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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聽筒叫了富井的名字。
“我是富井。”他對著聽筒說。下一瞬間他的表情驟然嚴肅起來,“什麼?找到了?矽膠和銼刀……嗯……是嗎,那家店的店主……回來了。好,那麼迅速趕回來進行筆錄!”
掛了電話後,富井的周圍集中了很多警員。
“找到了嗎?”其中一人問。
“找到了。”
“是誰?”
“森井靖子。”
“森井……”
警員們的臉上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這無疑是因為在昨晚列出的嫌疑犯名單的四人當中,她是最不被大家懷疑的一個,連加賀都不太相信。
“真是人不可貌相,特別是女人。”
說到這裡,富井似乎也有著同樣的心情。
“她買了什麼呢?”太田問,“剛才聽你說什麼矽膠銼刀之類的。”
“嗯,就是這兩個,不知道矽膠是派什麼用的,銼刀應該就是用來弄斷針的,連不鏽鋼也能切開,這是商店的老闆說的。”
如果上述所說的四人中有人去過業餘木匠鋪的話,肯定會立刻執行搜查民宅的程式,並希望能儘快得到那家業餘木匠鋪的供述筆錄。
“搜查的時候最好森井也要在場。”年輕刑警說。
“她必須得在場,應該這麼說。跟在監視舞團的幾個警員說明一下情況,指示他們回來的時候把森井逮捕回來。”
“知道了。”
在他去打電話的間隙,富井舉起雙手舒展了一下身體。“我不清楚,這個矽膠到底是派什麼用的呢?”
“會不會不是防水用的?”加賀思忖了一下說。“雖然不知道這個裝置是什麼樣的構造,但既然用到了尼古丁濃縮液,就不得不把整個容器封得嚴嚴實實的吧?”
“是這樣啊,應該正中靶心了。”
富井作出開槍瞄準的手勢用手指頂著加賀的胸口。這說明他此時的心情非常好。
然而好景不長,打完電話的刑警轉過身說,
“警長,好像森井靖子向舞團請假了。”
“什麼?”富井的聲音又開始嚴厲起來,“怎麼回事?”
“那是——”
年輕的刑警又在電話裡說了幾句話後,用手捂住話筒看著富井。
“好像從昨天開始就請假了,據說是感冒。”
“昨天也休息?”
“這是經過報告的,有關訓練請假的人我們一定會以某種方式進行確認。昨天傍晚時分田坂刑警應該登門造訪了森井的公寓。”
“嗯……”
富井哼哼了一聲,嘴裡嘀咕著:“總覺得很可疑,竟然連休兩天。”然後猛然張大眼睛大喝道,“太田、加賀!現在立即趕往靖子的公寓!”
森井靖子的公寓位於的居民區由多條狹窄道路分割而成。這裡聚集了很多小型樓房,那幢兩層樓的公寓看上去像被埋在裡面一樣。
這棟建築門朝東開而陽臺朝西,完全照不到陽光,況且靖子的房間還位於一樓。不過因為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高柳舞團,對白天太陽的位置可能完全不介意。
加賀站在昏暗的門前,敲了兩下門。但是沒有迴音,接著他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反應。太田轉動了下把手,發現門牢牢地鎖著。
“不在家啊。”
加賀說,太田沒有回答。他帶著掃興的表情觀察了一下門,推開了郵箱的門。
“看,”他說,“裡面有東西。。”
加賀也往裡窺視了一下,可以看到裡面疊著報紙。
“早報?”
“好像是。”
兩人幾乎同時行動起來,太田敲了敲旁邊人家的門,加賀則跑了出去。
加賀繞到建築的背面,走進靖子家的陽臺,從那兒往房間裡望去。透過白花邊的窗簾,微微能夠看到裡面的樣子:衣櫃,矮桌,電視,床——
床上有個人影,好像誰睡在上面。
加賀又繞回正門,太田不見了蹤影。不過稍過了會兒,他帶了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回來了,那男人手上還拿著鑰匙。他原來是去找房東了。加賀把從陽臺上看到的景象跟前輩一說,禿頭的房東立刻板起了臉。
戴上手套,太田把備用鑰匙插入鎖孔,喀嚓一聲他開啟了門。
兩人脫下鞋子,小心注意者不碰到身邊的物品,走進了房間。這裡是老式的一室戶:一進去左邊是廚房,徑直走進去就是一間日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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