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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書還是不要看得好,奴婢這就把它焚燬,娘娘若喜歡看書,奴婢另外給娘娘尋去!
我無奈的搖頭,卻也沒有阻止豆兒。只靜心端詳那同心結。我說:豆兒,你說我可不可以寵慣後宮,不讓別人接近皇上?就像武惠妃和楊貴妃那樣,專房專寵,不做什麼勞什子的賢德之人,我是死過一次的人,如今才覺得以賢惠著稱不過是個空名,生不能帶來平安,死又不能帶去,既然都是空話,我為何不能活的愜意一些,快活一些?
豆兒笑:娘娘想要獨霸後宮也是遲早的事情,只是娘娘現在就要先休養生息,養神安胎,有了子嗣之後才能真正的穩住地位,才能真正的讓娘娘永遠不被遺忘,凡是獨霸後宮的女子,哪一個不是經過了漫長的等待,籌謀多年之後才會有後來的風光?娘娘還是放寬心,不要再想這些了!
聽了這話,我不禁看向豆兒,開口問:你多大入宮?
豆兒為我收拾屋內的物事,邊忙碌邊回答:奴婢四歲就入宮了!
可有服侍過什麼妃嬪?
豆兒這才回頭,愣了愣才說:奴婢入宮以來一直沒有跟什麼主子,都是在鍾萃宮的教引姑姑身邊做幫手,鍾萃宮的差事費力不討好,奴婢也是笨手笨腳的,經常受到主子們的打罵,還是程嬪娘娘一直保護著奴婢,娘娘這一屆秀女入宮後,程嬪受到娘娘的恩惠,這才把奴婢也指派了過來。
我笑笑:你不是笨手笨腳,而是那些秀女為了表示自己的尊貴,而故意難為你,那些秀女最是目光短淺的,不過是剛剛入宮而已,就開始明爭暗鬥,好沒意思。只是可惜了你的腦袋,她們要是有個慧眼識真人的,把你留在身邊,恐怕如今少說也是個正經八百的妃嬪了!
豆兒笑道:娘娘可別這麼說,奴婢不才,若自比千里馬,也要遇到娘娘這樣的伯樂才行啊!
正說著,小米兒掀簾子進來說:奴婢已經打聽到了,明個果然是顏嬪侍寢。
我點點頭:現在咱們就看著皇后和宸貴妃如何讓顏嬪晉升了。倘若真是她陪伴皇上去承德,我也就放心了。
小米兒笑說:那咱們要不要給合充媛也晉一晉?
我看向小米兒,似笑非笑的問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小米兒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就好像到菜市場買菜,只有兩家菜店互相抬高身價,最終賣出的價格才會高,如果咱們不抬高合充媛的身價,顏嬪就很有可能只晉升到比合充媛高一點的位分,可如果咱們讓合充媛也晉升,讓皇后誤以為咱們一門心思想要合充媛去承德,皇后感覺到壓力,自然會多給顏嬪晉升,如此一來,兩方競逐,即便最後不是顏嬪陪同出行,也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我緩緩的坐起來,眼睛一直盯著小米兒,小米兒被我盯得有些發毛,侷促不安的問:奴婢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奴婢都是胡說的,小姐不要介懷!
我忽然朗聲大笑,小米兒整個身體一驚,更加緊張,我說:好個丫頭,越來越聰明瞭。
小米兒聽我這樣說,忙用手拍胸脯:小姐越來越喜歡陰晴不定了,嚇死奴婢了!
我伸手召喚她過來,笑說:好丫頭,告訴我,這些都是你想到的?
小米兒沉默了一下,才說:實話告訴小姐,不是奴婢想到的,這些都是凝貴人派禍兮過來告訴奴婢的,還千叮嚀萬囑咐,要奴婢向小姐獻計時不要把凝貴人說出來。
我道:她怎麼會知道我們的打算?可是你說漏了?
小米兒一聽,忙如撥浪鼓般的搖頭:小姐冤枉奴婢了,這種要緊的事情奴婢怎麼敢輕易說出去!
我和豆兒對視了一眼,豆兒忙說:娘娘,您不要再猶豫了。
我苦笑:我不是猶豫………早就知道凝貴人有這樣的本事,只是沒有想到她還會為我籌謀。
豆兒急切地說:娘娘不是也一直在為凝貴人考慮嗎?如今她這樣做才算不欠娘娘恩情。奴婢現在擔心的是,凝貴人能看到咱們的棋路,別人肯定也能,如今就只能按照凝貴人的方法去製造兩方爭鬥的假象,互相抬高籌碼的身價了,只是…
我看向豆兒,豆兒歪著頭,說道:這種局勢也是皇后和宸貴妃所希望的,凝貴人忽然給咱們指了一條唯一的明路,把咱們引導這個境界裡,是不是另有所圖?也或者她已經在為別人賣命?
聽到這裡,我有些疲憊的伸手揉太陽|穴,小米兒忙過來,幫我按摩頭部,我道:聽著都覺得頭痛,怎的就這麼多錯綜複雜的關係?豆兒,你只說現在這種互相爭鬥的遊戲對咱們有利還是有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