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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那怎麼會發現他行蹤不明?”
“我們約好在他出國前再碰一次面的,可是我左等右等他就是不聯絡我,所以我主動打了電話給他。但是沒有人接,我覺得很奇怪,不過那個人經常會做出一些不知所以然的事情來,所以我以為他是住到他朋友家裡去了。”
“但到了出發那天他還是沒有出現,你沒有覺得很奇怪嗎?”
“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我猜想可能是航班發生了變更,他之前就出發了。怎麼都不會想到他會被殺……”
說到這裡清美又哽咽了,過了幾分鐘,她才恢復到能說話的狀態。
“那你為什麼不報案呢?”太田問。
“到了美國他本來會立刻打電話給我的,但是卻沒有。所以我心裡有點不安就去他住處看了看,發現門口塞滿了報紙。他要是去美國的話報紙應該取消預訂的,所以我就起疑了……”
“然後你就向埼玉縣報了案吧?”
清美用手帕捂著眼睛,點了點頭。
太田和小林對望了一眼,歪了歪脖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
加賀問清美,她把手帕拿開,稍許想了一下,“應該是他原定出發日的三天前。”
也就是案發前一天。
“那個時候他確實打算三天後出國的是吧?”
“是的,那當然。”
“帶夠了在那邊的生活費嗎?”
“還用說嘛,要是沒錢的話他無論如何是不會去的”
“他帶了多少存款呢?”
“嗯,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兩百萬左右吧。”
聽到這裡加賀看了看兩位前輩,要是清美說的是實話,那麼風間利之並沒有金錢上的煩惱。
“和你見面的最後那天,他有沒有說還得做什麼事?”小林問。
“就是把訂的報紙取消,去跟大家告個別什麼的。”
“他有沒有說過要去芭蕾舞團之類的話?”
隨即她睜大了眼睛,好像一下子忘記了悲痛,“我可不知道什麼芭蕾舞的事情。”
“那個人怎麼會去芭蕾舞團那種地方……我覺得他應該連高柳芭蕾舞團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才對。”
“他對芭蕾舞完全沒有興趣嗎?”
加賀問她,她直搖頭,完全沒有,回答道。
“我因為志向當演員所以曾學過一段時間芭蕾,但是我卻從沒聽說過他和芭蕾有過任何沾邊。”
加賀再次挨個兒望望另外兩個搜查員,他們同樣帶著疑惑不解的表情。
當天加賀幾個人就前往位於吉祥寺的風間利之的住宅。就像清美所說的他的郵箱裡塞滿了報紙,裝不下的部分堆在了一邊。
房間裡有著比較明顯的打掃過的痕跡,牆角還並排放著一直旅行箱和運動揹包。鑑定人員開始採集室內的指紋,加賀他們則調查起包中的物品來。
行李箱裡除了衣物之外,還裝有繪畫工具、書日用品等等。而書包裡則胡亂塞著護照、駕照、裝著3800美金的信封。這兩個包看上去都沒有全收拾完畢的感覺。
之後搜查員們徹底檢查了房間,目的是為了找出可以表明風間利之和高柳芭蕾舞團或者是齊藤葉琉子之間有聯絡的東西。
“主任,你看這個。”
正摸索著書桌抽屜的刑警遞給小林一張小紙片。
“這是芭蕾舞的入場券啊。”
小林自言自語著,把東西遞給了太田。加賀從一旁觀察著,薄薄的藍色紙片上列印著:
“天鵝湖 全場 198*年3月15日 下午6點**分 ****大廳 主辦單位:高柳芭蕾舞團 GS席一層九排15號”
“這是去年的日期嘛。”太田說。
“是啊。”
“可是清美說風間利之對芭蕾沒有興趣。”
“不過事實好像並非如此哦。”
小林把門票遞給了其它搜查員。
然而,其它能夠表明他和芭蕾舞團有聯絡的東西一樣都沒發現。不光是齊藤葉琉子,證明和別的成員有關的物品也沒有。
而且,這天晚上鑑定組關於指紋的報告也出來了,報告顯示,風間利之的房間裡,沒有驗出任何與案件相關人員的指紋——即沒有發現和芭蕾舞團成員的指紋相匹配的。
除了風間利之曾經看過芭蕾舞團的公演——這是兩者唯一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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