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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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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父在憂危,家國在患難,今為公事遊歷,而無端牽涉兒女之事,天下之人豈能諒我……任公血性男子,豈真太上忘情者哉。其於蕙珍,亦發乎情,止乎禮義而已。”

也有說法稱梁啟超原本想娶何蕙珍為妾,但何以任公使君有婦,文明國不許重婚為由,婉言拒絕。

梁啟超對何蕙珍,完全做到了發乎情,止乎禮,但即使如此,梁啟超也曾被其師康有為斥責為“荒淫無道”。

梁啟超任袁世凱政府司法總長時,何蕙珍曾來到北京,向他表示欲與之結秦晉之好。但梁啟超只在總長的客廳裡設宴招待了何蕙珍,對於何的告白,婉轉拒絕。何蕙珍失望而返。李蕙仙病逝後,何蕙珍再次到北京看望梁,但梁啟超仍然婉拒。對於梁的做法,何蕙珍的表姐夫、《京報》編輯梁秋水很是氣惱,恨梁薄情,說梁“連一頓飯也不留她”。

梁啟超曾想將何蕙珍介紹給中年喪偶的同門師弟麥孟華,但何蕙珍以恪守獨身主義終生不嫁為由,婉言謝絕。

據馮自由的《革命逸史》記載,李蕙仙與梁啟超結婚時,帶來兩名陪嫁丫環,一個叫阿好,一個叫王來喜。王來喜即王桂荃,她聰明勤快,深得梁氏夫婦的喜歡,家中事務甚至財政都由她掌管。1903年,王成為梁啟超的側室。

梁啟超從不張揚自己有妾一事,他在信中提到王桂荃時,多稱“王姑娘”、“三姨”或“來喜”。1924年,李蕙仙病重,王桂荃懷上小兒子思禮,適值臨產時,梁啟超在寫給好友蹇季常的信中,才第一次用“小妾”稱呼王桂荃。

王桂荃對孩子們很是疼愛,梁啟超所有的孩子對王桂荃的感情都非常深,他們管李蕙仙叫媽,管王桂荃叫娘。

在王桂荃樸實無華的教育下,梁啟超的9個子女多從事科學工作,並湧現出三位院士:建築學家梁思成、考古學家梁思永均於1948年當選中央研究院首屆院士,火箭控制系統專家梁思禮1993年也當選為中科院院士。

1968年,85歲的王桂荃與孩子們四散分離,最後在一間陰暗的小屋中與世長辭。

“文革”後,梁家的子女們在梁啟超與李蕙仙的合葬墓旁種下了一棵母親樹,立碑紀念這位培育了數名棟樑之材的平凡母親王桂荃。

【風雅】

梁啟超13歲時,在廣州越秀山三君祠見到陶濬宣用魏體楷書寫的一副楹聯後,久久不願離去。從此,他對書法藝術產生濃厚興趣,常以書法臨池為日課,專心學習書法。

1897年,梁啟超應邀到湖南長沙的時務學堂做中文總教習,譚嗣同將自己“二十年刎頸交”——唐才常介紹與梁啟超相識,二人相見恨晚。唐才常以菊花硯相贈,譚嗣同為此硯題銘曰:“空花了無真實相,用造莂偈起眾信。任公之研佛塵贈,兩君石交我作證。”適時,湖南學政江標去職離湘的前一日到梁啟超住所辭行,見硯與銘,欣然連夜刻成。此菊花硯成為凝聚維新四志士深情厚誼的歷史見證。

後譚嗣同喋血於戊戌變法,唐才常就義於“武力勤王”,江標空懷滿腔熱血,英年早逝。“贈者、銘者、刻者皆已歿矣”。而菊花硯在梁啟超被迫流亡國外時丟失。懷想舊念,梁啟超常常神情有傷,他還在《飲冰室合集·詩話》中寫道:“戊戌去國之際,所藏書籍及著述舊稿,悉散佚,顧無可留戀。數年來所出入於夢魂者,惟一菊花硯。……今贈者銘者刻者皆已沒矣。而此硯復飛沉塵海,訊息杳然,恐今生未必有合併時也,念之悽咽。”

1898年,“戊戌變法”失敗後,梁啟超逃往日本。出逃時,他仍不忘帶上心愛的碑帖。在流亡的14年中國,梁啟超對書法的興趣沒有絲毫減退。梁啟超的《雙濤閣日記》中,極具體地記述了他羈居海外讀書生活和刻苦臨池的情況,其中有每天臨池的內容、數量、進度及其體會。

1911年,梁啟超在跋自臨《張猛龍碑》卷中道:“居日本14年,咄咄無俚,庚戌辛亥間,頗覆馳情柔翰,遍臨群碑,所作殆成一囊。今茲烏頭報白,竟言歸矣。世務方殷,度不復有閒情暇日以從事雕蟲之技,輒撥萬冗,寫成茲卷,其末四紙,則瀕行前一夕醉後之作也。”

梁啟超終身研習書法,1916年7月14日,梁在《致梁思順書》中寫道:“惟學書較前益勤,日常盡二十紙,經已鈔完,頃方鈔子,稍足收斂此心耳。”

梁啟超的書法,由方筆凝重的北魏碑體脫胎而來,很有新意,均為時流所稱譽。他每天必定要由侍役磨墨,隔一晚的墨汁,即倒去不用,而劣紙也一概拒絕使用,得者都珍如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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