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請支援晉·江唯一正·版(第3/4 頁)
。
於景渡看了江繼巖一眼,對方一臉茫然,顯然沒領會到他是什麼意思。
直到於景渡走到門口作勢要開門,江繼巖才如夢初醒,匆忙躲到了屏風後頭。
“我以為你在休息呢?”門外的少年見到於景渡後一臉笑意,毫不避諱地進屋便坐下了,“我方才回家讓金豆子給我收拾了些行頭,往後這些日子,我就可以安心住著了。”
他說著拍了拍自己腰間新掛上的荷包,裡頭看著也鼓鼓囊囊,顯然剛裝滿。
“他也來了?”於景渡問道。
“沒有。”容灼忙道:“我怕他整天跟著我不方便,東西送到就讓他回去了。”
於景渡聞言不置可否。
“咱們今天是睡你這屋還是睡我那屋?”容灼朝他問道。
屏風後的江繼巖聽到這話當即一怔,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他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明明也就一日沒見,怎麼事情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你那邊吧。”於景渡隨口道。
“好,都聽你的。”容灼朝他一笑。
方才容灼回家之後,換了身月白外袍,看著沒了平日裡那副花裡胡哨的勁兒,倒是多了幾分書卷氣,顯得比平日裡更乖順。
於景渡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半晌,問道:“累嗎?”
“有點。”容灼起身道:“要不我借你的地方睡一會兒?”
他覺得自己如今既然要和於景渡無分彼此,那就不能太客氣。
可他剛起身,卻被於景渡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都睡我的床了,我不能睡你的嗎?”容灼問道。
“不是……”於景渡瞥了一眼屏風的方向,表情有些複雜,“我的床,不乾淨。”
容灼一怔,心中登時忍不住有些發酸。
“青石”是因為那張床上睡過太多人,所以才會這麼說嗎?
“你別這麼說,我不介意的。”容灼安慰道。
“我介意。”於景渡道。
容灼不想惹他傷心事,忙道:“我其實也有點認床,那我回去睡吧,一會兒你過去找我。”
“嗯。”於景渡應了一聲,這才鬆開了他的手腕。
待容灼走後,屏風後的江繼巖才一臉諱莫如深地走出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床我的床還有什麼乾淨不乾淨的話。
於景渡倒是面色如常,絲毫看不出異樣。
唯獨方才握住少年手腕的那隻手,食指和拇指不經意摩挲著,像是在回味什麼。
“公子。”江繼巖斟酌著開口,“您和這位容小公子不會是來真的吧?”
於景渡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冷意。
“他原是四弟看中的人,如今他自己想擺脫四弟,我閒著無事幫他一把罷了,沒你想得那麼複雜。”於景渡解釋道。
“公子思慮周全,季先生的愛徒與四公子保持距離,對公子來說確實是好事。”江繼巖道。
只不過,他們殿下這犧牲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為了不讓太子殿下如願,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容小公子那模樣,又覺得他們殿下好像也不算吃虧……
“咳!”於景渡輕咳了一聲,打斷了江繼巖的腦補。
“對了,無雲師父想見您一面。”江繼巖轉移話題道。
於景渡聞言目光微動,問道:“他還好吧?”
“一切都好,就是很記掛公子。”江繼巖道:“他倒是沒讓你現在去,只是朝我提了一句,公子可以等能在京城自由走動的時候再去看他也不遲。”
“他現在何處?”於景渡問道。
“還是在清音寺。”
於景渡沉吟半晌,“我知道了。”
隨後,江繼巖又朝他交代了一些瑣碎之事,這才離開。
當日中午,於景渡去了容灼的房中用飯。
容灼心情似乎不錯,還吩咐夥計上了一壺梨花白。
“今天外頭天氣特別好,其實咱們應該出去轉轉的。”容灼嚐了一口酒,被辣得直皺眉,“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咱們可以一起去,省得老待在尋歡樓裡憋得慌。”
容灼性子不比於景渡這般沉穩,在屋裡待太久他就會覺得悶。
而依著他的計劃,接下來的數月他都要和於景渡一起度過,直到春闈結束。
要是不找點樂子,他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