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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這麼說的。
原來決定這樣啦!我這麼想道,接著又想,舞子和裕之同居,我也可以落得輕鬆一些。
裕之在我裝零錢的地方放了舞子房間的備份鑰匙。那是支非常堅固的鑰匙,對於不算大型錢包的我來說,是有些吃力。鑰匙應該跟鑰匙圈串一起,可是主人的鑰匙圈已經掛滿了自己屋子的鑰匙和車鑰匙等等,可能是放不下了吧。
而且裕之可能是想將舞子住處的備份鑰匙另外收著吧。遺憾的是,因為工作忙,他還沒有機會使用到這把鑰匙,只是這是有象徵意義的東西,不能草率。他沒有將它串在鑰匙圈掛在腰上,或許是想藉有收在錢包裡好貼近心臟吧。
總之,舞子搬過來,這把備份鑰匙也就用不著了。對我而言,真是一種解脫。
話說回來,舞子竟然下定決心了!
是有什麼原因讓她決定這麼做嗎?
幾個月錢,裕之向她求婚,舞子說還不想結婚而拒絕他。她說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接受只是提出一張證明就隨之而來的麻煩姻親關係。
當時裕之提議:“那同居呢?”舞子對這個提議也不甚贊同,之後他們就一直為這件事爭個不休。
“有什麼關係嘛!”
“我就是不要。”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簡直就像小孩子吵架,但是我可以瞭解舞子不願允諾的心情。
她是個很自由的人。我一路看著舞子輕鬆地完成許多事:她是人才派遣公司的一員,在各家企業上班,期間並且安排假期,於國內外各地旅行。她也上許多才藝課,興趣廣,朋友多。和裕之認識時,身邊圍繞著許多男友。
裕之第一次見到舞子大約是一年前。他在前往辦案的外商銀行櫃檯看到一個“脫俗出眾”的完美女人,她就是舞子。
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數日之後,他們第一次約會便順利地共度春宵,第二天裕之連襯衫、領帶也沒換就去署裡,被刑事組長問:“昨晚外宿?”還開心地笑。當天他沒做什麼像樣的事,夜裡回到住處,便發生了森元隆一的命案。
這麼說來,那已是十二月的事了。命案現場是一片寒冬的枯寂原野,有如死人般蒼白的月光照著屍體。之後春季來臨,那片原野也綻放著新綠,夏季豔陽高照,秋天芒草茂密,接著冬天再度降臨,今晚又將灑下陰森的月光吧。當時才剛認識不久的裕之與舞子,兩人的感情穩定發展,案子卻毫無頭緒,一點破案的跡象都沒有。
塚田和彥現在怎麼了呢?即使和舞子打情罵俏,然而想必這個疑惑也石塚揮之不去地在裕之的內心隱隱作痛吧。
塚田和彥是東京青山一家名為“潔娜維芙”餐廳的老闆,今年三十六歲,同時他也是森元隆一這名三十三歲男子於去年十二月遭到殺害所引發的一連串詐領保險金命案的嫌疑犯。不,現在或許該稱他為“前嫌疑犯”才對,因為他的嫌疑已經漸漸獲得洗刷了,有幾家報社媒體,甚至已視他為清白之身,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但是事態非常嚴重。在這個事件裡,有四個人遇害,每一個都是毋庸置疑的他殺。
我待在裕之的外套口袋,在偵查會議上聽過好幾次報告此一事件的經過,都快要會背了。這兩個人的配偶死亡,兩人都可以領到高額保險金,即使是粗略地看,連小學生都看得出來塚田與法子相當可疑——大有蹊蹺。此外,關於不在場證明,逸子被殺的時候是兩個人都有、森元隆一被殺時只有和彥、早苗被殺時只有法子、而葛西路子被殺時又是兩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明,這實在是啟人疑竇,簡直就像事先說好,故意令人起疑似的。可是像這樣缺乏物證,只有狀況證據多得可以塞成福袋大拍賣的案子,最是棘手。裕之的上司巡查部長,雖然堅持逮捕塚田和法子,但是他也很清楚,依照目前的情況,根本不可能逮捕他們,所以他每天抱頭苦思。
沒錯,就像舞子剛才說的,就在最近有一名證人挺身而出,證明森元隆一案發時塚田和彥的不在場證明,使得案子又變得更加錯綜複雜了。根據證人的說辭,案發時,塚田和彥在山梨縣甲府市市郊,因汽油沒了而動彈不得。
這個證詞似乎也讓塚田想起當時的事。在這之前,被問道森元案案發當天的行蹤時,只是抱著頭說“我不記得了,都快一年前的事了”的和彥,說他想起來了。
“那一天我休假。聖誕節之前總是會忙的不可開交,所以在那之前的一兩天,我和畠中輪流休假。”
畠中是和塚田一起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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