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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方回應時的情形,在腦中反覆背誦問候語。被對方當做可疑人物也無可奈何,但起碼得讓對方不對自己抱持敵意。
門鈴對講機上的擴音器毫無回應。慎介嘗試著再按了一次,結果依舊相同。
“你有事找木內先生嗎?”身後傳來聲音。管理員站在慎介背後。
是,慎介回答。
“大概不在家吧。那個人大半都不在家裡。”
“這樣嗎?”
“經常有包裹寄過來,但是星期六、日多半都會先寄放在我那裡。可是平日看他卻又遊手好閒的。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啦。”
真是個長舌的管理員,大概是太無聊了吧。
“木內先生住在這棟大樓很久了嗎?”
“不、不太久。差不多一年多一點吧。”
一年多以前——換句話說,是在車禍過後沒多久。
“他自己一個人住嗎?”
“我記得是。起初聽說是新婚夫妻要住,結果只有一個人,然後就一直住到現在了。”
“新婚夫妻?本來預定要結婚嗎?”
“好像不是吧,我也不甚清楚。”管理員歪著頭走進管理員室。
慎介騎著腳踏車離開木內住的大樓。雖然對見不到木內本人很失望,另一方面也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與他見面。木內這一號人物身上有太多讓人費解之處,這些與之前的車禍是否無關還不清楚。不過,慎介根本不認為那場死亡車禍對他現在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
無論如何都希望能多少收集到一些有關木內的情報。
在他行徑清洲橋道的當頭,他想到另一件事。慎介在腦中反芻著小塚刑警說過的話。有好幾個地方都讓他感到介意。
慎介一口氣騎到木場,看到一間熟悉的加油站,加油站背面便是岸中居住的公寓。
他把腳踏車停在暗黃色建築物前。位置、外觀、年份——全都跟木內的大樓大相徑庭。在受害者方面,夫婦二人都已經不在世上,肇事者卻過著奢靡的生活。慎介自己雖是另一個加害人,對於這個事實也感到複雜與矛盾。
和之前來的時候相同,管理員室今天也沒有人在。這裡和Garden Palace不同,而且也沒有電梯。
他爬樓梯來到二樓,二〇二室是岸中的房間,慎介先在稍遠的距離眺望那間房子,看起來不像有人住在裡面。不曉得裡面的東西做了什麼處理,但大概尚未出租吧。
慎介走到二〇二室前,然後轉頭看看兩邊的鄰居。據小塚所說,住在岸中房間隔壁的高中生目擊到有女人從岸中家離開。所謂的隔壁,到底是哪一邊呢,從樓梯的方向看去,是二〇二室後面的二〇一室呢?抑或是前面的二〇三室呢?
他首先站在二〇三室前面。上面沒有掛門牌。
正當慎介要按下門鈴時,他的背後傳來聲音。二〇一號室的門開啟了。差點就按下門鈴的慎介連忙把手抽了回去。
一名身著喪服的女性從二〇一室走了出來,年齡約莫是四十五歲左右。
“老公,再不快一點要遲到了。”她朝著房裡大喊。
一個應該是她丈夫的肥胖男子從二〇一室裡出現。他也身穿黑色喪服,領帶也是黑色的。脖子後方有一大坨肥肉。
“喂,純一,門就交給你鎖囉。”男人說。二〇一室隨之傳出回答聲,雖然聽不清楚內容如何,不過確實是過了變聲期少年的聲音。
那對身穿喪服的夫婦向慎介點頭行禮之後,從他身旁經過,朝樓梯口走去。
在看不見夫婦的身影后,慎介移動至二〇一室前面。那裡掛著門牌,上面寫著堀田。
慎介按下門鈴。他已經決定好對方應門時該如何應對。
數秒之後,門扉開啟了,少年的臉從門縫後方露了出來。他看上去個性剛強,大概是高中二年級左右的青年吧。慎介確信自己遇到了想見的人。
“你是堀田純一同學吧?”慎介把剛才聽到的名字與門牌上的姓氏組合起來後問道。
少年以狐疑的眼神瞥了慎介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是我沒錯。”
“關於先前的那件事,我想要問得稍微詳細一些。就是你說你在發現隔壁岸中先生屍體之前,目擊到女人的那件事。”
少年聽到慎介的話後,表情明顯大變,臉上唰地失去血色,臉頰僵硬了起來。
“關於那件事情,我應該已經說過好幾次了吧。”他轉過臉說。
“我想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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