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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術界“最好的”、“最有創始性、突破性”、“能夠使用創始性和突破性這種超級詞彙來描寫的”偉大的學術篇章。
胡適在北大教書的時候說,現在學生裡面有人比老師學問還大,說的就是傅斯年。
胡適對傅斯年的品性和才能曾有如下一段評論,他說:“孟真(傅斯年的字)是人間最希有的天才。他的記憶力最強,理解力也最強。他能作最細密的繡花針工夫,他又有最有膽的大刀闊斧本領。他是最能做學問的學人,同時他又是最能辦事,最有組織才幹的天生領袖人物。他的情感是最有熱力,往往帶有爆炸性的;同時他又是最溫柔、最富於理智、最有條理的一個可愛可親的人。這都是人世最難得合併在一個人身上的才性,而我們的孟真確能一身兼有這些最難兼有的品性與才能。”
胡適滿懷激情地稱頌傅斯年:“他這樣的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發揮其領袖才幹。”“我總感覺,能夠繼續他的路子做學問的人,在朋友當中也有;能夠繼續他某一方面工作的人,在朋友中也有;但是像他這樣一個到處成為道義力量的人還沒有。”
羅家倫以“縱橫天岸馬,俊奇人中龍”來形容傅的才氣與風格。羅家倫說:傅斯年是元氣淋漓的人。
羅家倫在《元氣淋漓的傅孟真》裡寫道:“孟真的號召力和攻擊精神,則與伏臺爾(Voltare)相似。他們都願意為自由和開明而奮鬥。對於黑暗和頑固有強大的摧毀力,而且愛打抱不平,也是相似之處。不過伏臺爾不免刻薄,而孟真則坦白率真。”
傅斯年的學生劉紹鳴借用小說說起了傅先生:“傅校長,雖然我在大洋這邊的美國也拿了個什麼博士,但我最驕傲的,還是杜鵑花城的那個學位。”
有學者說:“臺大校史上,孟真(傅斯年)先生雖非創校校長,但在常規及制度之設立上,恐無人能出其右。”
學者袁良駿教授曾寫有一篇題為《不必為賢者傅斯年先生諱!》的文章,議論傅先生某些過頭的事,舉出了兩點:“一曰提倡‘全盤歐化’,對西方文化崇拜得過了頭”,“二曰對中國傳統文化否定過了頭”。文中舉出了若干例證,也確是傅先生青年時期的一些過激言論;但袁先生並未忘記人物所處的歷史氛圍而做出分析說:“傅先生當時正是一名年輕氣盛的大學生,有比較大的偏激情緒,並不為怪。成熟後,很多觀點便修改了。”這就給歷史人物一個比較公允的評論。
蔣廷黻曾經回憶說,傅斯年論政之作,篇篇都“好像集合了四千年的歷史經驗”。
朱宗震評價傅斯年:回顧四十年來史學創傷……與一些過眼煙雲的流派相比,傅先生腳踏實地的史料學派自有其存在的價值。
曾任中央研究院院士的臺大考古人類學系主任李濟教授,以自己的親身體會說:“無論是辦研究所或大學,傅斯年總是像一個設計的總建築師經營一個偉大的建築一樣,有一套完整的藍圖,並且與他的工程師充分地合作,按部就班,一段一段地完成他的計劃。困難總是有的,並且常常地遭遇到很大的困難,但他總有法子度過去,他真是克難英雄中的第一把手。”
章士釗曾說傅斯年是全中國最懂弗氏理論學說的人。
趙元任極佩服傅斯年,趙元任夫婦遊歷歐洲時,趙元任和傅斯年最投緣。楊步偉說:“元任總和我說此人不但學問廣博,而辦事才幹和見解也深切得很,將來必有大用,所以以後凡有機會人家想到元任的,元任總推薦他,因元任自知不如也。可惜世事變遷,不幸促其早死,今也則亡矣。”幾年後,趙元任應傅斯年之邀擔任史語所的語言組組長,大概也是出於對傅斯年的佩服。
程滄波評價傅斯年:“他對政治,喜歡談論,而容易厭倦。偶然奮不顧身的一擊,並不是對政治有興趣,而是激發於士大夫的責任感。”
蔣夢麟認為傅斯年為世間少有的通才與天才,他說:“孟真之學,是通學,其才則天才,古今為學,專學易,通學難,所謂通學就是古今所說之通才。”
蔣還說:“孟真為學辦事議論三件事,大之如江河滔滔,小之則不遺涓滴,真天下之奇才也。”
傅斯年為北大二年級學生時,有人評價:“傅孟真這個人才氣非凡!”
勞幹說:“二十年來的歷史研究,國內幾個好的大學及研究機關,雖然都有他們的貢獻,但孟真(傅斯年)主持的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以及北京大學文科研究所,的確能做到中心地位。”
有人發出這樣的感嘆:“傅斯年是中國歷史上最有學問、最有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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