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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就是因為知道那塊地下有秘密的寶藏。
想到自家田地下面的寶藏都成了別人手中之物,沈華文的心裡不知道有多懊惱,他把這件事跟弟弟沈華起說了。沈華起便建議他毀約取回田地與住宅樓,兩個人商量後,就制訂了一個殘忍血腥的計劃。他們等到住宅樓完全建成後,將交付另一半錢款的約定地點設在住宅樓。然後,沈華起拉攏在坐牢時認識的朋友,也就是現在的張伯。十年前的張伯跟沈華起一樣,都是出獄無業人員,他帶了一個小黑幫,在社會上混發點黑財。沈華起跟張伯說,只要幫他解決掉人,那筆錢就是他們的,他們可以用這筆錢遠走高飛。
於是,就有了十年前那個兇殘可怕的下午。高新源他們三個人在客廳裡等待著沈華文的到來,可是他們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場殺戮。從黑轎車裡下來的三個人是沈華文、沈華起和張伯,他們進入屋裡時,發現客廳裡還有一個計劃外的人存在,就是餘傳虎,據說他是來取建造費的。吳森嚴過兩天就要回國外,便想在這個下午把事情都解決好。既然是按約辦事,吳森嚴身上自然帶著轉讓契約書,結果,契約書被撕毀。三個人從吳森嚴口中逼供出進入地下的相關秘密後,就取錢殺人。吳森嚴與高新源是沈華文計劃內要殺的人,而餘傳虎是誤闖進殺局不幸遭難。
為了誤導迷惑警方,殺人後,他們銷燬了三個人身上的物品,還將三具屍體掛到三個地方,又故意在餐廳的玻璃門上寫下“三刀幫”的字眼,讓警方朝“三刀幫”的方向查案,而“三刀幫”根本是子虛烏有之物,所以警方沒能找到目標。
因為屍體十來天后才被發現,他們有充足的時間處理後事。張伯把錢分給幾個手下,讓他們去不同的城市,短期內不要回來,而他自己卻沒有離開。這個人野心大得很,也想分地下寶藏。不過,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根本沒有地下寶藏。在殺人事件淡化後,沈華起決定把地下空間利用起來,當做製造毒品的密室,由看管住宅的張伯負責製作,他負責銷路,販毒所得資金,三個人平分。
十年前的真相,烙印下三個冤屈的靈魂和三個罪惡的靈魂。高平膺眼裡又燃起憤怒之火,他的憤怒也代表正義的憤怒。貪婪的人,為了搶回已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居然做出那麼殘忍的事。那時候的“三刀幫”原是憑空虛設的,可現在看來,這三個人糾纏在一起,實際上已經將“三刀幫”演繹得名副其實。
“講講一年前的假死事件吧,為什麼躲藏到地下?以你的財力,就算得了癌症,也應該是全力挽救生命才是,怎麼反而將自己關在荒宅的地下?”高平膺控制了怒火,開始詢問一年前的假死事件。
“一年半前,我收到兩封恐嚇信,信裡恐嚇的意思很隱晦,沒有說明具體的事。因為信出現在這個住宅裡,使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是指十年前的事。”沈華文說話的聲音越發無力,“我猜是吳森嚴的家人從國外過來,要替死去的人討公道。”
“所以你就想了一個假死的方法來逃避。”高平膺諷刺地回問,“你寧可心甘情願地躲在地下等死,也不敢面對吳森嚴的家人,難道兩封恐嚇信就把你嚇傻了?”
“我並沒有打算以假死來逃避,逃避不符合我的個性。收到恐嚇信後我開始注意身邊的人或事,想找出那個寄恐嚇信的人,可接著發生了令我始料不及的事,就是健康的事。一個晚上,我的肝部突然發生劇痛,令人無法忍受,住進醫院後才知道是得了肝癌,已經是中期。”沈華文苦笑道,“這是命運的恐嚇信,我一下子被擊倒了。”
對命運女神給予的懲罰,沈華文完全無所適從,再有能力也是徒勞,雖然做了切除手術,但並不能保證身體完全無事。出院後的他終於有了悔過的念頭,他打算接受恐嚇者的要求,將不屬於他的東西歸還。他把這種想法告訴弟弟沈華起,讓他結束在住宅地下的造毒行為,然後在報上登一則將住宅樓與田地轉送給朋友吳森嚴的告示,表明一定會按正規的法律程式轉送,希望吳森嚴的家人看到這則告示後聯絡他。
但沈華起沒有按照吩咐去做,幾天後,當沈華文從睡眠中醒過來,發現自己不在家裡的臥室,而是在這個住宅地下空間的第二間房裡。他感到很奇怪,就想到上面看看怎麼回事。走到上面的走道,又發現走道上的鐵欄門被鎖上了,剎那間他只覺得天昏地暗,自己居然被弟弟軟禁在地下了。這時他才看清沈華起的內心,表面上說原諒他當年的過錯,其實對方一直記恨二十幾年前的事。以前因為他的財力,沈華起才假裝順從,現在他是一個沒用的病人,沈華起還需要委曲求全嗎?他是一個狠毒的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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