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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壯之。”梁啟超接著說:“孫氏主張革命,不過陳勝、吳廣之流罷了。”章太炎回答:“果能主張革命,則不必論其人才優劣也。”
辛亥革命後,章太炎的女婿龔未生主持浙江圖書館事務,因康有為、梁啟超與章的政見不一,整個圖書館竟沒有一部康梁的著作。
梁啟超平生不置田產,他開玩笑地說:“假若十塊錢買一畝田,或十塊錢買一隻雞,我寧願吃雞不買田。”
梁家田產不多,僅夠餬口,梁啟超的父親梁蓮澗曾專程跑到日本,向梁啟超索款購置產業。當梁啟超告知經濟拮据,無錢購置田產時,梁蓮澗便以自殺相要挾。最終,梁啟超的弟子們解囊相助,集資一千二百塊銀元給了梁蓮澗,才打發梁父回國。
戊戌變法失敗,梁啟超流亡日本時,自稱“多淚善辯之人”,汪精衛曾撰文道:“梁啟超之淚,奴才之淚;梁啟超之辯,民賊之辯也。”後來,汪精衛投靠日本後,竟也常以“多淚善辯之人”自喻。
吳稚暉喜歡寫文章罵人,他在《豬生狗養之中國人》一文中罵梁啟超雲:“三年以來,糞味將濃時,縱有一個剿滅人種的梁賊、梁強盜、梁烏龜、梁豬、梁狗、梁畜生,所謂梁啟超者,無端倡滿洲黃統萬世一系之說,洗淨了屁眼,拉雞巴來幹,然用其雌雄之聲,猶有什麼政治革命、責任政府等之屁說,自欺欺人。”
吳稚暉說:“(章士釗、陳獨秀、梁啟超)他們三人共通之點,在矮子裡頭尋長人,都也比較有三分誠心,想把中國弄好的。不像那班摸金政客,滑頭學生,只在‘人生世上,勢位福後,蓋可以忽乎哉’的螺絲殼裡,盡翻觔斗的。”
民國成立前,在東京的保皇派和革命派由筆戰發展到互相謾罵,甚至於鬥毆,梁啟超就曾遭到張繼帶頭的革命黨人群毆。當時,梁自知不敵,且辯且退,張繼則拉住他的袖子不放手,最後梁啟超只好絕袖而去。
熊希齡組“名流內閣”:外交汪大燮、內務劉人熙、財政梁啟超、司法沈家本、陸軍陳宦、海軍薩鎮冰、教育範源濂、農商張謇、交通楊度。袁世凱看完這份閣員名單,便問熊道:“這就是所謂第一流人才嗎?”隨即提筆更易一氣,遞還給熊希齡,熊唯唯而退。到釋出時,僅梁啟超長司法、汪大燮長教育、張謇長農商,其餘皆按袁意易人。
梁啟超辭去幣制局總裁之職時,曾有“以不才之才為無用之用”之語,袁世凱笑曰:“卓如非不才,總裁實無用。”
梁啟超有“狗屁分三級”的著名論斷:某年,某學政主持某地學子的考試,結果成績普遍很差,學政大人勉強拔出前三名後,批曰:第一名是“放狗屁”;第二名是“狗放屁”;第三名是“放屁狗”。梁任公解釋說,“放狗屁”表明放屁者仍是人,“不過偶放一狗屁耳”;“狗放屁”表明放屁者乃狗也,雖然是狗,“不過偶放一屁耳”;“放屁狗”則不但是狗,而且這狗“舍放屁外,無他長技矣”。
孔子之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人多以為是愚民政策,梁啟超加了兩個標點,使其文意大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梁啟超與陳垣同為廣東新會人,上世紀20年代,他們被學界稱為“新會先生”。公認梁以博廣見長,陳以專精為著。
泰戈爾訪華,梁啟超作熱情洋溢的歡迎演講:“我們用一千多年前洛陽人歡迎攝摩騰的情緒來歡迎泰谷爾哥,用長安人士歡迎鳩摩羅什的情緒來歡迎泰谷爾哥,用廬山人士歡迎真諦的情緒來歡迎泰谷爾哥”。
梁啟超曾為泰戈爾起名“竺震旦”。泰戈爾訪華時,時恰逢其64歲生日,中國文化界為其舉辦了祝壽活動。梁啟超在致賀詞時說,泰戈爾的全名是羅賓得羅納特·泰戈爾。“羅賓得羅納特”有太陽和雷的含意,中文意思就是“震旦”,而古印度稱中國為震旦,中國人稱印度人為天竺。所以,他“將兩個國名連起來,贈給他一個新名‘竺震旦’。”泰戈爾很是高興,連連稱謝。西泠印社又為泰戈爾刻制了兩方不同字型的“竺震旦”印章。後來,泰戈爾常常使用“竺震旦”這個名字。
清華每週六有一個同樂會,師生全部參見。梁啟超上課很嚴謹,到了同樂會上,大家讓他表演,他就說背一段《桃花扇》,結果全段背出,讓清華師生很是吃驚。
1922年,梁啟超已退出政壇,潛心學術。一日,長子梁思成與次子梁思永騎單車上街,被陸軍部次長金永炎乘坐的汽車撞倒。交通警察上前查詢,金掏出名片,告之有話到衙門來說。警察畏懼,只好僱車將梁思成二人送到醫院施救。梁夫人痛子心切,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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