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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武士,竟敢偷襲我,找死!”
劉雄霹靂一掌就打向了張明的天靈蓋,張明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命嗚呼。
張明至死都沒有明白,他明明已經刺中劉雄要害,為什麼他竟然不死。他哪裡知道劉雄習武數十年,已經練就一身罡氣,匕首在他這沒有半分真力的人手上僅僅只插入了兩寸而已,根本未傷及他的要害。
“轟!”
只聽一聲巨響,任天聚集最後一絲真力,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頓出三個字:“破天掌!”
“小子……你……”
劉雄措手不及,被任天一掌打飛出去。
“噗!”任天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沒想到破天掌的反噬竟然如此厲害。”他感覺五臟俱焚。
眼看劉雄就要爬起身來,任天知道憑藉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殺不了劉雄了!
方才趁劉雄分心之際,他本來打算用弓箭射殺劉雄。但當他往身後摸索時,卻什麼都沒有摸到,箭筒裡已是空空如也,迫不得已使出了破天掌,但重傷的他使出的破天掌早就沒了原本的威力,劉雄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倒地不起。
“也許是天意吧!朱大哥,看來只有以後再報仇了!”再次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朱莊,任天緊緊咬牙,強忍著胸腹的傷痛,使盡全身唯一的力量,依靠蜀山內家功,歪歪倒倒的往樹林外奔去。
“小子,哪裡逃!”
劉雄迅速爬起身來,向任天急急追去。
然而當他追出去,卻只見到那輛殘破的馬車,飛速往古河鎮方向奔去,急急的馬鞭聲在山谷中不斷迴響。
如果不是之前受傷,如不是被張明偷襲,也許他早就殺了任天。然而此時此刻,他哪怕仇恨再大,也無處釋放,只能對著山谷一聲長嘯,顯得淒厲可怕。
任天聽著劉雄的嘯聲,使盡了力氣,拿起馬鞭再次重重抽打在馬背上。
想著方才的一幕幕,任天覺得一陣陣心驚,哪怕是一個變化,也許朱莊就不會死,又或許死的就是他自己。
劉家死去的人,他覺得都死有餘辜,尤其是劉剛和趙赫。但得除去一個人,那就是張明,他很欣賞張明的隱忍,但是作為家奴的命運,任天卻不得不對他感到惋惜。
看著最後一抹日暉即將落下,任天覺得腦子越來越沉,漸漸的失去知覺。
蒼天如海,殘陽似血。這輛破爛的馬車,在黃昏最後一抹彩霞的回光中,似乎化作了一條金色的剪影向古河鎮方向飛奔而去。
第三十章 鎮南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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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陽的清輝灑落在紅牆綠瓦間,樓閣飛簷上掛著一縷朝霞。
熙熙攘攘的鎮南王城熱鬧非凡,各大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大街上車馬轔轔,川流不息。
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群,無論臉上蒼老、風雅或者世故,在街道上穿梭,從沒有人促足停留欣賞這王城美麗的晨色,似乎無論王城多麼輝煌明麗,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啪!”響亮的鞭聲穿透雲霄。
一騎黑色飛馬從山崗飛過,身後緊跟一群便衣馬隊,直奔城南王西門而去,捲起一陣陣沙塵。
黑馬上的中年男子滿臉絡腮,眉毛又短又粗,一臉冷酷,幾乎任何表情。
一隊飛騎很快穿過城門,往王宮方向奔去。街道上所有看見的行人,眼睛裡的目光都是自然的,沒有半絲驚訝或突兀,這樣的飛騎在這座王城裡出現再正常不過了。
黑馬從王宮外兩里長的大道飛奔而過,並沒有稍許停留,而是直接飛往了王宮西邊的一片院落。雖然這片院落比王宮小了很多,但相比於旁邊的低矮民房卻顯得高大威嚴。
中年武士御馬落定,大步跨入府邸,大紅高門上掛著的紅色匾額雕刻著三個黑色大字——都尉府。
都尉府的大堂內,站著一位瘦高的中年男子,此時正在翻閱書卷。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顯得極其兇狠。他正是這裡的主人,鎮南王城的都尉費玉昂。
費玉昂看見黑衣人進門的一剎那,原本舒緩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張璽!你回來幹什麼?不是叫你留在白橋鎮好好看住劉家嗎?”
看見張璽,費玉昂便想起了數日前的事情,心中一陣不耐。
那日清晨,他正好到王宮稟報關於擴招侍衛之事,卻見李幹不請自來,風風火火的來到鎮南王城,竟然是舉薦趙赫進王宮當差。
費玉昂見趙赫雖然才道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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