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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一骨氣脾氣,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是他們二人的轉世。
“我們走。”
陳真拉起任天,迅速從廂房折回了後院,從後門匆匆逃離。
霍元甲和一群弟子才剛剛起步,正準備出門,一群侍衛便已衝進了武館。
“給我搜!”那領頭的絡腮鬍男子問也不問一句,向身後一群侍衛吩咐道。
“好歹這也是王城最大的武館,豈能你們說搜救搜!”霍元甲身子猛然一震,爆發出強大的氣勢。
“大膽!”張璽臉色一變,不禁退出半步。右手迅速地握住劍柄,見霍元甲擋在自己身前後,沒再有半分動作,他臉上僵硬的表情慢慢緩和了過來。他知道霍元甲在王城裡的名號,自己這個中衛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師父,鎮南王不能得罪。”一名瘦高的弟子突然站了出來。
霍元甲喝道:“李斌你先退下!”李斌雖然是他的大弟子,但素來與王宮往來甚密,他雖然呵斥過多次,但不見效果。
“大師兄你怎麼說這樣的話?”一名弟子臉上極其不可思議。
另一名弟子卻道:“大師兄得了王城不少好處,他豈能不幫助王宮說話。”
“大師兄你太讓人失望了。”
……
一群弟子似乎並不給大師兄的面子,而李斌臉上則漲得通紅,只看著身前的霍元甲,不說半句話。
“給我住嘴!”
只聽張璽一聲冷冷暴喝,一群弟子的討論聲戛然而止。
張璽臉上極其冰冷,不屑地看了看這一群武館弟子,又轉頭向霍元甲威脅道:“你應該知道得罪鎮南王是什麼下場,難道你也想成為孫武師那樣的下場?”
霍元甲豈能不知張璽的言外之意,那孫武師曾經是王城著名的武師之一,因為不服從鎮南王的號令,而最終被侍衛拆掉武館。最後孫武師入王宮討要說法,結果第二天便陳屍街頭,全身血淋淋一片,家人收屍的時候,甚至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但霍元甲畢竟不是那般的莽夫,他向張璽道:“我霍某在王城開武館十來年,承蒙王宮照顧。但今日你無緣無故派侍衛前來,自然得有個說法。”
“哼……”張璽冷冷一哼,一路下來,所有人都對王城侍衛極其忌憚,沒想到現在竟然碰到一個硬骨頭。
他從懷裡掏出捲紙,扔給霍元甲,道:“這是搜捕令,你自己看吧。”
霍元甲見已經起到了拖延效果,故意拿起那張搜捕令,“仔細”看了看,復對張璽道:“有搜捕令就好說,本館任你們搜。”
大約半刻鐘後,一群侍衛把整個武館搜了個通透,一名領頭的什衛長向張璽稟報道:“啟稟中衛,這裡也沒有。”
張璽那雙濃眉一陣陣抖動,突然轉身向霍元甲,怒道:“霍武師,你可知罪!”
“難道他知道什麼了?”霍元甲心中一緊,但他卻向張璽坦然自若地回道:“霍某愚鈍,實在不是知道中衛你說的是什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璽冷冷道:“我早就看出你方才在故意拖延,而且行為鬼鬼祟祟,你心中必然有什麼事隱瞞,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今天就把你這家武館給掀了。”
“難道他故意訛我?”霍元甲眉頭緊鎖,向張璽道:“霍某隻是按照國法辦事,哪裡敢欺瞞中衛您。”
“哼!”張璽面色冰冷,他知道霍元甲鐵石心腸,也問不出什麼,看也不他,而是盯著他身後的李斌,說道,“李斌,如果你告訴我事實的真相,一定少不了的好處。如果不告訴我,不僅這個武館將不復存在,而且恐怕你日後在王城再無立足之地。”
李斌看了看臉色極其難看的霍元甲,說道:“師父,為了武館的前途,實在是對不住你了。”
“孽徒!早知今日,我當日又何必收留你!”霍元甲氣得滿臉通紅。
“師兄你到底怎麼了?”一名弟子站出來,向李斌問道。
“你怎麼對得起師父的養育之恩!”另一名弟子站了出來。
……
一群弟子憤憤不平,霍元甲眼中一陣閃爍,最後搖了搖頭,沒有半句話可說。
李斌向一群師弟搖了搖手,不急不慢地回道:“諸位師弟不要著急,我是不想師父因為一個外人而葬送了整個武館罷了。”
說完他看著一臉威嚴的張璽,恭敬地點了點頭,遂走出人群,說道:“昨日師父的侄兒陳真的確送來了一名受重傷的少年,和方才那張通緝令上的畫像的確很像,想必正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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