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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畢竟是這家裡的一家之主,湯小太太也是被他寵著的,真正時候做的決定沒人敢異議。
兒子才回來兩天,又給他定明天下午去溫哥華的機票。至少這段時間不能讓娘倆待一起,都是硬脾氣,湯煦一日不肯低頭,讓沈玥見著就是傷她的心。
去機場路上湯振林開的車,週末又正值堵車高峰期,上高架橋被堵在路上,湯父從口袋掏煙出來抽,三十歲時候答應沈玥戒的煙,二十多年沒抽過,這幾天家裡不安寧他也需要發洩口,只能把煙摸出來抽。
湯小少爺一臉落魄樣坐在車後座。
湯振林其實也拿湯煦沒辦法,他的犟脾氣都是他和沈玥遺傳的,自己年輕時候那一股傻勁,兒子半點沒落下地全繼承著。
他比程博昊小一輪,在家這幾天卻不聯絡人,所有事情全抗在一個人身上,其實打心底裡他欣賞兒子的這骨氣,有擔當。可他就是吃過那些苦,年輕時候因自負和那些拼命維護的尊嚴害沈玥跟著他受了很多年的罪,他根本不希望兒子大好的前途被人言惡意而所累。國內的環境哪能和國外比,湯煦才開始在建築圈有真正的作品,和程博昊的關係一旦冒出來,他這些年所有的努力都要成為泡影。容不下他們的,那些輿論和人言怎麼可能容得下。
他和沈玥一直都在盡最大能力給他最好的,為人父母從小就是他未來方向的指路燈,眼看著兒子一路荊棘走錯了方向,他怎麼能支援。
如果讓湯煦不回國,那沈玥怎麼辦,她想喝兒子的喜酒抱孫子都想了這麼多年,湯振林最大的私心,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她整日掉眼淚。
湯煦孤立無援,徹底選擇了沉默。
下午三點多的飛機,十個多小時在當地時間十一點半直達溫哥華。
幾天來終於在上飛機前他總算給程博昊發了一條資訊,說自己的航班。
那邊已經是程博昊的休息時間,湯煦在手機關機前還在想程教授是那個物理專案的主要負責人,他在忙,沒有聯絡屬於正常。
昏沉中睡著又噩夢驚醒,湯煦終於熬過了這趟飛行,這邊冬季今天難得的好天氣,能看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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