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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雙腿被壓向兩側開啟,後面穴口被撐開,被手指進入地感覺那樣清晰。
他抓著程教授的手臂,喘息說:“我要自己來。”
湯煦身上已經被剝的不剩一件衣服,他覺得羞躁,可另一種心理更佔據上風,把程博昊推到沙發上坐著,再跨坐在他身上,他慢條斯理地給程博昊脫剩下的衣服,剛才的情潮讓他身上有細密的汗水,程博昊湊過來親吻他,舔咬他敏感乳投。
湯煦握著他老師的性器緩緩往下坐。
光靠剛剛他自己的米青。液潤滑顯然還不夠,進入到三分之一就變得困難,他疼的厲害,逞能撐起身體又覺得累,可憐的趴在程教授身上委屈說:“進不去。”
程博昊安慰親吻他,抬著他小屁股啞著聲音說慢慢來。
前面和後面都難受地讓他嗚咽,湯煦不住地磨蹭他,尋求安慰和真正的解脫。
程博昊覺得這場情事都快把他逼瘋了。他緩緩將性器抽出退出肛口,湯煦不耐地想往下坐。
程博昊說:“小饞鬼。”他進入三分之一再抽出,這樣反覆幾次終於讓身上的人全部吞進去。
湯煦發出滿足的嘆息,依賴地喊他老師。
程博昊吻他汗溼的額頭說:“還要自己來嗎。”
湯煦迷濛看他,情慾薰染,他身上全是程博昊的氣息,滿足又難耐,撒嬌說:“好累,老師來。”
“是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湯煦閉眼睛舔吻他老師的耳垂,低聲說:“要深一點。”
程博昊這麼疼他,怎麼能不滿足他要求。摟著他腰身緩慢將性器退出又大力插入,這種被徹底深入的菗揷的持續快感讓湯煦忍不住哆嗦,他抬起屁股想逃離,腰間的大手卻不放過他。
只剩下受不住的求饒嗚咽,他喊他老師的名字,求著說不要那麼深,他受不了了。
程教授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只想狠狠地餵飽他。
從沙發到臥室,湯煦根本不記得到底自己射了幾次,到最後他哭著求饒,程教授溫柔地親吻他眼睛,喊他寶貝,下身卻不容拒絕地進入他。
【第五章】
程博昊帶回國的專案成果最後申請專利時,已經是八月末。
那一次鍾院長的酒後多言,後來非要親自登門道歉,一結束院裡的行政事務,人就自覺地上門拜訪。
湯煦前一天晚上縱慾,睡到中午才醒過來,渾身痠軟後面也不舒服。他拿電話打給今天原本約好改稿子的建造師表示歉意說推遲一天,他原本是把人約在家裡的,也跟沈玥打過招呼說中午和手下那個建造師一起在家裡吃飯。
只能再打一個電話回去給湯小太太說取消了。
沈玥聽他說話聲音不對勁,昨天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今天就無精打采的。
湯煦含糊說身體不舒服。
沈玥在電話那頭可急壞了問他是怎麼不舒服,是感冒了還是工作太辛苦了,不給湯煦拒絕時間就說要和湯振林一起過來看他。
本來就想到程博昊這邊來看看的,擇日不如撞日。
結果鍾家兩兄弟也是今天過來,一桌子飯菜都是沈玥掌廚做的。飯桌上鍾文軒明著暗著在說程教授是怎樣一個好男人。不著痕跡地在兩老面前把程博昊裡裡外外誇了一遍。
沈玥自然是知道鍾文軒的身份,心裡高興啊,她打程博昊小時候就喜歡這小輩,接受了兒子和他在一起的事實,知道他好,能計較的也不剩什麼了。
九月中旬時候,趙衍的心理諮詢診所落地上海正式開業,張姨也跟著過來,還是照顧程博昊。
趙博士讀書的一切費用都是張姨一點一點辛苦攢出來的。程教授當時錄請保姆時候也沒想到過後來因為湯煦幾乎都相處成家人。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機遇總是妙不可言,似有冥冥中註定。
趙衍感恩他們對自己母親的照顧,也喜歡湯煦許嘉言這樣的朋友,索性也紮根上海,蹭飯最方便。
原本與人最不親近的程教授家,總是有人拜訪。許嘉言那一家三口就算了,湯煦和周正一起合夥的建築事務所也在準備中,兩口子也搬來上海。
暑假時候,湯煦如願和他老師自駕去了西藏幾個地方,朋友圈都被他刷屏。
許清樹原本是要在加拿大終老的,可實在是太喜歡膝下幾個小曾孫,每天圍著他太爺爺地叫,尤其是許嘉言的那個小機靈鬼,哪還捨得離開。
人越老就害怕孤獨,湯煦和周正幾乎每個星期都要過去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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