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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神的含義是讚賞,也讓柳長歌不悅,她摺扇一展,踏前一步,冷麵寒霜地看著蘇瑾:“我們是來救楊小姐的,請蘇公子不要擋道。”
少年的氣勢蹭蹭暴漲!蘇瑾根本無法駕馭,心驚著懊惱,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她,只得退避到一邊,讓道。
推開房門,一顧濃重的潮溼氣息撲面而來。百里晴遷一揮袖,將潮氣驅散,站在門口隔著簾子望著床榻上的女子,對柳長歌說:“按照我說的做,去吧。”
柳長歌深吸口氣,走進去後將房門關緊,來到床榻旁。屋內寂靜非常,只有細縷光線從窗子縫隙投射進來,投影在床上人兒的臉上,容顏依舊蒼白,可她白皙的脖頸卻佈滿了可怖的黑斑。
周圍的寂靜程度讓柳長歌能夠清晰地聽到楊若煙輕微的呼吸聲,可她的呼吸太弱了。長歌大膽地將她扶起來,那一頭柔軟的秀髮立時傾灑在手臂上,馨香味混合著潮溼氣形成另一種味道,但不是很難聞。
柳長歌不再猶豫,算準時間快速脫掉楊若煙的衣衫,雪白香肩柔弱而細膩的暴漏出來,緊接著除去褻衣,雙乳的潔白與豐滿也映入了眼中。
柳長歌抖了抖眉,如果楊成風知道他女兒的身子已經被“他”看了,恐怕會氣的一蹦三尺高吧,連同他那張包養的十分細膩的臉孔也會在一瞬間暴增幾條明顯的皺紋。可為了救楊若煙,唯有這一個辦法可以讓她和百里晴遷心裡都舒服。
再說,她並不是男子,看一看楊若煙的身體也沒什麼。何況,柳長歌撅嘴,楊若煙的身材還沒自己有料呢,充其量只是膚色白皙,胸型嘛,勉勉強強過得去。
耳邊傳來破空之聲,柳長歌不再猶豫,立刻轉身將雙手撐於其背部,這就是江湖人身受重傷之時的典型療傷姿勢。
一條細小的銀針從窗外射進來,就像是親眼所見般,萬分精準地射中柳長歌后背的穴道,她立刻感覺有一股蓬勃的氣力在流竄周身脈絡。
同時,雙手手掌居然冒出了兩股青煙,隨著兩道陌生氣流像是打破禁制般呼地一聲,從楊若煙的毛孔中透出,被她吸入掌中。
耳邊聽到了一聲細微地痛呼,柳長歌卻無法分心,她知道從楊若煙體內吸出的氣流是什麼,所以她要確保在完全清醒時,將楊若煙體內的毒素吸的一乾二淨。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0 章
難道在你心裡,我的感情就抵不過世俗倫常嗎?柳長歌越想越委屈,差點沒哭暈過去!
斜面遞來一方絲帕,伴著一聲渾厚的嘆息,“公主,請保重身體。”
柳長歌靠坐在假山旁,透過月色將這人剛硬的臉龐看的清晰,她停止了抽泣,接過他的絲帕拭去了淚,平靜地問:“今天晚上,你都看到了?”
青衣跪在她腳邊,低著頭:“屬下不敢。在百里姑娘為您逼毒之前,屬下已經退避。”
柳長歌長嘆一聲:“她接過玉之後,有沒有說過什麼?或是,她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青衣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很平淡。”
柳長歌攥緊了拳,又無力地伸開,“扶我回去。”
青衣隔著絲帕扶住她的手,感受公主掌心上的溫度,忽地皺眉:“您的手…”
“沒事。”柳長歌打斷他的話,她此刻全身無力,只想回去睡覺。她不想在意任何人了,第一次表明心跡卻被拒絕,這滋味她絕對不想嘗試第二次了。
月光的銀芒與珠光寶氣的色澤交相輝映,當兩人的身影消失之際,一聲悵嘆敲響了月夜的孤寂。
百里晴遷悠哉悠哉地側躺在假山頂上,寂寞的感受著身下凹凸不平甚至堅硬到疼痛的紋路,她不在乎地喝著酒。酒囊的精緻與華美曾讓她愛不釋手,得到這麼久,她卻也不在意了。
情感也同樣如此,像酒,飲入腹中,只在品嚐那一瞬間得到了快感,之後如死寂般平息。她不想自己的感情有一天會隨著歲月的變遷而消逝!
百里晴遷自嘲一笑,看起來瀟灑的人未必真的瀟灑,看起來懦弱的人未必真的懦弱。在情感上,她輸給了柳長歌。
月光拉長了影子傾斜在窗紗上,飄忽的顏色與動態結合出一種迷人的精彩。柳長歌卻無閒情雅緻欣賞這場風景,而是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海裡總是閃爍著百里晴遷用端正的姿態逃避現實的樣子,柳長歌負氣地背過身,在掙扎與委屈中睡著了。
她做了個夢,夢裡面她如願以償的得到晴遷的重視,但她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一個自作多情的美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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