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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是今後的路還很長。會有另一個人，拉著他走出回憶。

楊晚瞭解了現在的戰況後，極光組成的畫面無意識地定格在豹子的側臉上。

看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肚子的寶寶踢了她一腳，直到亞菲爾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想回去了？”

“你會放我回去嗎？”

亞菲爾指著外面的極光說：“從這裡跳下去，應該可以吧。”

“……事實上，每個劫匪都有他的目的性，哪怕他只是為了玩一玩，他也有玩一玩的目的。”

“擁有永恒生命的我們，做什麼都沒有目的性。”

“那真是太可悲了。”

“你這是在挑釁一個強者嗎？”

“……”楊晚氣結，她乾脆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蒙在頭上。

“好吧，你既然這麼不想待在這裡，我就給兩個選擇。”亞菲爾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楊晚對這個惡趣味的天使早有心理準備了，此時聽他這麼開口，也只是支起了耳朵而已。

“第一個是，如果你的愛人找來的話，我就可以放你離開；第二個，如果你能教會他如何去愛，我也能放你走。”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這個‘他’指的是誰？”

“我的半顆心。”

“嗯？”

看到楊晚疑惑的眼神，亞菲爾從虛空中掏出一枚圓圓的、看起來是那麼熟悉的、像石頭一樣的……卵蛋？

“我很喜歡你給他取的名字，我的孩子。”亞菲爾緩緩撫摸著那顆蛋，臉上的表情堪稱溫柔，“夕暮，這個名字很好聽。我決定了，我胸膛裡的這半顆心，就命名為——黎明！”

“……”短短的一句話讓楊晚的情緒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地衝至最高點，然後一道天雷直接劈下，把楊晚雷的外焦裡嫩，一頭栽回地面。

她揩了一把汗，好心地提示亞菲爾：“我老家有個很出名的明星就叫這個名字，雖說重名無罪，但是你可以試著考慮考慮換個更霸氣一點的名字。”

“哦？是嗎？這些都不重要。”

“那好，我們轉回原來的話題——你說夕暮是你的半顆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夕暮的來頭真的有這麼大？

“是的。我曾經擁有整個天使界最完美的心。但是過度的完美，反而是一種缺憾——因為我的老師，他不承認這一點。我的老師，也就是這片天域上一屆的入駐者，他在同化之前，把的心剖成兩半，愛恨對分，一半留在我的胸膛，一半被他拋向撕裂空間後隨意抽取的下界。我和他打了一個賭。”說道這裡，亞菲爾看了一眼聽的很認真的楊晚，緩緩問道，“你怎麼不問是什麼賭？”

“……是什麼賭？”

“如果我能讓我這半顆不完整的心懂得如何愛人，那麼他就承認我的心，是完美的。”

楊晚久久沒有說話。

又過了良久，亞菲爾吐出一口氣打破這寂靜：“如你所想，我們的確是太閒了，才會想出這麼無聊的賭約。”

“尊者，我錯了。”

……

“為什麼要選我？”

“因為你是最有可能的人。他曾經因為愛你而傷害過你不是嗎？”

想起那個黑暗的夜晚，楊晚的肚子一痛。她皺起眉頭，緩緩地撫摸著肚子：“但我不知道要如何幫你贏得這個賭約。”

“如果我知道的話，有怎麼會找你來呢？”亞菲爾理直氣壯地說道。

……好吧，她就知道，這種無賴是靠不住的。

楊晚在亞菲爾的天域裡安心養胎，整天基本上都窩在床上。不過她的床上多了一枚卵蛋。用亞菲爾的話來說：“愛意要從胎兒抓起。”

楊晚：“……”

她一直在找尋和豹子他們聯絡上的辦法，她試著把吃的水果刻上字扔下去過，試著誘拐那匹俊美的領頭天馬馱著她往下飛過……

結果都是——第二天端上來的水果上刻著鮮明大字，亞菲爾輕飄飄地說道：“浪費食物真的不好，每次我都要去跨越時空去別的地方為你找來這些吃的，你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苦心。”

楊晚：“……”

天馬在她諂媚的誇讚下，驕傲地噴著響鼻，沐浴在極光中快樂地翱翔，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地向楊晚展示著它矯健的身姿和英勇的氣魄，然後，在一聲響徹雲際的呼哨聲中，帶著楊晚迅速奔回天域城堡。亞菲爾慈祥地摸著天馬的鬢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