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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傷,是你故意送我的最後禮物嗎?
“呵呵,那麼墨年對什麼有興趣呢?”藍染笑道。
更墨年笑的燦爛,“除了死亡和你,其他的,我都喜歡的緊呀~”
“呵呵呵呵,和墨年說話,果然是有趣啊~”
“承讓。”
深吸一口氣,更墨年的眼睛對上了藍染,“那麼,藍染隊長,你想要怎麼處置墨年呢?”
藍染傯右介笑著回望她,溫柔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破綻。他推了推眼鏡,淡笑道,“我怎麼捨得‘處置’墨年你呢?”
更墨年和市丸銀同時掀了掀眉毛。
藍染看了一眼更墨年,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墨年你自然是……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啊~”
他輕輕抬起手,食指微伸,對準眼前穿著黑色死霸裝的黑髮女子。四目相對,他微微一笑,張開嘴,在對面人剛剛反應過來時,冷冷地出聲。
“破道之九十,黑棺。”
懺罪
更墨年在昏迷之前,腦子裡不知為何竟然想起了前世自己聽過的一句話。
那是中國一個哲學家說的,他說,一切的迷戀都憑藉幻覺。
於是,她眼睜睜地看著市丸銀露出他那血紅色的眼睛,臉上的表情是說不清的複雜,一貫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那不知道是假裝出來的不忍,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冷酷。
虛圈的風又開始呼嘯起來,細細的沙吹在更墨年臉上,有一種滄桑的疼痛感。身體倒下的時候,目光隨著向上移動,最終定在了暗黑的天幕上,月亮默然地回望她,暗淡的血紅色如同她摔在地上時,腦子裡出現的很早以前,她和藍染市丸銀一起喝茶時看到的屍魂界黃昏。
世界很安靜,只有風。
於是,她勾了勾嘴角,心想,這下,不知道又要用掉朽木家多少繃帶了。
如果一切都是幻覺的話,那真實的自己,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
藍染說,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說這話的時候,更墨年的心沒來由地緊了一下,正是這一瞬間的晃神,‘黑棺’便已經壓在了自己身上。
忍受著如同被千本櫻凌遲一樣的痛苦時,她隱約有一種預感,這次,誰都救不了她了。
無論是浦原喜助還是四楓院夜一,無論是平子真子還是鳳橋樓十郎,無論是誰,都救不了她。就像是曾經,她怎麼都無法攔下浦原喜助一樣,如今,也沒有人能拉她一把。
這不是死亡,她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不是死亡。
那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
名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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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更墨年的預感總是很準確。這一點,曾經浦原喜助不止一次讚賞過,說她是不折不扣的烏鴉嘴,對於預感不好的事情,向來一說一個準。
更墨年自己一直以此為自豪,因為難過痛苦的事情,提早有了準備,就不會那麼傷人。
所以,當她狼狽地跪在靜靈廷中央,護廷一番隊的會議大廳時,她的心冰涼冰涼,臉上還帶著淡到會讓人忽略的笑,長長的黑髮從脖頸垂下來,垂在地上,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張口一舔,腥甜腥甜。
雙手雙腳都被用最高階的縛道控制,眼罩外的那隻眼睛只能看到身前的幾米,她低著頭,聽著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說著冗長的,關於‘西洞院墨年’背叛屍魂界的一系列罪行。
很無趣,因此她並沒有認真去聽,反正不過是那幾件子虛烏有的事件,經過了一些人的加工,最後成文,經由人口中念出來而已。荒唐之極。
她只聽到了最後一句話。
“……經由包括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在內的四名隊長的聯名求情,中央四十六室決定從輕處理,判原三番隊三席西洞院墨年,一級重罪,終身監禁。”
至此,不知為何,更墨年竟然真的笑了出來。
終身監禁?
她是不是該感謝市丸銀和藍染,沒有讓她直接被執行了死刑?
山本總隊長聽到笑聲,重重地用柺杖撞了一下地板。全屋裡的隊長們都聽到笑聲,九番隊的隊長東仙要有些憤怒地出聲指責,卻被更墨年淡淡地回了一句“你閉嘴,我不喜歡聽瞎子講話。”
於是,總隊長更加生氣,柺杖一抬,隱秘機動的隊員瞬間出現,從兩邊毫不憐香惜玉地抄起她帶了下去。更墨年抬起頭,看著一臉深沉的藍染傯右介,看著收起了笑容的市丸銀,看著依舊冷漠的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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