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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之中,那麼必然極難脫身,去南華派的打算就遙遙無期了。
劉剛和李幹灰溜溜的離開時,不忘對任天說了一句:“小子,下次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朱莊看著遠去的二人,憤憤說道:“放虎歸山啊,白橋鎮更加不太平了。”但他心裡知道,如果不放他們回去,那麼劉白兩家便直接魚死網破了,必然對白橋鎮造成巨大的災難。
第十二章 勾心鬥角
白家,大堂。
白修遠坐在一張長約九尺的紅檀木踏上,一臉的滄桑和病態,乾瘦的樣子已經和年齡不成比例,雖然只是不惑之齡,但已經儼如耳順的摸樣。
見魏飛帶著任天一行人進來後,他深邃而空洞的老眼頓時明亮起來。任天手上拿著的,正是那顆青光泛泛的三角獸元,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接過獸元后,白修遠的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徐徐說道:“沒想到半月未見,任侄已非吳下阿蒙咯。”
任天心中輕輕冷笑,他早翻看過獵戶少年的記憶,白家雖然沒落,但至少也是世家,因此白修遠極其反對女兒白洛和獵戶少年在一起。今天對他如此客氣,僅僅是因為他手中有他需要的獸元罷了。
任天想了想,回道:“白伯父笑話任天了,我今日帶獸元回來,只是為了白家的那一聲承諾。”
白修遠輕輕咳嗽了幾聲,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急,不急。任侄先坐下陪老夫喝一杯茶。經書的事情,我們一會再談。”
“難道他想食言?”任天皺緊了眉頭,心中一陣懷疑。既然獸元已經到手,還說此般言語,想必他是要責難自己,或者開出更高的條件。
任天坐在了距離白修遠一丈外的凳子上,他對白修遠的想法實在摸不清楚。至於喝茶之事,自當是他的一個搪塞。從獵戶少年的記憶中可以看出,白修遠雖然功力盡失,但十年來,竟然和霸道的劉家相持過來,他絕不是一個善類。
白修遠見任天眼神閃爍不定,久久沉默,他深邃的眼睛盯著任天,緩緩說道:“任侄你放心,經書少不了你的。只是這次爭奪獸元,聽說你打傷了劉剛,這可就有點難辦了。”
“果真是一隻老狐狸。”任天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氣,但卻沒有辦法,遂冷冷回道:“白伯父你放心,打傷劉剛乃我一個人的責任,如果劉家找上門來,我一人承擔便是了。”
“任侄果然重義氣,看來洛兒的確沒看錯人。”白修遠似乎並不以任天冰冷的語氣為杵,反而意味深長的說道:“洛兒被仙門接走前,特叮囑我要好好照顧你……”
“老爺,不好了!”
白修遠還沒有說完,朱莊卻從院外匆匆進了堂內,臉上一片焦急。
“發生什麼事了?”白修遠看也不看,而是端起青花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
朱莊道:“李幹帶人找上們來了,我怕出什麼意外,已經讓武士擋在了門外。”
“你讓他們進來。”白修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似乎早就預料劉家會找上門來。
任天見方才白修遠的話沒有說完,李幹又找上們來,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他打算靜觀其變,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朱莊領命後才剛跨出大堂,李乾等人早就打翻了白家的武師,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李乾冷笑著看了任天一眼,毫不客氣地向床榻上的白修遠道:“白老爺,想必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已經知道了,白家今天必須給劉家一個說法。”
“李幹!休得對我家老爺無理。”
朱莊滿臉漲得通紅,方要衝上去,卻被魏飛拉了下來。魏飛道:“這裡沒你的事情,你先下去。”
朱莊憤憤地看了一眼李幹,不甘地退了下去。
白修遠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看也不看李幹一眼,端起手中的青花茶杯再次輕輕抿了一小口,慢慢問道:“劉家到底要什麼個說法,你就直說吧。”
李乾乾冷一笑,道:“白老爺果真是個乾脆的人,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今天朱莊和任天一干人搶走了劉家的三角獸元,隨後又打傷我家小少爺,不知白老爺打算如何處理呢?”
白修遠一聽,臉色霎時一變,手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几案上,震得水花四濺。一股寒意霎時穿透整個大堂,讓在座的所有人不寒而慄。
“你……你要幹什麼?”李幹方才還頤指氣使,但瞬間便如同秋天的茄子,整人都焉兒了下去,慘淡的臉上猶如一張白紙。
當感受到那一股強大的威壓,連任天心中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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