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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捏著冥先生的下巴,將藥喂進她的嘴裡。
她扶著冥先生坐起來,正準備行功替她推拿,冥先生身上的被子一滑,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冥先生凍得一哆嗦,蘇競雲一摸,她汗溼的身子竟然一片冰涼。
可不能讓冥先生就這樣子穿著汗溼的衣裳,蘇競雲心裡這麼想著,便去解冥先生的褻衣,手放在她的領口,又覺得有些猶豫。
雖然都是姑娘,但這樣子,也不太好吧。
蘇競雲腦子裡開始小人打架,手上上下下,直到聽見冥先生咳了一聲,這才狠下心來。
反正都已經看過她洗澡了,脫個衣服又怎麼了!
她伸手便去解冥先生的褻衣,毛毛蹲一邊看很久了,這時也擠過來湊熱鬧,伸出爪子要蹭胸。
“滾開!”
咬了我的胸不夠,還要咬冥先生的?蘇競雲覺得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一怒之下,把毛毛踢下了床,碩大一個毛球滾下了床,“乓乓”兩聲,當真是好大的動靜。
這真是……見色忘友!自己這個大哥,有好東西給小弟一起分享,小弟倒好了,一個人偷偷摸摸脫美人衣服,就想不起來大哥了。
毛毛在地上滾了兩圈,舔了舔爪子,蹲在了床邊,它得看看,冥先生是不是有事,也得監督自己小弟有沒有幹壞事。
床幔再一次被拉得密密實實,整張床籠罩在黑暗裡,冥先生的痛苦的喘//息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聽起來就有些別樣的味道。
蘇競雲慢慢拉開冥先生的褻衣,女子玲瓏的身體便在掌底一寸寸顯露出來。第一次碰到那滑膩的肌膚,蘇競雲像是被火燙到了一般,迅速地收回手來。
實在是太唐突佳人了!
蘇競雲臉上燙得厲害,她屏氣凝神,排除了雜念,又伸出手去脫冥先生的褻衣褻褲,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貪婪地汲取著冥先生身上的味道。
“這樣不行!”
蘇競雲覺得自己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她對閨房秘事知之甚少,唯一的體驗,似乎又有些飄渺——她甚至不知道,五年前和雲騎的肌膚相親,到底是真實,還是自己的夢境。
冥先生又咳了一聲,拉回了蘇競雲的思緒。
還是得儘快療傷。蘇競雲從床邊拿過外衣,包裹住冥先生,然後扶起她靠在床邊,運功替她療傷。
蘇競雲意守丹田,緊閉六門。這是她內力的築基,*心術煉氣,核心在於守。而云騎交予她的口訣,則在於放,正所謂:“割斷絲蘿乾金海;開啟玉鎖出樊龍。”這收放之間,需要有一個微妙的平衡,收之過緊,或是放之過猛,便是大害。
蘇競雲六意封閉,運了兩個周天,再沉之丹田,覺得時候到了,便提掌,從冥先生尾閭穴走起,經夾脊,玉枕,再至陽竅,冥先生依舊丹田空空,蘇競雲的真氣一絲絲捲入,全身都開始疲乏,突然,一陣極其陰柔的內力自冥先生丹田席捲而來,勾住了蘇競雲的意念。
怎麼回事?!
冥先生丹田內並非無一物,而是壓制著一股極為詭異的內力,平常內功遇之,則盡數摧毀,而蘇競雲的功夫與其相遇,卻是——交頸纏綿,拆吃入腹。
蘇競雲眼前飄過一絲紅雲,接著,無數邪妄之念傾瀉而出。蘇競雲只覺尾椎處一片酥麻,渾身燥熱不堪。
“唔……”冥先生悠悠轉醒,她再也靠不住床柱,無力地癱倒在蘇競雲懷裡。
“你……是誰?”
冥先生眼神迷離,無助的伸著手,在身後摸來摸去,摸到一處衣帶,就如救命的稻草一般,扯住了。
衣帶翩翩飄落,蘇競雲終於伸著手臂,將冥先生抱在懷裡。
她很熱,真的很熱……
蘇競雲把頭埋在冥先生,嗅著她的髮香。冥先生就如一朵綻開的花,蘇競雲如蝶,一寸寸尋找著蜜源。
蘇競雲敢肯定,懷裡的身體是此生見過的最華貴的珍寶。她是那麼脆弱,連輕輕的碰觸都會嬌顫得快要碎掉一般。灼熱的呼吸變得綿長且柔軟,冥先生纏著她,任她恣意憐愛。
蘇競雲也毫不客氣,她停留在體間,彷彿壞心眼的孩子一般,揉搓著嬌柔的花瓣,她覺得自己越像一匹趟過河流的馬,馬蹄沾著那清澈的河水,盡是晶瑩透徹,她看著心喜,便忍不住停住,彎下脖子就飲,可她原來越貪心,她的獸吻埋在河邊的茵茵綠草間,舌頭卷著,吸吮著。大地彷彿在顫抖,啜泣又無辜,她又成了一頭狂野的獸,叼著那一朵柔嫩的花,任露水打溼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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