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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撓撓自己的頭,嘿嘿地笑著說:“我沒事,就是…”
指導員還沒說完,團長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就是多喝了一點酒是吧!”指導員沒說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那麼說!”
看到指導員預設了!我心也放下來了!至少指導員沒事了,但知道指導員是喝酒過多造成的,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如果昨晚攔住指導員,就好了。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吳幹事,正好吳幹事也向我看了一眼,我們相視的無奈地一笑!
指導員看到團長身後的建朋一眼,笑著打招呼道:“建朋,你也來了!”
“嗯!指導員你身體好些了吧!都是我不好!”建朋有些自責地說。
指導員自然地一笑,說道:“這不怪你!是我自己喝多了,怎麼能怪你呢。”指導員的話讓建朋更有些自責。他低著頭,不說話!指導員看到建朋的神態,笑著說:“建朋呀!你也別不開心了,以後的連隊還要你和李強好好管理。爭取為連隊取得榮譽。”
“是!”我和建朋自信地回答。
大家看到我倆自信的表情,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有一句無一句地聊著,一直聊到指導員的點滴吊完。陪同指導員一起回去。我們一起走出醫院,這時指導員叫住了團長說:“團長,你們先回去吧!我找建朋有些事!”團長看了一眼建朋,點了點頭,說:“那我過會叫小吳來接你們吧!”
“嗯!好的!”指導員笑著說。等到我們坐上車,車子緩緩地行動時,向我們敬禮,目送我們出醫院的大門後,與建朋一同走向醫院的大院子。
建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跟在指導員的身後,不敢說話,。指導員走到院子的一個石亭子裡,坐了下來,而建朋一直站著!
指導員看著建朋說:“坐呀!站著幹嘛!”
“是”建朋有些拘束和緊張地坐在石椅上。
指導員看到建朋這麼尷尬,笑著說:“緊張什麼,放鬆,我們聊聊!
“是!”建朋嘴上說是,可還是緊張地坐著。指導員沒在理會他是否緊張,開啟天窗說亮話:“建朋,昨天那是你安排的嗎?”
指導員認真的問到。
“教導員,我…”建朋沒說完,指導員就打斷他的話,說道:“還是叫我指導員吧。”
“是!”建朋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報告指導員,我…”
“坐下!”指導員再次打斷他的話。表情有些嚴肅。建朋連忙做到石椅上,繼續他的話但此時的他不在是那麼緊張了。“指導員,是我讓老兵們準備的。”建朋輕聲說。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走以前可沒這些事呀?”指導員問。
建朋看了指導員一眼,如實地回答:“嗯!你走後兩天就有了!”指導員地看了建朋一眼,發現建朋臉漲的通紅,似乎有話要說。指導員試探地問:“還想著你老班長那件事?”
建朋抬起低下的頭,看著指導員,鄭重地點了點頭。
“指導員,我…我…”建朋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沒說出來,指導員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了,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遠處,語重心長地說:“建朋啊,你變了,你變的把物質看的太重了,用枷鎖把自己拴住了,這是你以前沒有的!”指導員轉過身,看著建朋,走到建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後,扶著亭柱,繼續說道:“老班長的事,讓你膽怯了。你害怕你自己也遇上這樣的事,害怕脫下這身軍裝。對吧!”建朋不自然地點點頭。指導員沒有去理會他,繼續說著:“說實在的,我也怕!我也怕哪一天,遇上什麼事讓自己脫下這身軍裝,它和我已經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了。”指導員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氣氛中似乎就要離開軍裝的不捨。可隨即,他的聲音又上升了起來。
“可我們是軍人,什麼是軍人?軍人就是面對一切困難,一切危險,也不退縮,也不畏懼的漢子,大丈夫!”指導員越說越激動,而聲音高低起伏,時緩時慢。他全身心的感情都投入到了其中。每一句話,都在幌醒沉睡中的建朋。建朋的臉色頓然失去了光彩!
指導員還準備說什麼時,遠遠地看到吳幹事走了過來,嘆了口氣,說了聲讓建朋他自己好好想想吧!就離開了亭子,向吳幹事走去!建朋也嘆了口氣,站起來。踏著指導員走過的路,走去!
建朋回來已經是下午了,我穿著作戰服與士兵們在一起訓練,由於我把自己少尉的肩章換成了2期士官的肩章,所以沒人能認出我是新來的指導員,即使他們知道有新指導員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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