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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同性戀’...我沒有勾引姐夫。”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抬起頭看向姐夫,他目光閃躲了一下說,“小維可能是燒糊塗了,他也許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燒糊塗了?誰燒糊塗會隨便吻別人?都是一家子人在這裡,又沒有他的女朋友!”姐姐不依不饒的罵著,“這麼大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也不去相親。今晚居然連自己的姐夫都吻,不是同性戀誰相信!”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心空空的。不找女朋友,不願意相親就是同性戀麼?一巴掌又打在了我的臉上。父親罵我是變態,姐姐也一直哭罵著。我知道家裡人都不怎麼喜歡我,因為我不夠聰明,大學又讀地是不怎麼讓家人覺得光彩的獸醫。這次,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掙扎地站起來,拿過衣架上的包我就那麼離開了家。在出家門的那一刻,我聽到父親憤怒的咆哮:“你不要再回來了!我們家丟不起這個人!”
母親一直在哭,但她沒有留我。我回頭看了看他們,我的父母,哥哥姐姐,還有姐夫...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丟棄了我。只因為我沒有女朋友,只因為我無法解釋。
那晚,高燒加出事,我昏倒到雪地裡。等我醒來的時候,娟子和連洛守在我的病床旁,我昏迷了七天,差一點就轉成肺炎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等我出院之後,連洛在外面幫我找了住處,還幫我付了半年的租金。聽娟子說,連洛去我家替我出氣,跟我姐吵了起來,我姐說他為了我從美國趕回來肯定和我有什麼,連帶著,連父親都不願看到連洛。連洛罵了我家人一頓,更是當著他們的面揍了姐夫一頓,然後連洛在回美國之前給我留了些錢,把我託付給了乾媽。想想真是可笑呢,自己的家人不相信自己,反而是乾媽和連洛選擇相信我。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回過家,我換了電話號碼,斷絕了和家裡的一切聯絡。當姐夫出現在我面前想解釋什麼的時候,娟子讓呆呆撲上去咬他,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母親有打電話給我,但我除了安靜地聽,什麼都說不出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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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麼?答案是沒有。只不過離死也不遠了。雷烏終於願意放過可憐的我,變回了人形,但那也僅是為了讓我好過一點點。他依然強硬的進到我的體內,強硬地撐開我破敗不堪的地方。
“我不是同性戀。”我知道雷烏在做什麼,雖然大多時候我都是呆呆的,但不表示對這種事我一無所知。
“同性戀?那是什麼?”雷烏停著不動,啃咬上我的脖子,“在這裡,你是我的人,要負責解決我的慾望。”在我的呼吸開始紊亂之後,雷烏動了起來。
“原來魔王是同性戀。”我下了結論,併為這一結論而感到好笑,“啊!”瞪眼看他,我寧願他吃了我。
“不要把我和那個低等的傢伙相提並論...你的心裡只能想著我...”雷烏在我身上點了一把火,那把火燒得我疼,又燒地我心神不定。
“你們魔族...男女不分?”說不好奇是假的,難道是因為魔界沒有女人所以...啊...幹嘛又動地那麼快。
“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需要你解決我的慾望。”好像是討厭再聽到我心裡的聲音,雷烏接下來讓我無暇再去考慮其他,只求他快些放過我。
當他在我體內釋放的那一刻,我對自己說:太好了,終於結束了。然後...我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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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很好奇雷烏在我身邊。身體一動不能動,被雷烏蹂躪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連帶著身上都覺得疼。我寧願雷烏吃了我,也別再這麼對我了,真的很疼,我有些同情同性戀者,他們也很不容易呢。不僅要遭受心靈上來自別人的摧殘,還要忍受肉體上來自另一半的摧殘。
“很疼?”雷烏良心發現的問。
“你可以試一試。”我好心的建議,如果誰上廁所大號的時候拉出一根特粗型號的白蘿蔔,誰都會疼到死去活來。何況,我不僅僅是...不想了,雷烏的臉都綠了。
雷烏把毯子掀開,我才發現我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讓我趴著,他分開我的屁股。如果我這時放個...屁股被捏了一下。討厭,為什麼我想什麼他都知道。
“再亂想,我就讓你再疼一次。”雷烏威脅我,看來我剛才的那些念頭把他氣得不輕。我急忙在心裡念唐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是唐詩吧。雷烏在給我上藥,我有些小小的感動。他可是魔王,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