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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五年前,您為何要離開?”
雲騎說:“五年前的事不必再提。我只問你,我點頭了,你會認冥先生為師嗎?”
蘇競雲點頭:“只要師……雲騎大人同意。不過讓冥先生太過勞累,恐怕也不好。”
雲騎突然站了起來,揹著手走過來,上下審視著蘇競雲。
“我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就不勞煩冥先生了。你只會天地二字訣,如今,我便將整套武功傳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這番話,就如同一個大餡餅從天而降,砸得蘇競雲暈暈乎乎的。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崇敬的雲騎和她的師父是同一人!而且離開了五年之久又再次歸來,傳授她武藝!
稍一回神,便跪了下來,行了個大禮:“競雲決計不負雲騎大人期望!”
第二十章 生疑
雲騎說:“你起來吧,不必行禮。”
蘇競雲起了身,開口又想問什麼,雲騎搖頭,看樣子是不喜提當年事。
蘇競雲滿腔欣喜,只凝聚在雲騎一人身上。絲毫沒有發現身後,有一個孤單的影子。
拜師一事是大事,當晚和冥先生一齊切磋棋藝時,蘇競雲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今天雲騎大人來了……”
“嗯,今後她會經常來六扇門。”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冥先生執著雙陸子,凝神於棋盤之上,看也沒看蘇競雲一眼:“那你是什麼意思?”
蘇競雲一下子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冥先生一直想收她為徒,上一次拒了過後,冥先生沒有再提。此時再提,倒有些唐突的意思。
再三考慮過後,蘇競雲說:“冥先生所言不錯,我師父確實是大內高手。”
“師父?”
“是雲騎大人。”
蘇競雲掩飾不住自己的欣喜:“五年前我師父留下一刀,刻有一個雨字,我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和雲騎大人憑此物相認,這才發現,原來就是雲字的上半邊……”
“也就是說,她不許你隨我學武了?”
蘇競雲連忙替雲騎辯解:“不是不許,而是雲騎大人心疼您的身體。”
冥先生說:“既然你師父是雲騎,我那點雕蟲小技也不好意思再獻醜了,雲騎武功高強,你要好好學。”
蘇競雲見冥先生沒有其他反應,高興地說:“一定!”
她只顧著和冥先生說話,連棋盤都沒認真看,手下骰子搖了幾遭,冥先生說了一句“你輸了“,蘇競雲低頭一看,冥先生的雙陸子,早已走到線外。
“啊,我沒注意,再來一盤。”蘇競雲擺好了雙陸子,冥先生卻站了起來,說自己累了,要先去休息。他逗了逗鳥,然後囑咐蘇競雲把棋盤收好,便回了屋。
蘇競雲收拾好庭院,時候也還早,便想著練練武。她從腰間抽出那把刀,不知是第幾次細細打量的刀身。
這把刀輕盈靈巧,卻鋒利無比。刀把處光滑一片,顯然是陪伴原主人許久的愛物。還有那個雨字,雖早已模糊,但字型娟秀,勁力雄厚,原主人一定內功不錯。
拇指一按,刀便出鞘。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蘇競雲仔細回想著上次對決之時雲騎的武功路數,卻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雲騎的兵器,好像不是刀?
那日在假山,兩人對峙之時,雲騎從腰間抽出的,是一把軟劍!
所謂百日練刀,千日練劍。劍法尚輕,刀法尚猛,雖然此刀輕巧,但雙刃的劍和單刃的刀,在攻守方面大為不同——雖然也有高手兩者刀劍雙修,但就趁手來講,習武之人還是會挑選適宜自己的兵器。
冥先生也說過,當年雲騎北狩,以橫磨君子劍震懾四方。就連坊間傳說裡,也沒聽說過雲騎用刀。
怎麼回事?
蘇競雲收了招,有一次仔細打量起這把刀來。直覺告訴她哪裡有些不對,卻又想不出哪裡不對。想到快就寢的時候,胡亂的塞了雲騎把刀給自己,自己沒刀改練劍的說法。而且她也不是愛好稗官野史之人,說不定是哪個故事聽漏了。這樣一想,頓時輕鬆許多。念及尋馬巷那個百曉生一般的老張頭,就想著第二日去問問。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蘇競雲換上便裝,遛彎去了到尋馬巷。許久沒來巡視,卻發現尋馬巷裡很多了些外地人。聽口音有山東的,有蜀中的,甚至還有南疆大理國的,有人目露精光,有人背後用油布裹著棍狀物,一看便是練家子。
蘇競雲知道這些人多是為奪寶而來。貴霜國光明教的聖物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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