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部分(第2/4 頁)
緊捆住,所以看不見。杰倫特當場昨舌說:“怎麼會這樣子拖著傷患到處走動?這樣會蒙上多少灰塵哪?”
然後剛才騎在馬上的牧人便乾咳了幾聲。杰倫特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便徑自掀開了毛皮。
、躺著的男子呻吟了一下,就張開了眼睛。可是我們沒有時間看他的臉,杰倫特一掀開毛皮,我們就看到了被燒傷的部位。從完全焦黑掉的面板裡流出了膿水,血都己經乾涸了,看起來非常髒髒,傷勢又很嚴重。杰倫特又咋舌說道:“把他放在棺木裡拖著走還好些呢,居然把燒傷患者緊緊裡在毛皮裡?真是令人傷腦筋。”
理丘搔了搔後腦勺,哈丘則很徹底地表露出對我們不滿的表情。
杰倫特一邊吐舌頭,一邊祈禱。但是那名躺著的男子突然張大了眼,“呃……呃呃呃!滾到一邊去!”
他發出今人發毛的哀嚎,杰倫特嚇了一跳,停止祈禱,向後面退去。然後理丘再次轉為慌張的表情,向那名躺著的男子彎下了身軀說道:“喂,考克丘!閉上嘴別動。拜託你,這是在救你的命啊。”
“啊!不可以……杉克列以外的人……退後!不可以把手,把手放到我的身上!”
理丘氣得七竅生煙,好像還要再回罵些什麼。但是他突然抬起了頭。然後我們也一下子就看到了一堆影子,明白怎麼回事後,也抬起了頭。
不知何時,牧人在四周聚集了起來。牧人們嫌惡地看著我們。
他們的劍雖然還在劍鞘裡,手上只拿著長棍子,可是那感覺就好像用武器對準我們一樣。理丘尖叫出來:“幹嘛?有什麼意見嗎?”
牧人中有一個回答道:“理丘,你現在要做什麼?你該不是拜託他們來治療考克丘吧?”
理丘退縮了一下子,但馬上又堂堂正正地說道:“怎麼樣,這樣做不行嗎?”
然後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名男子便一臉心寒地看著理丘。他說:“只有杉克列可以保護我們。不應該是由你來救活考克丘的!
真是的,可能他們會治好考克丘,但是這樣子考克丘就會幸福了嗎?“
理丘將下巴一下子抬了起來,眼睛裡似乎在著火一般。他說:“人要活下來,才知道他幸不幸福。你這個笨蛋!乳臭未乾的小子別學大人講話!”
於是騎在馬上的牧人臉上也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他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理丘快速地打斷他,接著說道:“你是杉克列嗎?哇,好厲害啊。我們的司馬洛丘在什麼時候變成杉克列了?什麼時候開始碰觸頭帶,丟棄木牌了?好啊。那麼就請偉大的杉克列·司馬洛丘下指示吧?”
“我沒說過我是杉克列。”
理丘馬上回說:“那就聽我的!這裡的指揮者是誰?你們是不是不把持有杉克列信物的指揮者放在眼裡了!牧人脫離杉克列管轄領域時,指揮權是在誰的手上?你們可以抵抗指揮權嗎?”
名叫司馬洛丘的牧人頓時啞口無言。哼,本來就是,都被人這麼說了,還能怎麼回嘴?司馬洛丘恨得牙癢癢地說道:“你是指揮者,我們不能違抗你。不管是要堅持傳統還是要開放,都由你決定。可是回到杉克列的管轄領域裡的時候……”
“那個時候隨你這傢伙怎麼說!現在給我閉嘴!”
杰倫特還是在充滿著殺戮氣氛之下完成治療的。不只是從四周襲來的氣氛,連在接受治療的當事人都是一副很嫌惡的眼神,真的讓人一點救人的心情都沒有。躺在毛皮擔架裡的考克丘,眼神裡射出的是“因為理丘的命令,不得不忍受這種羞辱”的眼光。要是我的話,就會乾脆對他大喊“把你丟到荒野喂野狗算了,隨便你!”
杰倫特用發出藍色光芒的手撫觸考克丘時,考克丘身上的傷口馬上就癒合了。牧人們雖然一副很驚歎的表情,不過還是有點不安的樣子。杰倫特完成治療後,從我們的行李裡拿出繃帶,包好考克丘的傷口後,便退了下去。
“嗯,傷口已無大礙了,再過幾天就會復原。雖然我們想對你們做一場有關衛生觀念的演講。但是你們一定是左耳進右耳出,我看還是算了吧。”
理丘嘻嘻笑著說道:“真的很感謝你,祭司大人。”
“不用客氣了。”
理丘低下頭,然後嚴厲看著自己的同伴們。他們猶豫了一番,然後做了一個類似注目禮的致意。有幾個人好像是真心地感謝,但是大部分的人只是在形式上點了點頭。理丘看了隨即對他們火冒三丈,向我們介紹了那些人的名字。理丘、瑞丘、哈丘、道丘、司馬洛丘、韓塔爾丘、奇丘、比爾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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