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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善良和單純,卻要經受磨難和苦痛。
就像他對程博昊是掏空了心思的愛戀,可對方卻一直是以隨時抽身走人的態度。
越在乎,越無法釋懷。
所以他在美國讀書的三年,斷掉和這男人一切的聯絡,不想聽見關於他的任何訊息。
他並不是想放棄和遺忘。
只是在打賭,賭那個更好的自己回來後,能掌握兩個人在一起的主動權。
始終記得那日父親在書房說的話,要他事業有成,幸福美滿。他肯定能做到,要事業他就做出成績,要子孫他也能去找代孕,可是身邊那個人他只要程博昊,他只想和他一起一輩子。
別的人不行。
這些天他始終不表態,程博昊一直耐心在等他。
許嘉言估計真是太閒了,今天早上他過來許宅時候,許嘉言還在這宅子裡逗著他兒子玩,把小孩放在木馬上,就聽見許思邈咯咯咯地笑。
看見湯煦過來,還煞有其事地往後看問:“程叔怎麼沒來啊。”
湯煦說:“我是來工作的。”
許嘉言說:“你別總吊著程叔了,他都快五十了,再和你耗下去腎都不好了。”
湯煦原本拿著圖紙在看,聽見許嘉言這話,差點把手上的鋼筆扔過去砸他。
程博昊明明才四十剛出頭,就算四捨五入也入不到五十歲。
他實在氣不過,手上刻他名字的這支鋼筆太貴重,還是許嘉言口中的老男人讓他師父轉送的,扔他簡直就是侮辱了手裡這支筆,他過去踢笑得一身勁的許嘉言。
結果,還未到中午,許嘉言帶著兒子跑到上海去,下午程教授追到蘇州來。
湯煦假裝沒看見程教授朝他這邊走過來。
他其實畫重要的圖稿都是用在溫哥華最後過的那個生日,許老給他的這支鋼筆。
當初拿到這個東西,他心裡就明白這是誰送的。
程教授問:“工作還沒完?”
湯煦心情好,明知故問說:“您怎麼來啦?”
程博昊溫柔的目光都要溺死他,過來捏他的鼻子,即使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年輕,在他老師面前不自覺就要憨一點。
程博昊說:“過來接你回去。”
湯煦笑著躲他的手,說:“哦。”
程博昊說:“約了你父母,訂的七點半的包廂。”
湯煦忽然就有點緊張了,他抬頭看著程博昊,其實他早就做好準備了。
這三年來沈玥只是一直不願意接受這事實。
這一道阻礙還是很艱難,可只要程博昊和他站一起,他就對兩個人充滿信心。
程博昊說:“當初我答應你父親不束縛你給你自己做選擇,幸好我的湯湯還在這。”
這幾天來程教授的情話值簡直堪稱教科書,最讓湯煦耳朵發燙的那一句是坐進車裡面,他就被程博昊按在座椅上吻了個透徹,貼著他用低沉又撩他的聲音說:“我的寶貝在哪,我就陪他在哪。”
回國歸根,有些人為了活著,有些人為了理想。妥協很多事,無奈很多規則。
只是感情,從始至終,不願意將就。
正文完。
番外
【第一章】
七月初,上海連續幾天持續高溫。
昨天晚上炸雷哄響,一場大雨過後,今天禮拜五,真是難得陰涼天。
沈玥在廚房裡給湯家父子倆做早餐。
直到湯煦這次回國來,才感覺兒子是真正回來了。
連人帶心都真正地落根。
她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就算再不能接受也只得認了,這三年來,他比以往更聽話,和他說什麼他都答應,不跟她耍賴再也不撒嬌,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原來的秉性全都藏到骨子裡,可她只希望他好。
愛變成了負擔,反而讓最寶貝的兒子失去了真我。
湯振林也勸她,兒孫自有兒孫福,程博昊的為人他們都是知道的,即使梁婧總在說他不好,對親人冷情,可是她心裡知道程博昊是怎樣一個人,不然以前怎會那麼放心將湯煦交給他照顧。
程博昊僅僅是回來上海一個多月,兒子從小被寵到大的那種憨就原形畢露。
她真的是認了。
早上一家三口坐在客廳吃早餐,七點多,湯煦的手機裡進電話。
打過來的人是張姨的兒子趙衍。
自從兩個人討論過林清的精神狀態,關係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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