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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搶劉家的三角獸元,一定要殺了他們。”一個武士補充道。
“對,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
緊接著一群武士全都喊了起來,整個籠罩著樹林緊張的氣氛,顯得極其壓抑。
任天見大戰難免,早做好的了心裡準備。他向身後眾人悄聲吩咐道:“武士對武士,朱莊你對付李幹,我對付劉剛。”
朱莊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他實在想不到任天竟然會以性命危險力保獸元,不禁對他又增添了幾分敬佩。他早知劉剛和李乾的實力,雖然心頭沒底,但見任天自信滿滿,也做好了全力拼搏。
白家的這群武士方才經歷了三角獸的兇猛攻擊,雖然滿身傷痕累累,但此時面素來痛恨的劉家武士,全都鼓起了精神,大有破釜沉舟的意味。
“上!”
只聽劉剛一聲輕喝,一群人蜂擁而至。
任天也一個健步衝了上去,但和劉剛一交手,便覺情形不妙,劉剛充沛而磅礴的真力讓他險些身形不穩,不得不忙不迭地躲閃。
劉剛的實力竟然比他高出一個等級,已經是道童中階,顯然任天低估了他的實力。方才他之所以願意和劉剛一戰,是因為料想一個小鎮地主家的十四歲少爺充其量也就道童初階。如果一戰,最後說不定還可以和朱莊趁機逃走。
如果他事先以獸元同劉剛斡旋,不僅落得個不講信用的名聲,而且也得不到白修遠事先承諾的任何東西,所以任天最終選擇了戰鬥。
但此時他們騎虎難下,哪裡還有機會逃走。
由於實力懸殊,任天處於嚴重的劣勢,幾乎只有運轉蜀山內家功拼命閃躲。
雖然劉剛對任天極其的不屑,但見到任天現在的實力,以及所擁有的功法,他心頭還是還是大吃一驚:“數日之前他還僅僅是一個白身,而今天不僅僅是道童初階,而且那身上的詭異功法,也是我根本沒有見過的。那速度極快,竟然和我旗鼓相當。看來我今日必須得除掉他,免得留下後患!”
雖然他急於除掉任天,但任天腳下極其靈活,又哪裡那麼容易。
劉剛向任天猛然一拳,冷冷笑道:“小子!既然你有膽和我較量,就不要跑啊!”
任天如同遊蛇般地輕輕躲開,回擊道。“你以為我是傻子?還是你是傻子,想得那麼天真?”
“小子找死!”劉剛第一次被人如此奚落,不禁勃然大怒,手掌青光陣陣便向任天打去。
任天又是一個閃身,向劉剛輕蔑地笑道。“哈哈!沒打著。”
“讓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給活剮了。”
劉剛氣得直跺腳,但他卻失蹤追不上任天,而任天也逃不出他的攻擊範圍。二人始終都是你追我趕,上演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此時朱莊和李幹卻打得正酣,那李幹雖然看似長得面黃肌瘦,真力卻是不弱,和朱莊的實力旗鼓相當。
只是白家那剩下的八個武士卻就慘了,雖然白家每個武士都不比劉家武士弱,甚至發狠的魏飛讓每個武士都練得隱隱比劉家的強,但此時劉家的一群武士足足有二十個左右,白家武士雖然沒有完全敗潰,卻早是非死即傷。
此時劉剛早累得氣喘吁吁,被任天諷刺得忍無可忍。他冷冷道:“小子,讓你看看我的絕招。”
“放手來吧!”
“南華氣訣,一式!”
隨著劉剛話音一落,便見他中指一揮,一道真氣化作長劍摸樣,便向任天胸口飛去。
“沒想到他的絕殺並不武技,而是道法!”
任天驚訝非常,萬年前父親任昊早對他說過:“修道者以飛劍攻擊為主,而以道法攻擊為輔助。而對於真武雙修的人來說,因為偏向於近身攻擊,所以以搏鬥為主,道法為輔助。因為道法威力巨大,所以消耗真力也極大,往往作為絕殺使出。”
雖然劉剛所發的氣劍僅僅只有一指來粗,但任天知道,此技威力非同小可。雖然在新生的大陸上任天還沒有見過修道者,但萬年前任天早就見識過氣劍的厲害。
眼看氣劍已經飛到任天胸口,任天一陣激靈,霎時向後翻去。
哪知這氣劍極快,迅速從任天胸口擦過,一條森森劃痕便出現在了他胸口,裡面翻出白花花的血肉,但僅僅瞬間便鮮血如流,胸口的麻衣染紅一片。
他強忍了疼痛,落地的一剎那突然前滾,沒有留給劉剛再次出手的機會。
“打偏了!果真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