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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新增的。沈丹依然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捆綁著,已經睡著了。三樓的求救布果然被人取下,扔在書室的沙發上。它還沒有完成使命,怎麼可以休息,高平膺讓葉婉再次把布捆在防盜網上。
來到陽臺,陽臺上居然開著燈,張媽歪著腦袋在椅子上睡著了,她沒有被矇眼睛。第十四個人是忘了她的存在,還是根本不需要替她矇眼?何俑已經叫醒張媽,並幫她解了繩。從張媽的口中,知道了第十四個人的大概樣子,他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穿牛仔褲藍色羊毛衫,因為頭上罩著絲網,所以沒看到長相。陽臺的燈也是這個人開啟的,他乘著夜色用繩梯爬下樓,逃走前還用火燒燬了繩梯。
現場的跡象符合張媽的論述,靠田地這邊玻璃牆的第一扇窗開著,繩梯一頭牢牢捆綁在陽臺的鐵欄上,另一頭透過窗垂落在外面。拉起窗外的繩梯,已經只剩一米多長,斷頭處呈燒焦狀。在夜色的田地上,有一團黑黑的事物,應該是被燒燬的另一段繩梯。
唯一的逃跑路線也被毀壞了,高平膺一言不發地看著繩梯,他好像還沒有走出失敗的陰影。從獲救那一刻開始,他就一直很沉默,而且表情嚴肅。葉婉看了一下玻璃窗外的夜,天空很黑很暗,真正的黑夜,但雨已經停了,預示出明日的晴朗。
“既然第十四個人已經離開,住宅裡應該不會有事了,現在我們還是先休息吧,等天亮了,再慢慢尋找離開的辦法。”何俑提醒陽臺上的人。
何俑說得有道理,漆黑的鄉間路上是不會有救世主出現的,窗上的求救布也需要天亮才能被人看到。現在大家都很虛弱,何俑也需要恢復體能,逃命也不差一個晚上。所以,大家離開陽臺,回到住宅樓裡,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只是沈華起、張伯和沈丹三個人還必須捆綁著,因為他們是兇手,屬於危險人物。
第四十章 獵狗的反擊
葉婉被一陣尖銳的聲音驚醒,是警車的鳴叫聲。拉開窗簾一看,黑夜已經成為過去式,晨光翻開全新的一天。住宅的院子裡有一輛警車,有警察在詢問屋內的情況,回答詢問的人是高平膺。因為不知道住宅被封閉,警方沒準備切割工具,只能等待援助隊員的到來。儘管如此,發生的一切,說明他們徹底獲救了。
一小時左右,傳來切割機切割門的聲音,十幾分鍾後,就聽到門被推開,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察衝進屋裡。在警察的隊伍中,還有兩個婦女,她們是葉彩霞的教友,報警的正是她們。原來,10月28日是新教徒葉彩霞洗禮的日期,住宅封閉後葉彩霞沒能前去洗禮。教堂裡的負責人打電話詢問,卻發現電話斷線,手機關機。在昨天,他們還是打不通,所以今早就讓兩個教友過來通知葉彩霞,教堂準備在今天早上為她洗禮。他們教堂做禮拜的日期是每個星期三與星期天的早上。兩個人來到這裡,發現了防盜網上的求救布,覺得很有問題,就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在車庫裡找到了大家的手機與沈樂的膝上型電腦。住宅裡的屍體必須馬上處理,在法醫做了初步的檢測後,兩輛警車就先帶著屍體離開了。其他人都被安排在餐廳裡,因為客廳被沈華起與張伯弄得很髒很臭。所幸大家都沒有太大的身體損耗,不需要特別的救護行動。沈華起與張伯換洗後也坐在餐廳裡,大家一邊進行適當的食物補充,一邊等待警車的返回。
餐廳有幾個警察監守著,沈華起、張伯、張媽三個人坐在靠窗那邊的椅子上,沈丹一個人坐在掛鐘對面的椅子上,何俑、葉婉、高平膺坐在玻璃門這邊的椅子上。沈華起、張伯和沈丹,三個人在被鬆綁後又被銬上了手銬。
“沈青是你殺的吧?”高平膺注視著沈華起說,“沈青來到沈家後,無意中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你殺了她,又把她的屍體放到那具空棺材裡,以沈華文的名義下葬,是不是?”
沈華起又惱又恨的目光看著高平膺,他帶了一隻獵狗來,想幫著自己對付豺狼。結果,自己卻被獵狗咬得體無完膚。一定是沈華起殺了沈青,葉婉想到他掐住她的脖子時的情景,對方說不要以為她是沈華文的女兒就不敢殺她,因為他早就殺過一個了。現在,他還想作無謂的掙扎,以沉默反抗,沈華起大概覺得,只要死不承認,警方也拿他沒辦法。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會讓你得到法律的制裁。”高平膺說著將目光移到沈華文旁邊的人身上,這個人是張伯,“你應該是目睹沈華起殺沈青的人。”
“別指望我會幫你。”張伯惡笑道。
“你會幫我。”高平膺嚴厲又自信地說,“為了你兒子的冤死,你應該出來指證沈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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