”
“不敢?”
“是的。”
“你憑什麼認為我們不敢殺你?”站在左邊的年輕人問。
“如果你們要殺我,又何必用漁網呢?”任飄伶說:“你們從水中縱起時,一個在發暗器,一個手持判官筆攻我的上半路,不出於招,我左胸必中一傷。”
任飄伶突然嘆了口氣,接著又說:“你一定比我更清楚,身中判官筆是什麼滋味。”
站在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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