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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終於忍不住衝上來扣住她的手腕,楊晚這才發現,他的眼睛也像夕暮一樣赤紅著,估計也有好些天沒有睡好了。楊晚看著他的眼睛,很平靜地說:“我自然有辦法,我也不會和他們硬碰硬。我這些天以來,真的很感激你的照顧,欠你的錢我已經打到你這張卡上去了,你沒有說利息,我就按銀行的利息算……”
豹子將她掏出來的卡打散,神情兇惡的像頭野獸,抓著她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夕暮見狀敲上他的骨節,迫使他鬆手,他卻毫不在意夕暮冰冷的目光,只是盯著楊晚,沙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突然覺得要走?!”
“豹子,你真是天底下最殘忍的人。”楊晚忍住泛上眼眶的淚意,雙眼略帶悲傷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爸爸被殺死的事情,難道要等到我的媽媽被殺了後你才會告訴我會給我身邊的人帶來多大的傷害嗎?這是我的人生,我要為我自己負責。而且——”她看著豹子,心中最柔軟的那處被自己接下來承認的話生生撕裂,“——你這樣下去,是要我死心塌地的愛上你嗎?你無法給我一個未來,也從來都沒有承諾過什麼,就不要來用你的好招惹一個愛不起的女孩。你太複雜,一點兒都不適合我,我要趁我對你還沒有很深的感情之前離開。不然的話,你要我以後怎麼辦?”
豹子似被她的話震呆了。他的手又伸出來,似乎想抓住她,但是卻又像突然想起什麼,無力地垂了下去。
楊晚的目光從他垂下去的手移到他煞白的臉上:“你看吧,就是這樣。你現在,還有什麼理由可以阻止我離開的?”
“……別走。”豹子在她的目光下閉上了眼,臉上現出一瞬間的掙扎,這兩個字如輕煙般從他的口中逸出。
楊晚帶著夕暮在凌晨五點,最黑的夜,離開了。在計程車上,夕暮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大拇指按在她的眼瞼下,剛好接住了那滴流下來的淚。
“天快亮了。”咕嚕爬上楊晚的肩膀,用它柔軟的毛蹭了蹭她的臉龐,看著天際隱隱的魚肚白,喃喃說道。
☆、異能組織
當他們順著咕嚕給的方向找到養蠱師後,養蠱師第一反應就是舉起雙手來喊道:“我沒有報告上級!”
楊晚被他這樣過激的反應弄的有點哭笑不得。她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你沒有違背承諾,只是我這次來,是想問你,怎樣加入組織。”
養蠱師頓時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光看著他們:“你們不是不想加入組織的嗎?費了那麼大的功夫都躲過了,怎麼這回子突然想通了?”
說到這裡,楊晚的目光沉了下來,聲音也低沉了下去:“要是你們再拿我的家人開刀怎麼辦?與其這樣躲躲藏藏,我還不如加入你們算了,先前,只是單純的對你們的行為感到恐懼罷了,但是在我沒有能力保護我的家人的前提下,我還不如跟著你們走算了。”
養蠱師也沉默了,良久後,他才開了口:“先進我家裡去坐坐吧,我給你說清楚情況後,就給你們報名。”
由於養蠱師養的蠱蟲很多,所以他一直都住在鄉下的深山裡,不和人來往,上次他央求楊晚救的那個女孩子叫做易珊,她的身體已經漸漸好轉起來了,雖然還有點虛弱,但是日常生活都沒問題了。
“被組織開除的人,要麼是背叛組織的人,要麼是破壞規矩的人。雖然玲玲不能被開除,但是她在這裡面的位置已經很尷尬了,擁有的異能消失,不能再做獵人,她以後頂多就是個類似於接線員的人了。”
“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活輕鬆多了,不用面對危險了,還有固定工資拿。”楊晚對養蠱師語氣裡的惋惜不以為然。養蠱師一愣:“說的也是。但是她是一個心氣極高的孩子,在組織裡,卦師本來就不是一種讓人看得起的異能者,沒有直接的殺傷性的能力,也不像未卜先知的異能者一樣可以帶來直接的效益,那些人看卦師的眼神,就像看神神鬼鬼的騙子一樣。她一直想把卦師的這異能發揚光大,但是這次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她很傷心。唉,不說了,這都是命。”
見到易珊之後,楊晚才發現,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根本沒有什麼沮喪的情緒,相反的,她積極的很,很老道的對她“接線員”的工作上了手。她的工作效率極高,很快就將楊晚和夕暮的□、護照等等所需要的所有證件都辦好了。透過交流,楊晚很快就和這個性格外向的女孩子成為了朋友。只是,她超愛聊天的性格就連楊晚都有點受不了。楊晚的心情還沒有調適過來,實在沒有什麼精力去應付這個女孩子扯七扯八的問題。她只想好好的靜一靜,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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