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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強帶人回來時,他就已知道,李強的死期到了。康慨勸過李強:“你自己回去比較好。”
李強回答:“我希望死得比較有尊嚴!”我希望戰鬥過,我希望在戰鬥中死去,我希望我死時,是站著的。
康慨不能再說。
李強不肯對韋行表忠心,他沒做錯的事,他不準備認錯。打不過,大不了是死,可是,他不能選擇不打!——冷家式的驕傲。
李強的內心也很疼痛,這麼多年,因為他是冷玉那一支的,因為血緣遠,在冷玉那邊不得重用,冷秋這邊又不肯用他,他爬到這一步,實在不容易。他對韋行不是感激,可是,這樣稍有風吹草動他就得站出來解釋一番,也實在是很累很屈辱。李強漸漸建立了自己的小圈子,即使不能對抗,也希望韋行能考慮一下,在這樣的危急時刻,大清洗可能帶來的損失。
韋行考慮了,他用最小代價,消滅了抵抗勢力。
政治,不但要考慮形勢,也要考慮人的性格。
康慨對自己說,李強早晚會死,早晚。
這麼早!!!
他覺得痛,覺得自己對朋友的死,有責任。
十,王府生活
遙遠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一個孩子眼裡遭遇不屑目光。
她給他送去衣物,他不屑,看也不看一眼。難道那些衣服不夠好?
她給他送去玩具,他不屑,眼角掃一下,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諷刺的笑來。難道她錯了嗎?十歲的孩子不玩這些?
送吃送喝,永遠遭遇一個冷冷的輕蔑眼神,真讓遙遠暴走,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多心,後來發現韋帥望對自己的輕蔑眼神絲毫不加掩飾,連小丫頭們都已經看出來了:“姐姐,那孩子挺難纏啊!”
遙遠這才皺皺眉,好在她知道韋帥望不是重要人物,在韋行心中地位為零,即不用討好他,也不必理睬他。
她對韋帥望的不屑目光抱以不理不睬,不過,這倒底是一件讓人很氣餒的事。
畢竟,韋行從到這裡的第二天開始,每天天矇矇亮就起來,教韋帥望一個時辰的功夫。韋行傳授功夫時,不準別人進去,可想而知,那並不是他平日閒時傳授給遙遠康慨的那種應急招式。所以遙遠隱隱覺得韋帥望對於韋行來說,不是無足輕重那麼簡單,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讓遙遠的心情更加惡劣。
可是討好一個小孩子,又讓遙遠覺得屈辱,尤其是在那孩子不屑的目光之下。對一個與男人一起爭戰廝殺,以命相搏的女子來說,這些個水磨功夫,會要了她的命。
小帥望同康慨卻又非常要好,遙遠經常看到康慨的手下狂奔而至:“韋小爺,你父親馬上到。”於是韋帥望馬上收起憊懶姿態,站如松立如鍾起來。手裡的玩的噁心東西也立刻放生的放生,藏起來的藏起來。遙遠每次看到這兒,都想,孩子倒底還是孩子。如果別的人有機會得韋行傾囊傳授,還不得感激不盡,頭懸樑錐刺骨地學,可是這個孩子好似相當不情願,韋行一走,姿勢立刻改成懶洋洋,康慨倒也罵過他幾次,可還是忍不住,在可能的情況下,傳信給小傢伙,讓他少挨幾次揍。
遙遠再一次再一次厭惡這小孩子,看不起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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