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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的“心碎酒”。
心碎酒好像是一種雞尾酒,第一眼看到時,似乎有使用到白蘭地酒和琴酒這兩種酒的樣子。呵,我呀,雖然對雞尾酒並不是很懂,但是把這麼烈的兩種酒都加在一起,真的能做出雞尾酒嗎?不一會兒,瑞迪將心碎酒放到了我們桌上。
“來,這是心碎酒!”
“是用玻璃杯裝的!”
“……”
雖然這樣子對瑞迪先生實在是很抱歉,但是我們更為驚歎的卻是裝酒的玻璃杯。
“哇,好透明哦!”
“呃啊,修奇!你脫下OPG再拿杯子,聽說玻璃杯很容易破!”
“啊,對哦,沒錯沒錯。”
我們兩個這樣胡鬧著,卡爾則是一邊微笑著,一邊拿起心碎酒。我和杉森看起來像是怕手指一用力就會弄破杯子,可是不用一點兒力氣又怕會溜掉,真的很是小心。第一口根本連味道都沒能好好感受。但是喝了第一口,把杯子放下來的那一瞬間,就開始看到兩個燭火了。
哇,這酒烈到牙齒都快被抽掉了!
“真是火辣辣……”
“好冰涼啊……?”
“是火辣辣才對。”
“不對,真的好冰涼。”
我們互相有點在咆哮爭吵,後來兩個人決定,都喝完第一杯之後再說一次自己的感覺。如果都喝完了第一杯,互相還是不能統一感覺的話,就再點一杯算了。
杉森喝光了第一杯,緊抓著褲腰,躊躇地站了起來。
“喂,跟我來。”
“咦?去哪裡?”
杉森有點失神地看看我,隨即敲了一下自己的頭。
“真是的,因為一向都把溫柴的腳跟我的腳綁在一起……已經變成一種習慣。我要去一下廁所。”
“嗯,好。”
溫柴現在應該是已經進到牢房了吧?哼嗯。唉,忘了吧!忘了吧!間諜在牢房,我們在酒店。溫柴,對看守牢房的人隨便露一手你那個殺氣吧。你知道嗎?他們被殺氣嚇到之後會好好待你的。
心碎酒的第一口味道是那種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麼來形容的強烈感,是舌根留下的氣味卻可以持續很久的雞尾酒。而且那是非常非常濃烈的氣味。像是心臟都快破碎的樣子?不論如何,雖然我和杉森的感覺並不統一,但是,再叫一杯看看的這個想法卻很統一。一直到那個時候,卡爾都還沒喝完第一杯。他幾乎是以每十分鐘喝一口的慢速度在喝著酒。
杉森砰砰地敲桌子,嘴裡還哼哼唧唧地說:
“伊露莉,伊露莉……”
“所以呢?”
“就此結束了。嗯……”
“是啊。沒辦法啦……”
杉森和我互相講一些不成話的話,完全是醉了的模樣,兩人都靠坐在椅子上。我大概能猜出杉森心裡想說什麼,那些沒說完的句子。卡爾呆呆地用手背支著下巴,一直看天花板,看起來彷彿像是陷入了沉思。
杉森又再哼哼唧唧地說:
“修奇,唱首歌來聽聽吧。不要唱那個什麼城外水車磨坊怎麼樣的……”
“……那麼要唱什麼?”
“愛亞·伊克利那的鞋匠米德比。我喜歡那首歌。”
我往牆壁移動了身體之後,靠在牆上坐著。我的背涼涼的,感覺好舒服!而且還把一隻手臂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另一隻手臂靠著桌子。我用那種歪歪斜斜的姿勢坐著,兩條腿都伸得直直的。因為鞋匠米德比是一首很長的歌,所以用這種舒服的姿勢當然是比較好啦!再加上那是一首很愉快的歌。我用腳後跟敲打地板,跟著拍子唱:
在愛亞·伊克利那,那座狂人村子裡,
是的,勇敢的皮鞋匠米德比!
右手拿鐵錘,左手拿小釘子。
勇敢又快活的皮鞋匠米德比!
做皮鞋匠,雖是很勇敢的小夥子,
小貝里姬,如果散步到他的窗外,
那天只能左腳兩個兩個地做,咿呀嘿咻!
小貝里姬,如果散步到他的窗外,
那天只能右腳兩個兩個地做,咿呀嘿咻!
所以善良的小貝里姬總是,
散步一定會來來回回走上兩次,
所以在愛亞·伊克利那,狂人村子裡,
不管是爺爺,是小孩,還是冷漠小姐,
當然也就全都各有兩雙皮鞋啦!
卡爾開始吃吃地笑了起來,杉森則是張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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