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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已然不能自持。女子話雖如此,卻兀自脫去衣衫,曲線必現。
“我以真氣度入你體內,你將你我真氣鑄以陰陽二儀,行之以九九之道,煉合後,以黃河逆流之勢,運成周天。”(添個註釋,九九之道就是XXOO,這段話的意思是我們來用真氣雙修吧囧)
她們抵掌而坐,坦誠以對,不加掩飾。女子手心細細的繭子摩挲著她的掌心,嬌柔的身體隨著真氣的度入變得火熱滾燙。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蘇競雲只覺得丹田沉沉,根本不能斂神聚心。她第一次發現,同為女子,而那人的身體是如此美妙,如此蠱惑人心……連鼻尖上汗珠,都如甘露一般清甜……
眼前盡是*纏綿,短歌長吟,不能停歇。蘇競雲五門已敗,意門不攻自破,精氣頓洩,“哇”地一聲,一口血噴射而出。
“以眼不視而魂在肝,耳不聽而精在腎,舌不聲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動而意在脾。”
耳邊傳來一陣疾風,有人扶住蘇競雲的身體,狠狠一掌,擊在她的後心!
蘇競雲一呼痛,雜念頓時去了八//九,身後的人扶她坐正,又高聲念道:“以精化為氣,以氣化為神,以神化為虛!”
此刻東方即白,已是陽氣大盛,四方皆明之時,蘇競雲甫一清醒,眼見天地四方,頓有醍醐灌頂之意。
當下她四肢不動,一念冥心,又將精神血脈守於六門,真氣重聚,運了兩個周天。
這一出,便是一個時辰。待她收了真氣,只覺身輕如燕,精力充沛,內力也隨之大進。
她跳下石臺,環顧四周,卻見院內一片靜謐,只有一邊毛毛香甜的呼嚕聲和小雞“嘰嘰嘰”的叫聲。
“這位客官,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啊?”
小二在一邊叫了好幾次,蘇競雲這才回過神來,揮揮手道:“隨意。”
“好的,客官稍等。”
時候已經不早了,尋馬巷的早市也到了快散的時候。這時候在坐在粥餅鋪子的,都是些聊天吹水的閒人。蘇競雲尋了個僻靜的位置,盯著自己的那把刀發呆。
五年前的那場際遇,除了這把刀和幾句內功心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那次走鏢遇上山匪,她讓同路的趟子手先走,自己斷後。隨後,她莫名失蹤三月,直到三個月後在官道上醒來。
之後,她武功突飛猛進,家裡只當她遇上高人指點,喜笑顏開。蘇競雲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她知道,天地二字訣遠不能讓她念成六門盡守的內功,她僅存的記憶告訴她,練武那段時間,必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讓那位指點她的高人,拂衣而去,不留蹤跡。
五年來,她每日習功,卻因為心法虧缺,只能原地打轉。昨日不知怎地,突然走火入魔,這才讓她想起一些事來。
當時她確實修習了天地二字決沒錯,但是,那位高人鐵定和她同修了另一門功夫,讓她心神大亂,幾欲成魔!
天地二字決純陽剛正,而那門功夫確是淫邪詭秘。那位高人大約用了什麼秘法,讓她忘掉這一段。昨日不知何故,在她走火入魔之際,又突然想起來。
而此刻,她最憂心的,竟然是那位女子。她究竟怎麼了,為什麼要突然離去,有沒有因為她受傷,為什麼昨晚突然出現,救了自己。
蘇競雲盯著刀鞘上那個模糊地快要看不見的“雨”字,突然心裡一陣柔軟。
“……*心術,是當年中原最負盛名的武功。說起來,和光明教的移位換宮*不相上下。*心術是帝王絕學,天地四方自在我手,好一派豪氣萬丈!”
天!地!四!方!
聽到老張頭的話,蘇競雲猛一驚醒,拿過刀便衝到一邊,把老張頭從座位上提起來。
“你剛剛說什麼?”
老張頭正講得唾沫橫飛,半路殺出一個殺氣騰騰的姑娘,嚇得他腿都在打鬥:“沒……沒說什麼……”
“你說*心術,天地四方!”
“沒……沒沒沒錯……天地四方就是*……《過秦論》有言,吞二週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
蘇競雲美目一瞪:“沒讓你背書,我問你,*心術是什麼?是哪個門派的武功?有哪些高手?你說!”
“哎哎,客官,別生氣,別生氣……”
旁人不敢上前,只有小聲地勸。蘇競雲這才發現自己反應太過度,連忙把老張頭放下,掏出銀子擺在桌上:“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方才得罪,不好意思。這頓飯我請,算作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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