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你(第2/2 頁)
,宋硯抬眼看去,是她招贅的那夫婿。
對方神色冷冷的,只說了句:“兩清了。”
是啊,此後就從她兩清了。
宋硯看著樊長玉,嘴角發苦。
但那男人沒給他和樊長玉對視的機會,把兩個元寶交給樊長玉時,淡淡斜了他一眼,直接同樊長玉說了句:“回吧。”
同為男子,宋硯很確定,那個眼神裡沒有任何敵意,純粹只是嫌棄,像只護犢子的老母雞。
樊長玉作為被護的那隻犢子,一直到進了家門都還沒太反應過來。
大門一關上,男人眼角眉梢都不再掩飾那份嫌棄,“這種貨色,也值得你念念不忘這麼久,還為他哭?”
樊長玉想起自己撒的謊,有口難言,氣短道:“我何時哭了?”
謝徵最討厭麻煩,自然也不喜歡管閒事,他只是看在這女子救過自己的份上,才沒眼看她在那樣一個男人身上繼續犯蠢。
此刻聽她狡辯,也懶得再多說什麼。
正好此時鄰家趙大娘趕了過來:“我聽說宋家走前還裝模作樣拿銀子給你,這是做給街坊鄰居們看的吧?那母子倆噁心起人來當真是一套一套的!你成婚那日他還送了對勞什子泥人過來……”
話說到一半看到謝徵的時候,趙大娘就後悔了,用手捂著嘴把後面的話都嚥了回去。
謝徵什麼都沒說,只用那雙刻薄又涼薄的鳳眸掃了樊長玉一眼,眼神裡分明帶了點你繼續狡辯的嘲弄意味在裡邊。
樊長玉憋屈地沒應聲。
她也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一個謊話,能成為笑柄被這人鄙視這麼久。
一直到謝徵進屋去了,趙大娘才歉疚看向樊長玉,“大娘這嘴上沒把門……”
樊長玉面上有些疲憊,只道:“沒什麼的。”
頂多被那傢伙鄙視一番罷了。
她招呼趙大娘去火塘子旁烤火,趙大娘坐下後不免道:“那姓宋的今日又來這麼一出,可別影響了你們夫妻感情才好。”
樊長玉心說她跟那嘴上刻薄不饒人的傢伙能有感情就怪了。
她本想說實話,但眼下房地的官司還沒結案,未免節外生枝,便只道:“不會。”
趙大娘突然問:“你夜裡還是跟寧娘睡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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