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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發現的,她把信都給了張伯。張伯補充了張媽的話,他從張媽手裡拿到信後,把信給了沈華起,讓沈華起給沈華文。信的確是被沈華起拿走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出現在住宅裡。
沈家現在只剩下精神不正常的沈丹,而且還不在場,所以高平膺也就不再問。令人不解的是,三封恐嚇信怎麼會在高平膺房間的櫃子上面。信不屬於一個人,不屬於同一時段,卻被放在一起。這間客房在高平膺沒來之前,一直是空著的,誰將三封恐嚇信放在櫃子上面?為什麼放那兒?針對沈華文的恐嚇,又是指什麼呢?懸疑的雪團越滾越大,局面令人懼怕。
突然間發現的三封恐嚇信,讓高平膺對其他人的房間也產生極大的興趣,要求檢查每個人的房間,也許會找到意想不到的線索,包括秘道之門。吳媚蘭有點為難,她怕沈丹會鬧情緒,以防萬一,她先上樓安撫好沈丹。
在出事時高平膺檢查過沈樂的房間和吳媚蘭的房間,所以這兩間房排除在外。檢查就從葉婉的房間開始。一走進去,高平膺就愣了一下,他站在房內駐足不動,又轉回自己的房間,再轉回來時,臉色有了略微異樣。
“怎麼了?”葉婉緊張地問。
高平膺沒有回答她,恢復平常狀態進行查房,他故意隱藏的表情,反而說明的確有問題存在,只是他不想透露出來。葉婉隱隱約約明白,高平膺詫異的是房間的氣味,她第一次進高平膺的房間時,也有這種詫異。房間的氣味又能說明什麼,男女之間的氣味就是不同的。
查房很快就結束了,效果不是很好,每個人的房間都非常平常,別說秘道之門,就連暗櫃都沒有。最大的收穫,就數在葉彩霞的房間裡發現的兩樣東西,一樣是扔在地板上的一次性注射器,一樣是衣櫃裡的一個小型保險箱。
保險箱藏在衣櫃內部的一個櫃門裡,長度約四十厘米,寬度和高度差不多,約三十厘米。保險箱非常笨重,不便於攜帶,所以葉彩霞離開時,也不能將它帶走。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麼,沒有鑰匙也沒有解碼專家,誰也不能開啟它。至於那個一次性注射器,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扔進房間的。它的出現,正吻合了沈樂的死。
因為查房耽擱了些時間,幾組人的守房時間也發生了變化,都向後推遲了一小時。到葉婉和高平膺開始守房時,是凌晨四點。
葉婉裹著毛毯蜷縮在壁畫這邊的沙發上,身體有些麻木,體內的五臟六腑積結著內寒,外面的冷氣又不斷向體內侵襲,她覺得自己如墜入深淵的冰潭般冷徹肺腑。因為空腹胃有些不舒服,鬧過一陣痙攣,加上缺少睡眠,她的精神已經顯出死亡前的頹廢。
“好冷啊。”高平膺搓著手哆嗦著說,“喝點熱的暖暖。”
他穿的是秋裝,冷空氣已經將寒冬的氣息帶來。而凌晨是一天裡最冷的時段,即使裹了毛毯,葉婉還是覺得手腳冰冷。茶几上擺放著何俑與吳媚蘭守房時留下的飲品。咖啡壺裡還有一些煮好的咖啡,沒有食物後,咖啡就成了唯一的食物。高平膺拿著咖啡壺到廚房去加熱,出來時,他拿著咖啡壺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還各鉤著一個咖啡杯。葉婉很納悶,她發現這個警察特不願意動左手。可以動用一隻手完成的事情,他會用右手去做這件事,需要動用兩隻手才能完成的事情,他就尋求別人幫助了。
喝了兩口咖啡後,熱量讓葉婉的血液有了流動的感覺,緊張頹廢的精神舒緩後,她對生存有了想法。葉婉問高平膺,他們是否還可以活著走出房子。高平膺給她的答案是非常肯定的。他們當然可以活著走出房子,不會永遠是雷雨天,人也不會那麼脆弱。只要雨小一些,就會有辦法聯絡外界,而在有水的情況下,人可以活一個月左右。再則,他們也不是復仇者的目標,現在最關鍵的是,保持良好狀態,堅持下去。
高平膺的自信,無形中帶給葉婉精神上的鼓勵。在情緒穩定後,她的思維也活躍起來,想到某些異常的事,覺得有個人在撒謊——這個人就是張媽。第一個晚上,葉婉被碰撞聲驚醒時,當時的意識有些模糊,加上心慌意亂,沒有認真分析碰撞聲的方向來源。後來張媽跟她說是張伯喝醉了酒不小心碰翻東西,那時二樓樓梯這邊的房間是沒有人住的,所以她也就預設了對方的解釋。今晚聽到高平膺房裡的碰撞聲,讓她回憶起上一次的碰撞聲,是如此相似。三封恐嚇信打亂了她的思維。現在,她回想起來,第一個晚上的碰撞聲是從她對面的房間,也就是從高平膺的房間發出,並不是從張伯張媽的房間傳來。
張媽在撒謊,她為什麼要撒謊掩飾碰撞聲呢?葉婉把有關碰撞聲的前因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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