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氣得緊握雙拳，捨不得傷害她，卻轉身朝著牆壁連連捶擊，藉著那痛感發洩怒意。

「住手！你幹什麼？」魏湘音傷心嚷著，站起來衝了過去，兩隻小手緊緊抓住他揮擊的右臂。

「走開。」

「偏不。」她堵回去。

「用不著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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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理！」

「妳──」

「怎樣？！」

石磊怕傷害到她，不敢用力甩開那雙柔軟的小手。他胸旦局低起伏著，薄唇像鬧彆扭的小孩緊抿。

魏湘音垂下眼眸檢視他的手，心痛的不得了，他使勁捶擊，好幾處的指關節都破皮了，滲出血絲，變得又紅又腫。

「都流血了，你、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你傷害自己，我……我看了……會很心痛的，你知不知道？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嗚……」她哭出聲音，小臉楚楚可憐。

石磊內心震動，忽然張開臂膀一把擁住她。「小音……」

靠在那寬闊的胸膛上，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魏湘音用臉頰輕輕蹭著，把淚全往他胸前抹，小手反抱住他。

石磊吻著她的發，沙啞地說：「我受不了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剛才看見妳和他在公園裡，又聽見他向妳表白，我、我……我很害怕。」

他懷裡的小人兒輕輕一顫，似乎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如芙蓉出水般的臉龐抬了起來，美眸定定仰望著他。

「不要這樣看我。」石磊臉微側，眉峰緊蹙。

老天……

魏湘音呼吸有些急，因為她發現一個大秘密──

他在臉紅嗎？

這個強勢慣了、霸道慣了，全身上下充滿自信的男人，他……他竟然也懂得臉紅了？

「為什麼不能這樣看你？」她仍緊盯著他不放，幽幽地問：「還有，你在害怕什麼？我、我不懂……」

石磊只是擁緊她，唇辦悶悶地抿著，不發一語，而臉上可疑的暗紅越來越明顯。

魏湘音忽然掙扎起來，手腳並用，拚命想將他推開。

「放開我，你、你別來抱我，你放開啦──」

「小音，不要這樣。小音──」

他擔心她會傷害到自己，也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弄傷她，趕緊將拳打腳踢的她抱向床上，讓她平躺下來，自己則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

魏湘音傷心地輕嚷：「你什麼都不說。那就別再碰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害怕什麼、重視什麼？你走啦，嗚嗚嗚……讓我安靜地哭一下也不可以嗎？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小音……」石磊苦惱地嘆氣，一顆心因她而糾結，這愛情的酸甜苦辣原來是這麼回事，教他如何能從容地從她身旁走開？

「不要叫我啦，嗚……」

「小音……」他的聲音好沙啞。

「你走開，我──唔……」她的唇被擄獲了。

石磊情不自禁地吻住那楚楚動人的紅嫩芳唇，舌尖描繪著她優美的唇型，緩緩滑進，引誘那兩排貝齒為他開啟，然後攫取她口中的蜜津。

片刻，石磊緩緩離開她的唇。

兩人氣息一樣紊亂，他凝視著她嫣紅的臉，嗄啞地說：「小音，我……我其實很膽小，我輸不起，我害怕妳總有一天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然後……然後離開我，我不能放妳走，妳明白嗎？」

魏湘音凌亂的思緒受到嚴苛的考驗。那對霧濛濛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小口微張，似乎正努力思索著他的話。

（）

「你是說……你的意思是你、你很在乎我嗎？」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不只在乎。」他的臉也紅了，聲音更低沉，充滿磁性，「小音……我想我、我愛上妳了。」

她彷佛被幻化成一尊石像，動也不動，連呼吸也停止似的。

「小音？」他有些擔心地撫著她的頰。「妳說說話好嗎？讓我知道妳在想些什麼。」

「哇啊……」教人措手不及的，魏湘音小嘴一張，竟嚎啕大哭起來。

「小音？！」

「你、你……哇啊……」她藕臂忽然勾住他的頸項，將他拉向自己。

石磊順勢擁住她倒在床上，怕壓傷她，他一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胸口。

「小音，別哭了，唉，我又做錯什麼了？」

那張通紅的小臉在他胸前蹭去一大堆的淚水後，終於抬起美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