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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凍死了。”葉婉冷漠地回答。
看著她冷漠的臉色,沈華起忽然露出莫名其妙的微笑,有嘲笑的味道,也有討好的意思。他在櫥櫃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讓她也坐下,以一家人的身份談談話。他已經知道她的身世了,既然是一家人,應該搞好關係。
葉婉無動於衷沈華起的笑容,但還是聽從吩咐,在他對面坐下。坐下後,她就問了一個很尖銳很直白的問題:“是不是你殺了葉彩霞?”
“嘖嘖嘖,這樣稱呼你的母親。”沈華起感慨地搖搖頭,“不過,也不能怪你,如果換作我,也會生氣的。彩霞這樣做的確有些過分,女人如果愛上狼,她也會變成狼。”
“誰是狼?”
“當然是你的親生父親,我的哥哥了。”沈華起冷笑一聲問葉婉,“想不想知道,在你沒出世前的故事,有關你親生父親與母親的愛情故事。”
葉婉沒有點頭,只是懷疑地看著沈華起,因為對方的語氣裡有點嘲笑的味道,她不知道他是故意戲弄還是真的願意講故事。從內心講,她十分希望沈華起講故事,那兩個人的過去,也許就是她命運改變的主要因素。
沈華起看看葉婉,從她的目光裡看到對故事的渴望,他收起原先嘲笑的神情,臉色慢慢沉重並憤懣,而且眼睛裡溢滿怨恨。這樣的臉色與眼神,說明他在回顧自己不幸的過去,說明那兩個人的過去與他的過去有關。
第二十五章 狼的傳說
1978年,不甘心當個農民的沈華文在家鄉結婚後不久,就進城創業,在城裡混了一年左右,與黑道上的人認識後,知道某種東西很容易發財,便接受了黑道人物的任務,做起了黑道事業。事業就是,替黑道上的人種植罌粟,培植毒品源。
種植地就是這座住宅的前身,這裡原本是沈家的田地,沈華文是長子,結婚時,沈老伯把這塊地給了他。沈華文將田地的前面部分,申請為宅基地,蓋了一間平房作為夫妻的居住房。在住宅房後面的田地上造好種植棚,然後他在外圍弄了鐵欄,掛上“荒墟玫瑰園”的鐵牌,表面上像是一個玫瑰種植園,其實種植棚裡面種的是一種和玫瑰一樣美豔但卻是邪惡的毒花——罌粟花。
1980年的2月,二十七歲的沈華文藉著改革開放的春風,用賺來的黑錢在城裡開起了一家小旅館,開始向正道轉移,並把弟弟沈華起也叫進城裡幫著做事。過了半年,在城裡混熟的沈華起,就叫女朋友一起來城裡打工。
1980年的9月,二十二歲的葉彩霞,接受男朋友——初中同學沈華起的安排,來到市裡替沈華起的哥哥沈華文打工。由於長相漂亮頭腦機靈,葉彩霞很快得到沈華文的青睞,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上升為老闆秘書。
就在沈華文的事業蒸蒸日上時,警方查獲了一樁毒品交易,被捕者招供出在鄉郊種植罌粟的事實。種植地被警方搗毀,負責人自然也被警方逮捕,被判有期徒刑八年。但被捕被判的負責人並不是沈華文,而是沈華起。原來事發後,沈華文央求弟弟替他頂罪,因為如果他被定罪,他所創造出來的財富與事業,都會被毀滅。而沈華起沒有事業沒有財富,除了陪上八年青春,不會有什麼損失,只要代替他坐牢,沈華文承諾將來的財產分一半給弟弟。
年紀輕輕的沈華起想到自己的能力不如哥哥,他在外面打拼不出什麼成績,讓有能力的哥哥關進牢房,會令沈家倒塌。於是他一咬牙,就擔當了哥哥的罪名,代替沈華文去接受八年牢獄。因為他的犧牲,沈華文也就更加照顧他的女朋友葉彩霞,可正是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讓葉彩霞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她忘記了牢房裡的男朋友,瘋狂地愛上了身邊這個能力十足,手段狠毒,又懂得體貼的男人,即使知道沈華文結了婚,葉彩霞還是發誓要奪取這個男人。那時候沈華文的妻子吳媚蘭,剛生下沈青沒多久,在鄉下撫養兩個孩子。這給葉彩霞提供了非常好的機會,加上工作上的方便,她很容易地靠近了沈華文。
男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動物,不管他是狼還是綿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送上溫存時,寂寞的男人很難把持得了自己。沈華文也不例外,有過一次越軌後,就會變得無所顧忌。同居了一段時間後,葉彩霞告訴沈華文她懷孕了,要求沈華文跟妻子離婚娶她。這令沈華文有些難堪,他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弟弟,也不好跟家裡人交代,但他也的的確確愛上了這個漂亮的女人,想和她永遠在一起。考慮後,沈華文便跟葉彩霞說,離婚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除非她比吳媚蘭更早生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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