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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亂菊的挽留而晚走了兩天。
更墨年沒有想到,松本亂菊留下她的理由,竟是因為市丸銀。
“墨年,我們都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我就有話直說了。”
亂菊臉上的表情琢磨不定,逢魔時刻的太陽照在她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孤單感。她一手拎著酒,身後是波光粼粼的河流。
更墨年望著她半天,不知為何,忽然對眼前的風景失去了興趣。
“恩,你說吧。”
松本亂菊頓了頓,目光投到了對面的河流上。
“墨年,你對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銀了?”她輕輕開口,聲音平靜。
更墨年怔了一下,半晌開口,“我沒有。”
“沒有?”亂菊回過頭,漂亮的眼睛對上她,“你不愛他嗎?”
更墨年搖頭,“我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亂菊楞了楞,沉默了下來。
“墨年,你知道的吧?我喜歡他。”像是過了很久,松本才開口。
更墨年點點頭,“我知道,你和銀,對對方來說,都是很特殊的存在。銀很在乎你。”
“真的是這樣嗎?”亂菊苦笑,“墨年,你真的看不出來,銀也很在乎你嗎?”
“在乎我?”更墨年彷彿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禁不住諷刺起來,“啊,當然。不在乎的話,怎麼能送我進懺罪宮呢?”
“……對不起。”
“沒事。”更墨年擺手,“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在那地方住了50年,若是難過,早就難過了。你見過我哭嗎?”
亂菊怔了一下,搖了搖頭。
她的確沒有見過。無論是當初羅茲死的時候,還是後來她被關進監牢的時候,甚至浦原喜助帶著她在屍魂界大開殺界失敗的時候,西洞院墨年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流過一滴眼淚。
帶著些許的無奈和自嘲,松本亂菊勾了勾嘴角,“有時候,我甚至感覺不到你當我是朋友。”
怔了怔,更墨年抬起頭,“抱歉,讓你擔心了。”
亂菊撇嘴,“你敢把那兩個字說的再故意一點嗎?不想道歉就別開口,別跟我矯情。”
“……松本亂菊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瞭解我了……真不容易……”更墨年乍舌。
“閉嘴吧你,”亂菊瞥了她一眼,原本帶笑的眼睛逐漸冷了下來。“我不瞭解你,更不瞭解銀,所以我很難過。”
望著突然低落下來的十番隊副隊長,更墨年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又忍不住想到了藍染的那句話,想到了自己同樣不瞭解市丸銀。
內心忽然一陣煩躁。
“亂菊,市丸銀在臨走前,對你說了對不起吧?”更墨年抬頭。
“恩,說了。”亂菊低應,“我聽著很難過。”
更墨年頓了頓,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整個人躺在了草地上,“亂菊,我不愛他。我自己的感覺,自己最清楚。”
從頭到尾,市丸銀甚至連句‘對不起’都沒有對她說過。無論是在虛圈,還是在三番隊,還是在懺罪宮,還是在雙殛,他都從來不開口。
市丸銀只是丟給了更墨年一個不殺她的承諾,然後,什麼都不解釋地離開。
而更墨年最不需要的,卻恰恰是承諾。
之於市丸銀,她甚至更覺得,自己對他只是因為一切幻覺而引起的迷戀,不是愛情。
“墨年,你對銀來說,是特殊的。”
那天的最後,松本亂菊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更墨年一陣唏噓。
即使特殊又怎樣?
如果有一天走向了對立,那麼,說什麼都沒用了。
橫亙在他們兩人中間的那架獨木橋,早在市丸銀的神槍衝向浦原喜助胸口的那個雨夜,轟然坍塌了。
還剩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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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墨年這次的任務是長期駐守現世,並接替朽木露琪亞管理日本空座町一帶。所謂長期駐守,只是她逃離屍魂界的藉口而已。護廷13番從未派過這樣一個席位極高,能力極強的人長期駐守現世,更墨年是第一個。
於是,官方的解釋就變成了“協同代理死神黑崎一護以及現世駐守浦原喜助共同監視藍染並守護現世世界”。
什麼是‘現世駐守浦原喜助’?屍魂界還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這樣一來,不僅把之前冤枉浦原的罪名洗刷乾淨以外,還拉來了一個幫手。記得當時看到這一紙公文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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